又是被苏酥劈头盖脸的教育了一番。
张妈回来了，“夫人醒啦。烧退了吗？”
林沐颜说道：“已经没事了。张妈放心。”
张妈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重重的叹口气，说道：“没事就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粗心，睡觉都不关窗户。”
林沐颜抱住了张妈的手臂，说道：“张妈，你最好了，你别骂我了好不好？”
张妈看着林沐颜有些无奈，“你这孩子。”
张妈身上有烟熏的味道，她记得张妈信那些东西。
她记得有一次，傅烬在路口不小心被车撞了，张妈也是半夜提了一篮子纸钱去路口烧。
当时她还小，半夜和傅沉齐临一起出去，害怕的躲在傅沉身后。
张妈慈爱的轻抚着她的脑袋，说道：“没事就好。”
……
齐临这边，他看了看手机，微微蹙眉，眸底闪过一丝冷意。
“呦小齐啊，我可听护士小姐姐们在说，你这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看手机，小姑娘们都好奇是不是你有情况啦？”
齐临闻言，不解的看着对方，问道：“什么情况？”
但是随即就笑了笑，说道：“没有的事，就是我一个患者，从昨天一直都联系不上，我有些担心。”
对方闻言，说道：“啊？你这还有患者 24小时问诊的吗？”
齐临笑笑说道：“顺手而已。”
对方笑着语重心长的说道：“量力而行就好，医患关系本来就不好处理。”
“在的病人啊，治得了病的可能连个谢谢都没有，治不了病，患者可以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甚至觉得你是不是没收红包所以没尽力，你说这是什么事儿。”
齐临笑笑，说道：“谁也不是圣人，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
对方听完这话，眼前一亮的说道：“嘿，你这话我听着格外顺耳。”
齐临则淡定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唇角微微扬起的说道：“如果没有这些患者，我们就没有研究对象，更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理论付诸行动，”
“如果成功了，都是造福世人。”
“医学的进步不就是踩着尸体往前走的嘛。”
对方稍稍想了想后说道：“你还别说，你这话说得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就烦把那些仁义道德挂嘴边的人。虚伪。我们学医的谁不知道，手里的结论报告，都是用人命换来的，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齐临看了看他笑笑说道：“这话我们自己说说就好。”
对方拍了拍他肩膀，说道：“知道知道，对了，你该交接班了吧。”
齐临“嗯”了一声。
他的眼眸中那一抹杀意藏都藏不住。
交接班，唐风照例来接他去研究所。
唐风抬眸看了看后视镜，问道：“老师，您需要回去休息一下吗？我看您好像很累。”
齐临摘下金丝边框眼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道：“我让你盯着苏酥，你最近发现她有什么问题吗？”
唐风看了看她，说道：“苏酥？没什么问题，昨天我还在她朋友圈里看到她和林小姐一起去YMM餐厅吃大餐，看上去没什么不正常的。”
齐临微微蹙眉，“昨天晚上？”
唐风说道：“是。”
唐风抬眸在观察齐临。
虽然齐临没有直接明说，但是他也似乎猜到这个苏酥应该是他的实验研究对象。
唐风稍稍犹豫了片刻后问道：“老师，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齐临靠在后面淡淡说道：“昨晚我试图和她联系，但是没有联系到她。”
唐风微微蹙眉，果然被他猜到了。
这是每天对实验体做研究的例行询问。
当然所有过程被实验的人都是不知道的，全程被催眠和监控。
齐临抬眸看着他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让你盯着她定期给我报告的原因了吧？”
唐风点了点头，说道：“老师，您什么时候将苏酥催眠的，我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齐临笑笑说道：“三年前的时候，但是她的催眠和另外一个实验体不一样。苏酥我会每个月用电话的方式给她催眠，重新灌输给她记忆。”
“这种催眠稳妥，实验体情绪会很稳定。只要定期给她重新灌输一次记忆。”
“但是这种方式和我们研究的方式有出入。”
唐风点了点头，=说道：“这种方式我看过一份研究报告，是professorLin的一份研究报告，很精彩。”
齐临说道：“但是这种催眠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持久，这对实施催眠的人是一种非常麻烦的事，而且实验体会因为反复多次被催眠，会出现排斥现象。”
唐风微微蹙眉，“老师，我很好奇，这位professorLin她是怎么得到这么近乎完美的报告数据？这种实验体，恐怕很难得到吧。”
齐临则笑了笑，带着几分得意和一种让唐风不寒而栗的=神采，淡淡的说道：“因为她疯狂，她会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唐风闻言，很惊愕，“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自己催眠自己，而且这样如果出不来，会精神错乱的。”
齐临说道：“所以，她被称为天才，可同样的，她也称为疯子。”
“一个天才的疯子，她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人。”
唐风看了看后视镜中那种有些像恶魔一般的人，唐风微微蹙眉，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人。
“老师。”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需要去看看苏酥吗？”
齐临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不用，我亲自过去看看。”
顿了顿，他接着问道：“你这两天有没有见过苏澄？”
齐临闻言后说道：“见过一次，不过她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对劲？老师，她……会不会坏了您的事?”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