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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南珍看杨树贤狼狈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心情十分畅快。

    傅博延见盛南珍看杨树贤,眉头不由得拧了拧。

    而盛南珍却是在用意念看杨树贤,杨树贤的胳膊确实受伤了,但杨树贤心轮转动很慢,接近关闭了模样,通常,心轮不转,颜色正常的人,属于性格麻木不仁的类型,这种人的心脏,久了,也会慢慢出现问题。

    傅博延又看了盛南珍一眼,突然,唇线绷成直线了。

    盛茂国说道:“这件事情总要解决,既然博延不说理由,那医药费就由他来出。”

    说完他便看向傅博延:“你有意见吗?”

    “我有意见。”盛南珍说着,还走向杨树贤。

    杨树贤的心里猛地一喜。

    盛南珍说道:“你把外套拿掉。”

    她要看看杨树贤的伤。

    傅博延眉心拢了一下。

    杨树贤说道:“南珍,很冷啊。”

    “我要看你胳膊上的伤。”

    杨树贤这才把外套往一边推了一下,露出了他那紫青的肩膀。

    盛南珍正要上前。

    傅博延:“这件事情就按村长说的解决。”说完他转身就要出去。

    “先别走。”盛南珍喊住了傅博延,她说道:“杨树贤胳膊上的伤不是被抓出来的。”

    几个人都朝盛南珍看过来。

    盛天娇的眉眼间也盛着冷气,都伤成这样了,还替傅博延说话!

    而杨树贤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刚刚盛南珍说要看他的伤,他以为盛南珍要关心他了。

    谁知道盛南珍居然一语道破玄机,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杨树贤目光发冷盯着盛南珍,“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帮他也不需要这样说吧。”

    盛南珍:“我是就事论事,你这伤口……”盛南珍的手比了一下说道:“这是撞上硬物受伤的。”

    她还伸手把杨树贤的外套拿了过来。

    杨树贤原本只披着外套,被盛南珍这一拽,他就光着膀子了。

    盛南珍将杨树贤的外套胳膊处扬了起来说道:“你们看,这里有青苔。”

    村大队开着汽灯,虽然有噪音,但光线很亮,那些青苔很清晰。

    盛南珍:“他撞上的东西上面有青苔,粘到他的棉衣上面了,我不相信傅博延的手上有青苔。”

    杨树贤:“你胡说。”

    他这个时候又冷又饿又羞又恼,脸上真是五颜六色。

    盛南珍:“我说错了吗?你是穷疯了还是怎么了?想做什么?跑到我们青山乡来讹钱。”

    好大一顶帽子!

    杨树

    贤觉得盛南珍把这顶帽子往他头上一扣,他以后就不用在青山乡行走了。

    “盛南珍,你别太过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衣服上的青苔原本就有。”

    盛南珍:“哦,那你说说,为什么其他的地方都没有,只有这个地方有?”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皮微微一掀,眼底尽是凉光。

    杨树贤梗着脖子说道:“我怎么知道。”

    说着他把外套从盛南珍的手上抢了回去。

    太冷了,冷得他直哆嗦。

    他的脸很紫,一半气的,一半是冻的。

    盛南珍:“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就找个会验伤的人验验伤吧,要不然就有冤案要产生了。”

    傅博延冷眸盯着杨树贤,说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这伤是怎么弄来的?”

    一种强大的威压,直直的逼视着杨树贤。

    也不知道是被冻到还是被吓到,杨树贤只觉得神经突然一麻脱口而出:“撞到的。”

    这下所有的人脸色都发黑了。

    盛天娇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杨树贤这是要做什么?

    自己撞出来的伤还赖傅博延,她还跟着过来,这下子脸丢大发了。

    杨树贤突然失声,接着便意识清醒,说道:“不,是因为他先抓了我,把我抓伤

    疼了,我走路才跌倒撞到的。”

    这就是事情的真正情况?

    盛南珍:“我看未必吧,要不你展示一下当时是怎么摔的,能摔出这么重的伤,而且还染着青苔,要不带我们到现场去,直接演示一下,更直观,要不然,冤枉到谁都不好。”

    “盛南珍,你到底想怎么样?”杨树贤恼羞成怒:“这件事原本就和你没关系,你在这里逼逼个啥?”

    盛南珍:“没关系,可是你在我家门口嚎了大半天,我也怕招惹麻烦,所以我必须要弄清楚。”

    傅博延的脸色更冷了。

    盛茂国说道:“既然胳膊上的伤有你自己撞到的,那就不能让博延全部负责,这样吧,他是先碰到你,等你把伤医治好了,把所有的单子都拿过来,到时候让博延赔给你一半医药费。”

    杨树贤瞬间觉得这个判断不公。

    为什么要让他去看完伤之后,再把所有的单子拿过来?他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去看伤?

    还不是要回家随便找点草药贴上去,他去找谁开单子?

    杨树贤:“盛村长,不能这么判。”

    盛茂国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杨树贤:“让他一次性赔我钱,以后怎么样,我也不会找他。”

    盛茂国看向傅博延:“你的意思呢?”

    傅博延:“我接受第一种说法,其他的我通通不能接受。”

    盛南珍说道:“对,像这种专门跑来咱们青山乡讹钱的人,咱们就不能助长这种人,分明就是小伤,想要一次性拿钱,是不可能的。”

    盛南珍说到这里还补充了一句:“听说只有那种死翘翘了,才需要一次性赔人命钱,他的事怎么可能有一次性的说法呢?是不是想死一次试试看?”

    杨树贤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盛茂国:“嗯,说的有点道理,杨树贤啊,这么着吧,现在傅博延也不是不承担责任,是他责任那一部分必须让他承担,你治好你的伤,再把单子拿过来,他要是敢不给钱,我这个村长替你做主。”

    盛茂国已经给杨树贤十分面子了,杨树贤也知道自己再继续说下去,没有结果。

    一半的医药费?

    行,这还不简单吗?他去找个人开证明。

    这件事在杨树贤点头后,就算是结束了。

    但是盛南珍在离开之前又轻飘飘说了一句话:“别想着找人弄一些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