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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屿白径直掰弯了两个人的手腕,哀嚎声顿时响彻小巷子,两个人抱着手一个劲的尖叫。

    池欢被这残忍的一幕吓得眼阔一缩。

    太残忍了。

    活该。

    “不说出幕后主使的话,等一会你们的下场只会更惨哦。”

    “我说,我说!”

    池欢的话音落下,时屿白的目标就转移到他们的脚踝上,不等他用力,其中一个就吓破了胆儿。

    “是南嘉则指使的。”

    “他说你害的白雪肋骨骨裂,这笔帐一定要算到你肚子里的孩子身上,要你们付出代价。”

    混混说完。

    脚踝就是一阵剧痛。

    “啊——”

    时屿白眼阔缩紧,潭底的戾气成片的散开。

    另外一个人也没例外,脚踝歪歪扭扭,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固定了。

    “好了。”

    池欢看的心惊不已。

    没想到时屿白竟然会有这么残暴的一面。

    时屿白直起身子,扭了扭手腕,虽然收了手,但是表情就透着一种意犹未尽。

    “你们该感谢我的妻子,不然的话,你们绝不是以现在的伤势收场。”

    说完这句话,时屿白牵起池欢的手。

    “走吧。”

    池欢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两人一眼。

    惨是真的惨,该也是真的该。

    啧。

    回程的路上,氛围有点闷,池欢绞尽脑汁的逗时屿白开心,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回到了房间,时屿白一把拥住了她。

    两个人维持那个姿势拥抱了会,温馨在空气中弥漫,过了会,时屿白才放开她。

    “这段时间先不要出去。”

    “是我没保护好你。”

    池欢说道:“咱们先去广州一趟吧。”

    “我不信南嘉则的手就算伸的长,能长到广州去。”

    “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去啦,还挺怀念那边的肠粉。”

    她心中有预感,时屿白和南嘉则之间的这场战争,可能短时间内都不会结束。

    南嘉则若是实力差点也就罢了,偏偏他的父亲有那样强硬的背景,两个人如果硬碰硬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嗯,过两天我就安排去一趟。”

    “其他人可能也跟着去。”

    “彪子吗?”

    “嗯,还有傅严词。”

    “好呀,正好路上有照应。”

    时屿白俯身,深深的吻上她微张的唇。

    池欢的气息瞬间就乱了,忍不住搂紧了他的腰肢。

    一吻结束的时候,池欢浑身都软了。

    时屿白的气息沁入呼吸中,拂乱了耳廓一片汗毛。

    “吓坏了吧,今天。”

    池欢撞入他暗流沉沉的潭底,读懂了他的愧疚和担心。

    “还好啦。”

    “幸亏我机灵。”

    “我也是那么容易被拿捏的?也不看看我是谁老婆?”

    时屿白被她眸底的星光蛊惑,那份小小的狡黠就像是一个钩子,不紧不慢的勾住了他的心,所有的负面情绪在顷刻间消散,唇角忍不住翘起个小小的弧度。

    连脑回路都情不自禁的跟上她的,“谁的老婆?”

    唇边笑意越来越深,潭底甜蜜越来越浓。

    “当然是时屿白的老婆啦。”

    池欢毫不吝惜的拍他的彩虹屁,“也不看看时屿白是谁,可是科研院都争着要抢的大人物,他那么厉害,那他的老婆能一般吗?”

    时屿白潭底星光更盛,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颗粒感。

    “哦?怎么个不一般?”

    池欢这个王婆就自夸不下去了,小脸羞的通红,揪着他的衣服,深深的埋入他的怀里。

    翌日就是白雪和南嘉则的订婚宴。

    池欢是被时屿白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他细碎的吻先是落在她的额头,眉心,微微翘起的眉毛,紧阖着的眼皮,鼻尖,脸颊,最后移开,缓缓端详她半晌,才郑重的将吻落在她的唇。

    池欢呼吸被夺取,缺氧的窒息感,让她指尖揪紧了时屿白的胳膊,掀开眼皮就是他放大的俊脸。

    一吻结束,她白皙的小脸儿已是吻的通红。

    “起床。”

    “干嘛这么早叫我?”

    池欢一歪头,看到床头柜上的表才显示七点钟,嘟哝了一声,用棉被盖住了脸。

    时屿白掀开了棉被。

    “去参加白雪和南嘉则的订婚宴。”

    “给你看一场好戏。”

    池欢:“?”

    她瞬间就精神了,连滚带爬的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小八爪鱼一样勾住了时屿白的脖颈。

    “什么戏?”

    她水眸亮晶晶,碎出了无数的星光。

    有瓜不吃王八蛋。

    “好戏。”

    时屿白刮了下她的鼻子,把衣服直接递给她。

    “穿好去洗漱,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池欢利落的穿衣服,洗漱,吃早餐,和时屿白一出门,就遇到了来迎接的彪子。

    在路上,彪子听说了南嘉则对池欢动手的消息,也恼的不得了,车子轮胎气的“叱”一声停在马路上。

    彪子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咬着牙问,“屿白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有。”

    时屿白扫了他一眼。

    京城的圈子里都知道,南嘉则追求了白雪好多年,奈何佳人芳心暗许,喜欢时屿白多年,哪怕时屿白结婚生子也没放弃。

    后来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时屿白,两家闹的挺生分,实在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白雪这菜彻底死心,接受了南嘉则。

    虽然白家因为和时家的那场争斗落魄了。

    但谁叫南嘉则喜欢白雪呢。

    所以,这场订婚宴还是举办的盛大而隆重,是在京城最大的酒店举办的。

    还没进入场地,路经的树木和线杆都张灯结彩,喜庆的红色一路延伸到酒店的内部。

    池欢时屿白和彪子下车,首先见到的就是同样刚刚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