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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的儿媳在村里见过一面,但是那一面可是在全村人的见证之下见的。”

    “村里不少人都能作证,而且不是我去找她儿媳的,是她儿媳舔着脸来找我。”

    “我早就厌烦透了他们家的狗皮膏药,早早的就让她回家了。”

    “没想到他们回家就找了借口来服装店闹事了。”

    “警察同志,请你一定要帮我们严惩他们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

    池欢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警察瞬间就明白了。

    “你说你媳妇见红了,赖这个姑娘,可是你们有证据吗?”

    “况且,见红了可不一定跟这个姑娘有关系呀。”

    “你若是对你的儿媳妇不好,那也有可能气坏身体。”

    程母听了这个可不干了。

    “不赖她赖谁?我们儿媳妇就见了她一面,要不被她气坏了,能这么虚弱吗?”

    “那我问你,你们儿媳为什么要去找人家?”

    “人家都摆出态度来了,很厌恶你们的纠缠。”

    程母提到这个,瞬间哑火了。

    “她们之前就挺好的,因为什么原因闹掰了,所以我儿媳妇才会去找她。”

    “本来是想求和的,没想到却被她气坏了。”

    “等一下。”

    池欢含笑打断了池母的声音。

    “伯母,你恐怕是想错了,你家的儿媳妇来找我,可不是为了求和,而是让我放弃和你们家的竞争。”

    “可是伯母,你要搞清楚,刚开始就是你们和我们作对,故意和我们搞起了价格战。”

    “生意场上各凭本事,你们现在斗不过我们了,就开始耍阴招了,你觉得合适吗?”

    听到池欢揭穿,程母的眼神闪烁起来。

    指着池欢说道:“你不要狡辩,我跟你说的是我儿媳妇见红的事情,你不要给我提到做生意的事情上去。”

    “那伯母,你的儿媳妇都见红了,为什么不去照顾她,来我们的服装店闹什么呢?”

    池欢不疾不徐的诘问。

    听到这里,警察同志总算是明白了。

    很快对准程母,说道:“你若是真的觉得这个姑娘害得你家儿媳妇流产,其实也简单,那就去法院起诉好了。”

    “你来人家服装店阻碍人家做生意,是要去局里走一趟。”

    “什么?”

    程母傻眼。

    她没想到,自己来这一趟,居然还要坐牢。

    “我不要坐牢?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坐牢,我也是受害者,我儿媳妇快要流产了,来找她算账有什么错?”

    程母是典型的泼妇。

    无知者无畏,面对警察也敢挑衅。

    警察同志严正告诫:“刚刚已经跟你说了,你若是对这件事不忿,完全可以去法院告。”

    “但你在这扰乱她们做生意那就得坐牢。”

    “同志,无知不是你的错,但是你拿着无知来挑衅法律,那就是你的错了。”

    程母给吓得不轻。

    警察要录口供,要池欢时屿白以及程母一起回去趟。

    池欢那边结束的很快,对警察说道:“同志,我希望以后在服装店再也见不到这个人的身影。”

    “要是一直这样纠缠下去,我们的生意就真的做不成了。”

    “放心好了,我们会给她以及她的家人发起警告。”

    “还会通知你们的村委会。”

    “争取早点把这件事给落实。”

    池欢感激不尽。

    和时屿白出来的时候,池欢心里有点烦躁,程家一直这样纠缠实在不是办法。

    他们抵达宁乡市的时候,从赵爽那得到了一个比较遗憾的答案。

    那就是随着天气变冷,展览会短暂的停止一段时间,等到开春之后继续。

    原本的计划瞬间搁浅。

    池欢和时屿白面面相觑。

    蓦地,耳边响起时屿白的声音,“你不是说要去北京买房子吗?”

    “还有这个打算吗?”

    池欢水眸晶亮,“有啊。”

    “我陪你去。”

    时屿白说道:“京城我比你要熟悉,要买在什么地方,我能给你比较好的意见。”

    池欢咬着唇,“会不会太麻烦你?”

    话音落下时屿白的潭底就划过一抹晦暗。

    他唇角蔑笑的勾了勾。

    池欢的心脏瞬间蜷了蜷,相处这么长时间的默契,让她瞬间就明白男人的情绪不悦了。

    “好吧。”

    她只能把那一点点的抗拒压下去。

    “那……”

    她瞬间就想到了什么,眉宇间浮上了一抹担忧。

    “如果遇到你的爸妈怎么办?”

    池欢觉得手中的存款在北京买房子是足够了。

    之前的计划里面,一直都是自己,没有时屿白。

    谁能想到来家里一趟,还能被逼着领复婚证?

    “你怕什么?”

    时屿白的声音冰冷又紧绷。

    “反正这个复婚证也不过是为了让你爸爸安心才领的。”

    “你不是说了,还维持之前的关系?”

    “那么你见到他们又有什么干系?”

    “把他们当成和你毫无关系的人即可。”

    时屿白的话说的十分生硬。

    撂下这几句话,转身就走,“我去买车票。”

    池欢只瞥了一眼他紧绷的下颌,就暗自叫了一声不好。

    时屿白生气了。

    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也会跟她生闷气。

    她没办法只能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等等我。”

    “时屿白,你生气了?”

    走在他身边,池欢好奇的凝望他峻挺的脸庞。

    “何以见得?”

    腮帮都被他咬的若隐若现了,竟然还在跟她嘴硬呢。

    “直觉。”

    池欢吭吭哧哧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错觉。”

    时屿白毫不留情的打击。

    池欢嘟嘴,小心翼翼的从睫毛缝隙里看他。

    “真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