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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欢收下了礼物,“嗯嗯,我们会注意提防的,谢谢你们的礼物。”

    楚宁宁和陈婷眼神真挚,“池姐姐,若不是你,我们不会赚这么多钱,这点礼物不用客气。”

    送走两人,池欢看向时屿白。

    “以后可能要和程子黔和叶明珠竞争了,我心中总是觉得不安定,我觉得这个程青青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当初是我举报,才让程子黔和叶明珠坐牢的。”

    “别怕。”

    “区区一个陈副局长,还掀不起浪花,即便他能掀开浪花,我也有的是法子来制衡他。”

    池欢福至心灵,问道:“你是说你父亲……”

    她欲言又止。

    时屿白依稀是深吸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并不愿意提及他的父亲,“不必通过他,我也有法子。”

    池欢不知道时屿白和父亲的关系如何,毕竟前世的她并不关心这些。

    但看时屿白的模样,就知道父子俩之间的矛盾并非一天两天造成的。

    池欢攥紧时屿白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罢了。

    重生一次,许许多多的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几百年她想复仇,想要程子黔和叶明珠付出代价,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就像时屿白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快乐,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抓住这些,对她而言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时屿白,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

    时屿白眼眸半阖,低睨着他,他的睫毛生的很长,和睫毛精一样,这样看着人的时候,给人一种很深情的味道。

    只是这么看着,池欢的心就不自觉漏跳了一拍。

    “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伤心或者难过的事情,不要一个人承担,跟我说,我或许没有你的格局,你的眼界,也没有你的思想,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并非一个人。”

    时屿白怔忡。

    眼前的池欢不由和幼年时期的池欢重叠。

    那时候的她俨然是村霸,绑着两个俏皮的麻花辫,面对一众欺负殴打他的孩子,叉着腰霸气的撂下宣言:“谁和时屿白做对,就是和我池欢做对,那我拼了这条命都要找你们讨个公道!”

    眼前的池欢说:“……你并非一个人。”

    他眼角眉梢间笼着的清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越翘越高的唇角。

    “何以见得,我就伤心难过了?”

    “别骗我,我可不傻,我的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时屿白,你还有我,还有安安,我们母子两个会永远的陪着你。”

    永远,是多么甜蜜的字眼,仿佛沁着毒一样诱惑。

    世界瞬息万变,当初他的父亲在遇到母亲的时候何尝不是惊为天人,可是这样的惊艳仅仅维持了几年。

    时屿白反手攥住了池欢的手腕,力道越来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的不安驱赶。

    “你答应我的,差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都不叫永远。”

    池欢被攥的生疼,却还是有甜蜜从心脏的裂口里汩汩的流出来,她笑眼弯弯,郑重许下诺言。

    “只要你不放手,我绝对能坚持下去。”

    无论前路是什么。

    哪怕困境仍在,但勇者一往无前。

    她愿意为了时屿白,披荆斩棘,荡平前路的一切坎坷。

    “时屿白,你不离我不弃,可好?”

    “好。”

    池欢被拥入一个紧到窒息的怀抱。

    “哟,没想到欢欢和屿白结婚这么多年了,这感情还蜜里调油似的。”

    身后的一道调侃声,惊动了相拥的两人。

    池欢回头一看,马路上,池母和张小俏两个人正含笑看着他们,而池母的怀里抱着的正是酣睡的小安安。

    她跟被火烫过似的,连忙推开了时屿白,一张白皙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染上一层粉色。

    她伸手按按脸颊,连忙招呼:“妈,二嫂,快进来,看看我们这服装店布置的怎么样?”

    池母和张小俏两人进屋,时屿白自然的接过睡着的安安,安安被挪动,掀开眼皮懒洋洋的看了时屿白一眼。

    看到是爸爸,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很快又睡着了。

    时屿白搂着小家伙放到了里面的卧室里。

    张小俏和池母沿着房间来来回回转了一圈,“好大的房间啊!”

    “欢欢,你老实跟二嫂说,这铺面是你们买下的?”

    池欢自然矢口否认。

    “当然不是,二嫂,这铺面买下来要几千块钱呢,我和屿白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张小俏对池欢的话显然是不相信的,她撇了撇嘴,谁不知道时屿白的父亲是京城的大官儿,几千块对他来说那还不是九牛一毛?

    但这样的话她自然不会当着池欢的面说,毕竟她还指望在她手里拿工资呢。

    池母的思虑比较重,担忧的说道:“你们租这么大的房子得花多少钱啊,屿白啊,你们就算卖衣服赚了钱,也得省着点花,你啊就是太听欢欢的话了,这样不行,年轻人过日子得节俭一点。”

    “吃不穷穿不穷,打算不到就得受穷啊。”

    无论池母说什么,时屿白都颇具耐心的听着。

    张小俏见两个人聊的投机,很快拽着池欢到了僻静处,“欢欢,你不是要我打听叶明珠那件事吗?”

    “我可是从头到尾吃瓜的,你知道亏欠王青山的那一百二十块钱是怎么解决的不?”

    池欢,“怎么解决的?”

    “嗐!”

    “你算是不知道,当初程子黔他妈和叶明珠的嫂子打的那叫不可开交啊,要不是程秦楚老爷子从中调停,他们这门亲事肯定是要作废了。”

    “你见过十里八乡的哪儿家结婚,亲家闹成这幅德行的?”

    池欢耐心的等待下文。

    张小俏也不叫她失望,说起来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