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是千百年头一回，也许，从未有过。
陆沉也会支持人族，支持他们的行为。
以此，来让人族，这个世界的生灵摆脱外神们。
至于那些家伙若是自找麻烦，那就只能由陆沉来杀死了。
外神虽然需要信仰变强，但就算没有信仰，其本身仍旧不是一般的生灵能够抗衡的。
而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个世界上，一个外神很可能有多个马甲作为信仰存在。
这个势力把祂称之为1，那个势力把祂称之为2。
类似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同时也是外神收割信仰的一种最佳手段。
这种方法通常在相对不正常的情况下出现。
比如，在这个世界同时存在多个文明的时候。
这些文明彼此相互敌对，压根不可能有同一个信仰。
因而，便出现这样的情况。
披挂马甲，但信仰的力量仍旧会指向那个外神。
相对亲近人类的外神也并非没有，魔法女神便是这般存在。
传闻，最初的魔法就是由魔法女神与某个人类创造研究出来的。
当然，这到底是为了掩饰魔法女神传授魔法的事迹，还是为了掩饰那个人类的才能，那就说不好了。
之后那个人类被尊为人类魔法时代的开拓者，是为魔法女神的神选，第一使徒希莱薇娅。
这位就像是存在于传说一样，有关她的事迹虽然被流传下来，但人们依旧不知道这个事迹的真假，魔法女神又是否真的与她一起研究出了魔法。
人类诞生的时候是不会使用魔法的。
一直到这种被创造出来的魔法得以普及，人类中那些孱弱的才可以使用魔法，从而抗衡那些比自己还要强大的生物。
直到现在，魔法仍旧是人类在这里站立，与众族角逐的重要因素之一。
人族本就弱势，但群体广大。
当魔法被研究出来的时候，其数量优势便发挥出来了，以至于在那个年代甚至出现了战斗法师团这样怪物一样的存在。
一个法师的魔法威力可能有所欠缺，但假若是十个，甚至是一百个法师都用同一种融合起来的魔法呢？
那么威力便无法估量了。
传闻当初初始王者征战四方的时候，身边也曾有这样的一支队伍存在，只不过如今却是不知所踪。
如今的魔法仍旧有所凋零，只能够以学院的制度存在保护着。
早些年的魔法师，那可当真
是武德充沛得很啊。
陆沉之所以想到魔法女神，便是因为这座古城的魔导科技。
古城的建造者并非人类。
魔导科技并非是纯粹的魔法，而是具备魔力，但能够为不掌控魔法的人驱动的东西。
这东西的掌控具有很大的限制。
因此，陆沉在想，是什么文明发明出了这种东西，甚至可以为他们所使用。
并非说除了人族的其他种族就无法使用魔法，而是人族的适应性是最强的，仅此而已。
所以其他种族偶尔也会迸发出魔法天才，但规模却远远不如人族。
毕竟，若是魔法是传闻那样出现的，那么其开创者有一个是人类，自然也会倾向于人类。
“魔法女神呀，感觉很古老了呢。”
瑟濂听到陆沉的话语，很是吃惊。
陆沉点头说道：“这个古老的女神不知道如今尚且存在否。”
“这就不知道啦，当初她也曾统治过这个世界一段时间，后面就不知所踪啦。”
有意思的是，关于魔法女神的历史资料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据说是其信徒费尽心思才做到的。
当然，是否如此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种事带有太多的可能
性。
魔法女神么，看来还是得再了解了解才行啊。
虽然这位女神的历史并未被清除，但人们却仿佛快要把祂给忘了一样。
这是一种很古怪的症状。
当然，那也是后续需要考出的了。
陆沉眼下要做的，就是把这座古城给翻个底朝天，看看这里到底是藏着什么鬼东西。
周围那些一直跟着的灵魂，他没去管，也没必要去管。
灵魂残渣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了，他们只是盲目地想要追寻完整的灵魂的热量而已，如同飞蛾扑火一样，总是会去寻求这种光。
只可惜，他们终究只是剩下的灵魂残渣，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看着自己渐渐死去。
同情吗？这不尽然，陆沉并非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人，眼前这些家伙也只是在漫长的岁月里死去而已，并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而他，却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心中有些唏嘘。
灵魂无法回归的话，自然别提什么死后安生这种话。
此前，他也曾与黑暗宇宙的某个家伙对上，对方囚禁了这些灵魂，以至于就连死亡主宰都对此感到不满。
死后灵魂回归轮回，这已经是三方宇宙的共识
了。
当然，偶尔也有一些例外。
比如，那些直接被陆沉粉碎灵魂的邪恶者，又比如那些死在了各种战场上的，黑白使者没有来得及去带回灵魂的。
类似这样的事情都有，且很多。
但无论怎么样，都要比这些家伙的下场好吧。
他看着这些生灵，只是摇头。
路上，瑟濂也好奇了他的过去。
陆沉则是一一告诉了她。
这些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真是传奇一样的经历呢。”
即便是瑟濂此刻也忍不住这般感慨，委实是陆沉的经历过于不可思议了。
陆沉只是笑着。
许久后，他轻声说道：“人生路漫漫，总归是需要坚强一点才走的下去的。”
“嗯。”
地底自然没有夜晚跟白天，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以及那昏暗的光。
这里的氛围极其压抑。
陆沉走在这座古城的街道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周围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了。
古城的四周就像是一团驱之不散的黑雾，一直将这座城市的全貌给笼罩着，见不得人。
每当陆沉向前走，这些黑雾就像是沸腾了一样，向着他这边靠近。
当他走到城市的中心时，黑雾已经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