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不消片刻功夫,南流已经跟寨子里的兄弟打得火热了。
南流一边应付着围着他的兄弟,一边给南宝传递任务已完成的信息。
大当家进大堂时,正看见南宝一边喝酒,一边看院子里弟兄们摔跤。
时不时还豪爽地叫好,实在没有一点女子的模样。
二当家说得对,这南大娘一点都不像个好人。
凭她的实力,她若贪图黑虎寨,他还真没有把握赢她。
若是将人灌醉……罢了,还是先震慑震慑她,让她老实几天,等那三十五辆马车上的宝贝得手来,再将人处理了就是。
很快晚宴开始,“咚咚”的鼓声敲得人振奋人心,场地上有几个男子在比武助兴。
几人一来一回,刀光剑影间,已经比划了几十招。
大当家坐在首位,看了眼左下手的南宝。
南宝自然明白这大当家搞这一出,是要立威,她举起碗中酒,“咱这黑虎寨果然名不虚传,各个都武艺了得。大哥,蒙兄不弃,给我与我的兄弟一个家,小妹先干为敬,您随意!”
话过,南宝就将自己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大当家也有模有样地站起身,“小妹敬酒,哪有不喝的道理?”随即,一饮而尽。
空碗被斟满,南宝又端起碗,朝对面的二当家三当家举起来,“二哥,三哥,以后请多多关照,小妹先干为敬,二哥三哥随意。”
小样,我喝的是灵泉水,你们喝的才是加了料的酒啊!
见两人也喝了酒,南宝将空碗放在桌上。
空碗又被斟满,南宝端起碗,站起身,“兄弟们,我这人不懂寒暄,这样,我敬大家,以后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大家尽管提,我南大娘定当义不容辞。”
话过,又豪爽的将酒喝干。
南宝心下叫苦,就算这不是酒,一直这样喝下去,也撑啊!
不过,好在这也算轮一轮了。
大家见南宝如此豪情,也举碗喝了酒。
站在末尾的南流碰了碰身边的土匪,“哥,咱们在这儿喝酒吃肉,有兄弟们比武助兴的,看门的那些兄弟们连一口酒都喝不上,看着怪不落忍的。你看咱们要不要去给兄弟送些酒水?”
那人看了眼南流,“小流,你这人还怪好的嘞!啥事都想着兄弟们,放心,你以后跟着哥混,哥罩着你!”
“诶,好哥!”南流开心地拉着那人给每个看门的人都送了酒。
南流又提议道:“哥,你说其他几道关卡的人岂不是更可怜?”
那人这时候就有些不高兴了。
这货怕不是脑子缺根弦?
他又不是跑腿的,送酒水给看门的,就已经是他仁至义尽了。
咋的,还让他跑到山下,一层层关卡去送温暖啊?
“哎呀!兄弟,下面的兄弟换岗时,自然有人去替,咱跑一个来回趟回来,都该散场了,来,听哥的,咱回去吃咱的。”
南流见他不耐烦,知道不能硬来,一拍脑门,“怪我!只想着给兄弟们送酒水,把换岗的事给忘记了,这也快换岗了吧!”
那土匪道:“一天三轮,再过小半个时辰应该就要换了,走,咱吃咱的去。”
南流只能作罢,跟着那人回了刚才的座位。
不消片刻功夫,有的人药效就上来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很快,很多人都开始倒地不起。
大当家也觉得晕晕乎乎,“哎呦,今天这是什么酒?酒劲儿还真大!”
二当家站起身,刚才他就碰了碰嘴唇,也觉得晕晕乎乎的,“大哥,这酒有问题!”
话过,也晕了过去。
南宝站起身,“大家找找,看还有没有受害者。”
几人散开,在寨子里找。
南宝:“系统,找一下库房在哪里?”
系统搜索到库房,南宝按照系统指示,很快找到了库房。
将库房打开,金银珠宝有不少,可,跟怡红院的比,还差点,不过,白得的东西,怎么能嫌少?
直接一挥手,全部放在了储物空间里了。
南宝悄无声息离开库房,去找祝辞他们几人会合。
南宝没走多久,祝辞就出现在了库房旁,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南宝的确就是随手一挥,那些东西瞬间消失了。
她将所有人支开,就说明她信不过任何一个人,也包括他这个相公。
看来,他这段时间做得还是不够明显。
再说南宝与其他人会合之后,发现独独少了香莲。
不用想,香莲一定去找周香梅了。
此时,大当家卧房,香莲气愤地看着周香梅,“你对得起玉堂哥哥吗?”
周香梅:“你真可笑,玉堂不要我,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在这儿猫哭耗子给谁看?说句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不管被人做错什么事,你都痛惜原谅的恶心嘴脸,在我用身子换玉堂人身安全时,我就知道我和他这辈子就不可能了,你这辈子也别想了。”
香莲:“是你吗?我被人打晕,卖到灵石县,是你一手策划的吗?”
周香梅哈哈大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被卖进青楼这么多天,就算没有被毁了身子,谁还敢娶你?所以,周香莲,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
香莲:“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周香梅:“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比你认识玉堂时间还早,可,为什么玉堂自从见到你,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是你抢了我的人,却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是你逼我的。”
香莲走到周香梅身边,将她肩上的衣服拉上去,“你没必要自行轻贱,你为了救玉堂哥哥才被人毁了清白,现在跟我下山。”
周香梅一把甩开香莲的手,笑出了眼泪,“你看看你那一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样儿,真让人恶心!我不走,就算是死,我要跟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