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呢。
洛浮眼眸沉沉,玉殊注意到淡淡开口问:“怎么了?”
“挺好的。”
玉殊抿了抿唇,也没多说什么。
“玉殊。”
“嗯?”
“你多少岁了?”
“嗯?”
两人四目相对,玉殊疑惑:“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才发现,我对我的小宠物好像一点都不了解。”
玉殊抽了抽嘴角:“谁是你宠物。”
“你啊。”
玉殊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多少岁记不清了,应该比你年长些。”
洛浮若有所思:“这样啊。”
“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洛浮转过脑袋看向远处。
这只狐狸,她看不透,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还有那修为。
直到现在她对他的认识只有一个名字。
这么多年来,这么神秘的就只有他了。
要不是与他签订了血契,洛浮一定不会跟他打交道。
玉殊,很危险。
三天很快就到了。
梅姨带着带着他们两个到了与虎爷交头的地方,很早他们就到了,可是没有虎爷的身影。
“怎么没人来?”
梅姨低头哈腰的说:“虎爷……他不一定什么时间来,我们一般都是很早就来等他,有些时候要等上个一整天。”
看着洛浮的眼睛,梅姨怕的不敢说话。
“最后一颗解药,在院子里的水缸下面,你到时候回去自己取。”
梅姨眼睛亮了,她正不知道怎么开口提这个事。
“诶,好的,谢谢姑奶奶大发慈悲。”
废弃小屋外面传来脚步声,梅姨示意她们噤声,用胶带将他们的嘴粘上。
“梅姨!梅姨!”
“诶!我在!虎爷您终于来了,快来看看今天的货。”
梅姨领着虎爷进来。
那是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看上去足足有梅姨三个大。
他看到洛浮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猥琐的笑着:“哎哟喂,梅姨,这小妞真俊啊,男的也不错,这次给你50万,够意思吧。”
梅姨点头哈腰:“够了够了,虎爷真阔绰,以后还多照拂我们才是啊。”
虽然梅姨知道他肯定自己私吞了不少,但是也不敢多说。
虎爷摆了摆手:“那肯定啊,偷偷跟你说,最近老大正想给上头那位送个女人,你这次的货很及时,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
他欣赏的拍了拍梅姨的肩又继续道:“你们先走吧,老大那边还在催呢,下次联系。”
“行,那我们先走了,虎爷您路上小心。”
梅姨瞥了一眼洛浮,发现她正盯着自己,打了个冷噤快速离开了。
还好她刚刚忍住了没有什么其他的话,不然刚刚那眼神恐怕是要将自己杀了一般。
她坐上车,一起来的那两个男人凑过来问:“梅姨怎么样?”
“50万,现在这烫手山芋没了,赶紧回去,然后搬家,以后再也不要联系虎爷了。”
“就,就这样不干了?”
“干啊!换个人,虎爷这边万一出什么事怪下来,我们三小命都得没。”
“哦哦哦,那得快点,那解药呢?”
“那女人说放在院子里的杠下面了,快走,我身上又开始痒了。”
开车的男人也时不时的开始挠身上:“妈的,一会吃了药梅姨你给虎爷打个电话,让他注意那个女人,我看她还有没有能耐逃得了。”
梅姨边挠边说:“要打你自己打,别拉上我。”
“切,还真是女人,怕事。”
梅姨停下手,转头看着他:“你他娘的说什么?”
“我没说错吗!刚刚帮着他们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虎爷,让他们吃点教训,你说了没?没说!你不是怕事是什么?”
“诶!别吵了你们两!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开车的男人听他这么一说更怒了:“还有你,你跟个娘们一样,这也怕那也怕,在那个女人面前像条狗!”
“你他妈有病吧,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谁像娘们!”
他上去就要抢他的方向盘,两个人就像着了魔一般,开车的放开了双手跟后面的人扭打在一起。
梅姨双眼一红也加入了战斗。
‘嘭——’
小货车冲下山崖,粉身碎骨。
无一生还。
……
虎爷在洛浮面前来回踱步,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
他蹲下来看着洛浮,捏着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满意的不行。
“小妞,你的福气在后头呢,要是被上面的人看中了,这辈子荣华富贵都享不完。”
“来人,带走!”
洛浮被人从地上拽起,往那河边的船上过去。
玉殊在后面被推了一下,踉踉跄跄,瞪了拉着他的那个男人一眼,看他这模样男人不爽得很:“小白脸,瞅什么瞅,小心劳资抽你!”
男人刚刚抬起手,双眼一红,放下了,轻轻地推着玉殊向前走去。
两人被分开,一人一艘船。
“你们五个带着那男的去厂区,那边的人会管理,你们两个跟着我去总部见老大。”
“是!”
洛浮被带进了那个看起来稍微好一些的船,她被按到座位上,扯下了嘴上的黑胶带。
虎爷坐在他对面,笑着,露出满口黄牙:“小妞,你叫什么名字。”
“洛浮。”
见她这般淡定,虎爷来了兴趣,手肘杵到腿上:“你不怕我们?”
洛浮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你知道我们是干嘛的吗?”
洛浮勾唇:“知道。”
“知道你还不怕?”
“怕有用吗?你会让我回去吗?”
“哈哈哈,小妞,你真想得开啊。”
洛浮把头别过去,看着窗外滚滚的江水:“这是要去哪里?”
虎爷坐到她旁边,指着江的对面:“这对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