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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如睡得迷迷糊糊间,隐隐感觉到有一只大手不怀好意地在身上游移。

    她用力按住那只手,呢喃一声:“别闹。”

    手这才安分,过了一会,又开始动起来。

    许清如翻了个身,半眯着眼睛睁开,懒洋洋道:“老实一点。”

    凌恩施声音低哑地埋进她颈窝,“早啊,老婆。”

    她抬头道了声早,两人无声对望。

    凌恩施目光落在那张红唇之上,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两道身躯交叠在一起,旖旎油然而生。

    他顺从自身的欲望,翻身将许清如压在身下。

    有了昨晚那一次,凌恩施食髓知味,要不是看她洗完澡累得那个样子,他会忍不住多来几次。

    许清如再次累得气喘吁吁,无力地趴在凌恩施身上。

    然而他还不想就此罢休,捧着许清如的脸开始亲吻起来,贪婪地索取属于她的气息,用力探索每一个角落。

    “唔……”许清如抵住他胸膛,“还来啊?”

    凌恩施看到她傻愣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翻身而上,“放心,不会累着凌夫人,我来动。”

    许清如:“……”

    结束后,许清如身子忍不住战栗,连忙用被子裹紧自己。

    凌恩施坐起身子,深泓的眸子里笑意盎然,“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许清如脚尖踢了踢他手臂,“你自己去,我再睡会。”

    凌恩施扫过凌乱的床,“你确定这个样子睡得下去吗?”

    不等她说话,凌恩施径直抱起她去浴室。

    “你先洗,我叫人过来收拾。”

    许清如腿软得差点没站住,扶着墙勉强能支起身子,好在她以前经常有过高强度的训练,不一会就缓过来。

    凌恩施叫来客房服务,重新换了床单和被套。

    许清如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凌恩施穿上了昨天买的内裤,披着白色浴袍坐着,双手撑在床上,一脸骚包。

    掠过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早上六点,还能睡个回笼觉。

    凌恩施立马靠过来抱着她,还说道:“我发誓,不动你,老实休息。”

    两人相拥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凌恩施本来就有一点起床气,这通电话过来打破了此刻的甜蜜,生怕吵醒许清如,压下声音和怒火道:“什么事?”

    秦朔道:“公司的事,凌氏的人找上来了,说是要合作,抛出来的条件很诱人。”

    凌恩施抿了抿唇,“我今天回菀城。”

    挂了电话,许清如微微扭头,声音带着点鼻音,“今天要回去吗?”

    “嗯。”凌恩施躺下用下巴蹭了蹭她脸。

    许清如平躺身子,“我跟你一起回去,这里的事差不多结束了。”

    “好。”

    凌恩施买了下午一点多的机票,飞程不过两个小时,凌恩施先送许清如回家后,自己去了杨氏。

    许清如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去了楼下的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

    看着手里那颗白色的小药丸,许清如迟疑了片刻,丢进嘴里。

    她一连喝了好几杯水,手撑在桌子上,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许清如给赵敬打了个电话,她暂时不能完全暴露身份,关于夏氏和杨氏的合作,也只能全权交给赵敬打理。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赵敬暗地里裁了不少行迹可疑的员工,做事更细微谨慎。

    刚和赵敬说完致清的事,孟念的电话打过来。

    “许总,您回菀城了吗?”

    “刚回来,有什么事吗?”

    孟念:“最近公司拿到一批质量不错的资源,我觉得有几个剧本比较适合顾意,许总您要不要看看,还有公司最近有些事,需要您回来处理。”

    许清如眸光闪了闪,“知道了,我现在去公司。”

    她换了身灰色的职业西装,很快来到星耀公司写字楼下。

    孟念正在办公司门口等她,见到她人眼睛一亮。

    进了办公室,孟念忍不住问出那句:“许总,您的病怎么样?”

    她知道许清如此次去北城是为了治疗心理疾病。

    许清如神色如常,“没问题,先谈工作吧。”

    对于孟念的逾矩许清如难得没有怪她谈工作外的事,而是出乎意料的回答了她。

    见她一如既往的淡然,但是眼睛闪过的芒熠透露出她心情。

    许总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许清如看了一下孟念拿来的剧本,其中确实有顾意适合的角色,只是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恐怕还不能复工。

    工作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在此之前凌恩施已经打过电话说来接她。

    收拾一会准备下班,手机铃声忽而响起。

    来电人是许北廷。

    她按下接听键,声音冰冷至极。

    许北廷的声音带着讨好的意味,“清如啊,最近工作怎么样?”

    “有什么事直接说。”

    许北廷默了会,道:“十二月二十号是我生日,我想在家里办个宴会,到时候带恩施过来一趟吧。”

    “嗯。”简单回答完许清如便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盲音,许北廷怔了怔,叹息一声。

    江鸣玉将果盘放在桌子上,“和清如说了吗?”

    “说了,没说来还是不来。”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这丫头,还在因为她妈妈的死怪我。”

    江鸣玉贴心地为他按摩肩膀,“到底是父女,清如不会决绝到那个地步,等我打个电话好好劝她,我想她不是那样小气的人。”

    闻言,许北廷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柔情和感激,“鸣玉,谢谢你。”

    江鸣玉温婉一笑,靠在他肩头上,“咱两是夫妻,说什么谢不谢的。”

    温存了一会,江鸣玉起身,走到转角处被暗地的人影吓了一跳。

    看清人脸后,她捂着心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