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童:“大姐可不要小看那个傻子,她现在贼精,满脑袋的心眼儿。刚才你也看到了,她不但长得好看,说话办事也刁钻得紧。”
南儿:“哪里……你是说刚刚那个如同谪仙……呸,那个骚浪贱的小贱蹄子?”
南童点头,南儿不可置信道:“那我们怎么办?”
……
再说官差将人带去了衙门。
知州大人看见站在人群中的南宝,总觉得这件事与南宝脱不开关系。
随即,烦躁的一拍惊堂木,“安静!堂下之人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香莲将自己娘尸骨有毒的事重新说了一遍,磕头道:“知州大人,我娘死得怨,请还我娘一个公道。”
十几年前的案子本就是十分难查,更何况连一个完整的尸骨都没有。
知州一拍惊堂木,“还有何证据,一一报上来!”
这时,坐堂大夫,接生稳婆,周府管家,一个个还原了当年的真相。
周东家从娶了香莲娘那一天,就计划着夺高家的财产。
坐堂大夫那天被请进周宅时,看到有人给大出血的孕妇,用活血化瘀的药。
坐堂大夫将自己当天的行医单拿了出来,附加一列写着,孕妇大出血,不慎用了活血化瘀的药方。
稳婆回忆当天的确请了两个大夫,香莲娘用了第一个大夫的药,就开始大出血,后来还是香莲娘身边的陪嫁丫鬟请了坐堂大夫,才救回了香莲娘的命,“哦,十几年,民妇印象深刻的原因是,这次接生,民妇足足得了一百两的银子,并且很快遭到别人的追杀。”
知州大人:“你可知道是谁要追杀你?”
稳婆:“老婆子不知!可,那段时间,我接生的孩子,只有周家一家是大户人家,其他都是周边村里的人家。”
周宅管家:“草民可以作证,稳婆说得句句属实,第一个大夫是西城跛脚大夫,那大夫医德很差,收受贿赂,害死过好几个人。
草民家小姐生过孩子身体因为大出血,十分虚弱,每日都要靠汤药续命,后来,我发现不是我家小姐的身子越补越差,而是有人在我家小姐每日的补药里加了慢性毒药。
我被发现,只能连夜逃跑,才捡回了一条命。”
这些人都是另一个神秘人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个个找出来。
做牛做马几十年,打动他们,唯一的条件就是……若是以后有人让他们帮忙为周家大小姐作证,希望他们能伸出援手。
知州听完又是一阵头疼。
程宅出事,就已经动了很多人的利益了,现在再动一个周家,微州这是要瘫痪啊!
可,明显这件事也是证据确凿,周东家的确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周香莲是南宝的人,南宝是三皇子的人,她与任光霁走得也近。
这一群人在微州搅动风云,是想重新洗牌,还是还有别的目的?
知州一拍惊堂木,“周海,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周海不慌不忙,“大人,这件事实在蹊跷,我与亡妻关系一直很好,亡妻离世多年,我也从未忘记过她,不知是谁狼子野心,想要陷害我,竟然出此下策。”
狼子野心周香莲:“若是你真的与娘伉俪情深,为何你要选择将娘火葬?宁愿让她受烈火焚身之苦,也不愿让她完完整整地离开?”
周东家:“香莲,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也是你娘自己要求的,怎么现在又拿到公堂上说,你若是对爹有什么不满,也不能……不该如此!”
香莲像是早就看透了他的套路一般,冷笑道:“所以说,烧了娘的尸体,连骨灰也不好好安葬,只为她立了衣冠冢,都是娘自愿的?”
周东家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红着眼眶道:“是!”
反正那女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他一口咬定是那女人自愿的。
她还能从地底下爬出来,自己作证咋地?
再者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物证人证都是死物,根本没办法查证。
想想也是烦躁……
当年他拿一百两给坐堂大夫,要了他当天的行医单。
他早已将行医单撕得粉碎,为何现在还有一张行医单?
还有那稳婆,他找人灭口时,稳婆已经销声匿迹,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周宅管家更不必说,当初他的人追杀了他一路,回禀消息的杀手说人死了,现在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若是这就是香莲所有的证据,也并不足为惧,就怕她还有后手。
看香莲胜券在握的模样,周东家更坚定香莲有后手。
香莲:“周东家这般巧(臭)舌(不)如(要)簧(脸),可否请周东家解释解释,为何我娘的尸骨之上有慢性毒药?这些慢性毒药又是从何而来?”
周东家从容道:“大抵你也听你姨娘说过,她在生下你之后,就身体十分虚弱,看病吃药更是家常便饭,是药三分毒,显现在尸骨上,那也是无可厚非的。香莲,你自从三个月前莫名被人掳走,回来就性情大变,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公堂外听到此,也是一阵喧哗……
“这周家二小姐是被人掳走的?掳去了哪里?”
“还用说?只有不检点的人才会被人惦记,大家闺秀,谁没事抛头露面,招蜂引蝶?她可是常常穿的花枝招展的,去城外施粥。”
南宝回头看了那绿豆眼男,好家伙,整一个穿裙子有罪论啊!“施粥还有错了?您有能耐,您不敢见人,您请城外的乞丐吃满汉全席啊!”
“就是!人二小姐菩萨心肠,那是善举,这世界上就是有你这样恶毒的人,才会让人寒心!”
南宝这才放下心来,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几个让人恶心的臭虫,可,大多数人还是充满正能量的。
南宝又将目光移到香莲身上。
香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