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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明珠很快反应过来,她委屈巴巴的道:“我知道安安离开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计较。”

    “但我真的只是关心你,欢欢,你打算怎么办啊?”

    她表面关心,实际内心却在幸灾乐祸。

    最好时屿白和池欢提出离婚,让她没了儿子,没了丈夫,孤家寡人一个,这样就不能和他们抢生意了。

    “我打算怎么办,不用你操心了。”

    池欢的音调很冷,看叶明珠一眼就知道她什么打算,她现在没有任何心力和她拉扯。

    说完这句话,池欢越过了叶明珠。

    时屿白的眼神冷冽,带着警告睨了叶明珠一眼。

    这一眼让叶明珠身躯一震,脊背上泛起了阵阵寒意。

    她恼羞成怒,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个人的背影。

    池欢,得意什么!

    还有时屿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这样维护池欢,她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时屿白这么死心塌地!

    池欢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她就把自己关到了浴室里,身后传来时屿白沉稳的脚步声,她却恍若未闻。

    躺在浴缸里,心绪浮动。

    各种各样的想法冒了出来。

    池欢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安安。

    她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从浴室走出来。

    “时屿白,我有话和你谈。”

    时屿白颀长的身形背对着,站在阳台上,她敏锐的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一根明灭的香烟。

    他周围已经是烟雾缭绕。

    “如果想见安安的话,不用问了,你见不到。”

    池欢的心脏都揪了起来。

    “我去北京见安安也不行吗?”

    池欢道:“婆婆不肯见我,一定肯见你,你去把安安带出来,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见见他而已也不行吗?”

    时屿白抬起手腕,把香烟按灭在窗台上,转身看向她。

    他嘴角扯出一道讥诮的笑。

    提起步伐朝着她走近,时屿白周身裹挟的气势,让池欢的心脏一缩。

    时屿白抬手摸了摸她耳朵边的碎发,“就那么想见安安?”

    “当然。”

    她的水眸闪了闪。

    “好。”

    “给我再生一个孩子,我就允许你见安安。”

    时屿白此时的语调甚至称得上温柔。

    池欢瞬间就拧了拧眉毛。

    “什么?”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时屿白体贴她生产的辛苦,在两人最最情浓的时候,也曾经提过这样的建议,但是被他毫不留情的否决了。

    没想到他提起这件事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时屿白,你在开玩笑吗?”

    时屿白甚至反问了一句:“我看起来像开玩笑的样子?”

    “可是……这是两码事。”

    池欢试图心平气和的和他沟通。

    “即便我备孕生孩子,最少也需要一年的时间,难道你舍得一年都不见安安?”

    时屿白唇角的弧度冷冷的翘起,“不能见到他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池欢瞬间语塞。

    是啊。

    只要时屿白想见安安,随时去京城就能见。

    被勒令不能见安安的只是她而已。

    时屿白的讽刺,扎的她鲜血淋漓。

    她红唇翕动着,眼眶里激出一层薄泪。

    时屿白捏着她的耳垂,看着她莹润白嫩的耳垂因为他的力道逐渐泛红,带着几分残忍,道:“你想见他,就生个二胎。”

    “我……”

    池欢没能辩解下去,因为时屿白堵住了她的红唇。

    她呜咽着,试图躲开这个吻,却被时屿白强力扣住后脑勺,无限度的加深。

    他钻入她的口腔,极具耐心的抚慰过每一寸,池欢内心焦躁不安,有无数情绪在蠢蠢欲动,想要发作出来。

    可是时屿白没给她这个机会。

    身体陡然一轻,时屿白抱着她,踢上了主卧室的门板。

    池欢被丢到床上,床垫轻轻弹起她的身体,又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下去,胸膛里的空气被挤压一空。

    时屿白蛮横的撬开她的红唇,狠狠的吮吸着。

    等他放开的时候,池欢忍不住张开红唇急促的呼吸。

    他的吻蜿蜒向下,在她的锁骨上烙下一个红艳艳的嘬痕,像是盖章一样,让她的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池欢呼吸间灌满了时屿白的气息。

    他的呼吸声和她粗乱的呼吸交杂在一起,空气染上了别样的暧昧和火热。

    衣摆被掀开,冰凉的空气袭上皮肤,但是下一秒,他的手指就带来了一波波的热情。

    池欢的手指紧紧的揪着时屿白的衬衣。

    他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滚落下来,落在皮肤上,一路烫到了血液里。

    她咬着嘴唇,又软又糯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他的吻绵密中透着力度,就如同他所说,有一种惩罚的意味,从前的温柔化成了张牙舞爪的狠戾。

    他们毫无缝隙,亲密无间的交叠在一起。

    男人下意识摸向床头柜的时候,两个人像是被一桶水浇熄,纷纷都是一震。

    池欢看到时屿白估计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收拢,紧攥成拳。

    但很快又松开,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

    时屿白发狠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下去,池欢吃痛的仰起修长的脖颈,在剧痛中,忍过了一波。

    时屿白松开的时候,齿痕上渗出了细细的血珠。

    池欢疼的吸气,却不敢触怒他。

    时屿白的眼眸晦暗,指尖在上面反复的摩挲,“看起来会留个疤。”

    “这样你就记住自己是谁的了。”

    池欢说不上此时的心情,剧痛来袭的时候,明明该哭的,却知道跟疼的那个人是时屿白,只能强忍着。

    她拧着眉心,小心翼翼的去触碰时屿白的指尖。

    肌肤想触的刹那,时屿白过电一般抽回了手,对准她柔嫩的唇瓣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