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怔了下，而后低低的应了声。
慕念晚本没多想，不过看她神情异样倒是勾起了好奇心。
“你要送给谁？”
虽然两人有三年的分别，但对她慕念晚多少还是了解的，目前在戚呈均的律所工作。
但她出来这么长时间，见她除了跟戚呈均一起外，就是她们。
而最近生日的，她所知道的没有。
想了想，她又问：“戚律师？”
陈玄也没想着隐瞒，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她突然这样一问，心莫名的就抽了下。
她点头，扭头看她时解释：“戚律师一直很照顾我，而且你也知道他是我的偶像，现在又是我老板，所以我……”
“阿玄，”慕念晚低低的唤她，声线带着一丝笑意，提醒：“我什么都没说，你不用解释这么多的。”
陈玄一愣，当即又抿紧了嘴，一张脸迅速飘上绯色。
如若再看不出些什么慕念晚就真是白认识她这么久了。
她靠过去，嘴角勾着些许弧度，神色倒是依旧慵懒，“什么时候的事？”
陈玄怔了下，随即明白她什么意思。
立刻紧张的直摆手，“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玄轻叹，小脸因为紧张憋得更红了，本该是口齿伶俐的律师，这会倒是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就只是单纯的生日礼物，而且我生日她他也送了……我们不是……真的。”
慕念晚外头，难得有些恶作剧的道：“我刚才有说是什么吗？”
她轻轻的笑：“我就是想问生日是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也过去给他庆贺庆贺，算是……”顿了顿，玩笑道：“算是为三年前坏了他不败战神的名头道歉。”
提及三年前，陈玄就有些难受，去拉她，“晚晚。”
“我真的没事。”慕念晚无奈，她真的只是开玩笑。
对于坐牢三年，她比任何人都看得开，甚至于这三年对她来说或许还是种解脱，并不像他们所认为的那样煎熬。
“好了不说这个。”她主动带过这个话题，继续刚才的：“我是问真的？戚律师怎么过生日，只是私底下简单的，还是邀朋友一起？”
“以前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三年有一次是跟路医生还有霍先生一起，一次在工作，一次回了金陵。”好像也是工作，不过当晚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倒是跟家人简单的庆祝了下。
当然三年她都有送礼，或早或晚。
慕念晚挑眉，这就有些不好安排了。
想了想……
对戚呈均感到抱歉倒是真，回来这么久一直没机会好好表达下歉意。
不管他要怎么过，提前准备份礼物，到时他私底下简单过让阿玄带给他也行。
这样决定，慕念晚倒也来了性质。
“去三楼吧，我刚看到三楼是男士区。”
陈玄点头。
三人又搭乘电梯前往三楼，聊着该选什么礼物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人群里那么几道始终落在她们身上的目光。
三人来了三楼，一时却是不知道到底该送什么。
慕念晚不知道是送异性礼物，有些有特别意义不适合；陈玄则是送了三年，感觉可以送的都送了，至于其他感觉挑什么他都不缺。
两人都有些为难。
叮当则安静的当他的跟屁虫。
时不时这个看看，那个看看。
见她们愁眉不展，偶尔也皱皱小眉头。
一圈下来，四目相对。
“你有想买的吗？”
“有想买的吗？”
异口同声，说完两人又同时低低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能送什么？”陈玄为难，“好的送不起，差的怕入不了他的眼。”
她虽是律师，但赚得还真不多。
尤其是对比戚呈均这大状。
尤其是别看他平时低调，但占在手上的每一件都是不菲。
衣服订制，鞋子订制、手表和配饰都是私人订制。
私人订制……
对不起，金主爸爸她买不起。
慕念晚闻言好笑的拍了她头一下，“礼物只是个心意，过得去就行，应该不一定非得要昂贵的。”
顿了顿，她补充道：“适合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陈玄倒是认同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