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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安武这样说,所有人深信不疑,顿时大喜。

    “太好了!我可以恢复了!”

    “有救了,有救了!感谢上苍保佑,感谢山神爷!”

    “呜呜呜……我儿终于可以恢复如初了!”

    ……

    此时,就连旬大的脸上,也荡漾开了喜悦的笑容,眼泪在眼眶里面打着转儿。

    苏老三的眼泪直接涌了出来,“我真的还有恢复的希望……太好了!”

    众人激动得流泪。

    ……

    在村长的安排下,用树枝首先对断肢的人进行治疗,最先进行的便是旬大。

    全程由安武主导,苏桃色在一旁辅助。

    旬大的左手臂,在众人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骨头、肌肉、筋脉、皮肤,他的身体仿佛被神化了一般,这种难以置信的情景却以奇特的效果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个过程似乎给旬大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他的身体不时的颤抖,声音从最初的压抑嘶吼道最后的痛苦嘶吼。

    尽管痛苦难当,旬大却依旧顽强的忍受着,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执着。

    不过多时。

    他的左手臂便已经完好如初,仿佛不蹭受伤。

    见到手臂恢复如初,旬大爽朗地大笑了好久,又试了试力量,跟之前别无二致。

    随后,安武和苏桃色又给苏老三人等人一一治疗。

    所有残缺之人都得以恢复。

    ……

    在治疗完最后一人后,树枝还尚些许生机之力。安武想要据为己有,被苏桃色要了回去。

    此事之后,村子里终于恢复了一些元气。只是那些在白虎沟身死的人,都已经无力回天。

    归元静自醒来后,神情就恍恍惚惚的,之前众人辱骂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争辩,也不知道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让人将归元静送下了山去,看归元静的状态不佳,还是给了一笔安抚的费用,当然,这笔钱对于归元静来说,可有可无。

    ***

    关于白虎沟的事,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决。所有人也都彻底地放松下来。

    而旬家却有了新的烦恼。

    这天,家里再次暴发了争吵。

    “大哥,我都说了,我暂时不想娶亲!”旬景显得十分不耐烦,放下手中的筷子。

    他已经无法次地强调此事,却并没有得到寻加其他人的认可。

    旬大道,“三弟,你都老大不小了,必须得娶亲了。我已经上罗婶给你物色了合适的人家……”

    “我不要!”旬景直接拒绝。

    “你——你要是不娶,就别生活在大山村,自己去山下镇子里生活!”旬大怒道,

    他这意思是,若是旬景不同意娶亲,也要让旬景和苏桃色分开,不能让二人继续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旬景自然是立即就明白了旬大的意思,又气又恼,张口欲要争辩,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想说:自己虽然对招弟有些好感,但也不至于不顾及彼此身份,做出混账事儿,大哥如此要求,完全是不信任他。

    可这话他若是说出口,无疑把招弟和二哥又拉入了争吵,让彼此之间更加尴尬,到时候更加说不清楚了。

    他索性也就没开口。

    一旁的罗婶劝道,“大郎啊,让景儿一个人下山去住,你怎么能放心啊!可别这样说!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分开!”

    她又转头对旬景劝道,“景儿啊,你大哥说得也对,你也老大不小了,早晚都要娶妻的,早娶晚娶又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家里多个人吃饭而已嘛。”

    罗婶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旬大和旬景争吵的真正原因。

    当然,也没有人主动点破。

    旬景也是个倔强的脾气,他咬了咬牙道,“下山就下山,反正我现在不会娶妻!”

    旬大气得将杯子砸在了地上,拍案而起。

    他之所以逼旬景下山,不过只是想让旬景认个错,答应娶妻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将旬景赶下山去。

    没想到这小子脾气这么倔!

    他对旬景骂道,“都说长兄如父,你十多岁,我就拉扯着你。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我这不就听大哥的话下山嘛!”

    “你——你这个混小子!你以为你现在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了!”旬大说着,就要去院子里找粗大棍子。

    这一次,一向愿做和事佬的旬二却没有劝阻,甚至都没有开口。

    苏桃色更不敢多言,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旬大很快找了扁担回来,就要往旬景身上招呼。

    罗婶怪叫一声,“大郎,你这是干什么呀!”她赶忙上去拦住了旬大。

    安武也上前拉住了旬大,开口劝解。否则这么粗的扁担下去,旬景的伤势怕是又得复发了。

    旬景咬了咬牙,不躲也不闪,一副就任由旬大打骂的样子。

    这让旬大更加生气了,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混小子,我是为你好,也是为这个家好,你怎么就不明白!”

    “大哥!我明白,只是,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混账!我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绝对不能做!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些?”

    “这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问题,外人看到了,他们会怎么乱传,你知道吗?我们家还要不要名声了!”

    “我管外人会怎么乱传,反正我自己问心无愧!”

    “你自己问心无愧有个屁用!”

    旬景咬着牙,明显还不服气。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做过分的事情,大哥和二哥相信他这就足够了,为什么非要做给外人看。

    罗婶脸露疑惑,越听越糊涂。

    她正要开口询问。

    院子外面,响起了赵十八的呼喊声,“招弟!招弟!”

    苏桃色总算找到理由逃离这个气氛凝重的屋子,她立即跑了出去。

    院外。

    赵十八笑意盈盈,他还不知道旬家爆发了家庭战争。

    他见到苏桃色最先出来,便开口道,“招弟,你们家在闹什么呢?”

    苏桃色干咳了一声,“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哦。是这样的,我记得你上次好像说,已经找到苏保昌所在地了是吗?”

    苏保昌?

    苏桃色脑子里灵光一闪,最近村子里事多,怎么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幸好赵十八还记得此事。

    赵十八在苏保昌身上吃了不少亏,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就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