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被杜晓蓉两句话气到。
疯狂输出。
不知不觉间，话题渐渐歪了楼。
“不过杜晓婉刚才说得不会是真的吧？纪少亲自开车去学校接叶伊一？纪少该不是看上叶小姐了吧？如果是这样……”
“我不接受！纪少那样的天之骄子，她可不配！”
“家世倒还般配，可人嘛……”
“叶伊一借了纪少的书和笔记？她想考京大？胃口未免太大了点！”
“不可能，一个学渣，怎么可能在一年之内考上京大？京大是什么人随便努努力就能考上的吗？那不仅需要努力，还需要天赋好吗？就她？考上个好点的211都得是奇迹了。京大？痴人说梦吧！”
“杜晓婉成绩一直挺好的，叶伊一能把她甩在后面，考京大真说不准。”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几个女生闲聊着。
把叶伊一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们羡慕叶伊一的家世，羡慕叶伊一叶氏唯一继承人的身份。想要巴结叶伊一又巴结不上，嘴上说着叶伊一配不上纪商衍，其实内心都很嫉妒叶伊一能和纪商衍走得近。不仅是纪商衍，还有谢凝和夏萱萱那样的顶流人脉。猜到叶伊一想考京大，一个个都在心里暗暗祈祷。叶伊一千万不要考上京大，否则叶伊一就真要翻盘了。
她们现在能和叶伊一比较的太少了。
家世比不上。
人脉够不着。
若是大学相差甚远，那就太让人崩溃了！
国外的大学，许多都只是说起来唬人，看上去漂亮而已，和京大这种世界级名校根本没法比！
“即便她真能考上京大又怎么样？还是配不上纪少。她从前做的那些事，别说是纪家了，就是一般人家都会觉得丢人。纪少那样的家世，那般的个人条件，他想要什么样的女生没有？会看得上一个声名狼藉的小太妹？就算小太妹转性考上名校，她做过的事总是抹不掉的。纪家清贵人家，会要那种人吗？”
“有道理，她被阮言溪陷害，在巷子里那些照片我还有呢。”
“估计很多人手上都有。”
“有那些东西在，纪家不会要她的。”
“……”
关于叶伊一能否考上京大一事，几个女生没法得到定论。
可她们都很清楚，杜晓婉从前成绩不错的。叶伊一把杜晓婉甩在后面，没准真能考上京大。学历这块没法打压叶伊一，只能从别的角度扒叶伊一的黑历史。好像口头上打压了叶伊一，把叶伊一贬得一文不值，她们的身价就能提高似的。
说到那些往事。
几个女生侃侃而谈。
眉飞色舞。
心情不错。
一边聊一边走出了洗手间。
墙对面。
纪商衍捂住黄懿轩的嘴，眸色晦暗不明，陷入沉思。
原本听到那几个女生议论叶伊一，以他的脾气，是想绕过去怼几句的。他从心里把叶伊一当成朋友，既然是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的。听到那帮人冷嘲热讽，言辞刻薄。他若冷眼旁观，他就不是纪商衍了。可杜家姐妹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思路。
直到那帮女生的声音越来越远。
纪商衍才松开捂在小团子脸上的手。
小家伙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他是在杜家姐妹离开后才出来的，偏头天真地问道：“大表哥，刚才她们说的什么意思？你喜欢叶姐姐？”
纪商衍白了他一眼。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承认叶伊一的颜值长在他的点上。
但若说喜欢吧。
又没有那种想要交往的冲动和渴望。
只是把叶伊一当朋友，当个小妹妹而已。
他没有绕过去怼那帮女生，原因很多。
从头到尾听下来。
他算是对国内的大环境再一次开了眼了。
那几个女生一开始说得很清楚，想和叶伊一攀关系，可叶伊一不想理会她们。她们表面和叶伊一示好，背地里却各种嘲讽。且都认为叶伊一配不上他，巴不得叶伊一考不上京大。把叶伊一年少无知的旧事扒出来谈论，明嘲暗讽。如果他此时出面维护叶伊一，这帮人必定会更加误会叶伊一勾引他。
叶伊一即将高考。
纪商衍不想给她惹麻烦。
她不理会这帮人，必定是察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