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好!你等着!大虎哥,关上门,今天谁都不许走!鸡腿,不许叫!”
在院子里溜南童玩的鸡腿,立刻跑到了南宝身边。
乖乖靠在南宝身边,变回了温顺的小奶狼。
南宝给祝言敷了冰块,直到脸消肿了,才站起身,绑了王麻子,塞了嘴,打了盆凉水,朝王麻子身上泼。
王麻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直到看清是南宝的脸,才想到刚才恐怖的场景,不是在做梦。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一股钻心的疼袭来,“呜呜呜……”
南宝压根不理王麻子的求饶,将从系统买来的鞭递给祝言,“打到爽为止!”
祝言接过鞭子,扬鞭就是一鞭,血水从王麻子身上流下来。
不过片刻,王麻子就出了满头的汗,脸色惨白地求饶。
南童的尖叫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实在让人无法忽略。
南宝刚才进堂屋,就看见了桌子旁的杯子碎渣,就已经猜出了个大概。
她伸手将尖叫的南童扯进堂屋,拿起水壶,就朝南童嘴里灌。
南童拼命往外推,“不行!我不喝!我不能喝!”
南宝冷哼,“祝言能喝,你为什么不能喝?”
因为里面不但有蒙汗药,还有除了男人就无解的催情药,若是她喝了这东西,她这杯子也就完了,“我不喝!我不要喝!”
这可由不得她!
随即,就被灌了几大口水的南童瘫软在地上,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也开始模糊。
南宝让王大虎将刘满意扛过来,又将剩下的大半壶给刘满意全灌了进去。
若是这水加了料,两人会不会被人发现,就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了。
若是这水没加料,那就只能靠他们的定力了。
“大虎哥,将人扔到一个既看起来很隐蔽,又能被很容易发现的地方。”
王大虎点头,扛了两人就出了门。
院子鞭子还在“啪啪”作响,王麻子早就晕死了过去。
南宝站在原地没有动,等祝言没力气了,蹲坐在地上,南宝才上前将人扶起来,拢了拢祝言耳边碎发,“好好休息!”
祝言拉住南宝的手,“大嫂,南童呢?”
南宝:??
祝言:“大嫂,她与王麻子是一伙的,刚才给我灌药,我不从,两人合伙,合伙……若不是鸡腿,我可能,可能……”
南宝拍着祝言的肩膀,知道南童现在需要倾诉。
其实,她心里也是一阵的后怕。
她出门前,以为已经安排得万无一失,小栓跟着祝言,铁牛看着王麻子。
却没想到刘满意和南童也搅和到一块去了。
王麻子在这里,铁牛会不会也遇到了什么意外?
祝言的泪“啪啪”往下滴,“在村子里,我几乎没有朋友,没有一起分享秘密、喜悦、不开心的人,虽然南童也是因为大哥,才接近我的,可,我真的把她当朋友。
我甚至以为她会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而慢慢从大哥的阴影里走出来,没想到,她会与外人一起害我,她竟然和王麻子那样的人待在一起,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
祝言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这大概就是成长要经历的事件之一。
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只能自己独自面对的事情。
南宝将祝言抱进房中,提起昏死过去的王麻子,出了门,将王麻子从斜坡上滚下去,就去了老宅子里。
王大虎正巧也赶着牛车回来,低声道:“南宝,事情办妥了,在村西头的草垛后面。”
南宝道了句辛苦,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王大虎将车上的两袋子黄豆卸下来。
南宝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小栓在照顾昏睡的铁牛。
南宝问:“铁牛怎么了?”
小栓:“刚才请了郎中,郎中说铁牛兄弟误吃了蒙汗药,东家你咋回来了?”
小栓掩下心中的失落,娘说他们现在是南宝的仆人,不能直呼主子的大名。
南宝:“突然想到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小栓立马来了精神,“你说,我现在就去办!”
南宝:“我还想在外村买些田,但是,又怕鞭长莫及,想要找一些信得过的人,帮我管理田。”
小栓想了想,“我倒是认识几个周边村子的人,都是在王记酒楼认识的伙计,有几个人也算得上可靠,不如,我明天跑一趟?”
南宝:“行,你先跑着,回头统计了亩数,再告诉我!”
此时,床上的铁牛“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王麻子……”
在看到南宝时,沮丧道:“南姐,对不起,我让王麻子给算计了。”
此话一出,不用铁牛说,南宝也能猜出个大概,“这样,等下你以王麻子找不到了为借口,让大家帮忙去找,重点是村西头的草垛旁,一路摇人,人越多越好!”
铁牛虽然不知道南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他相信南宝一定有自己的安排,直接从床上蹦下来,“南姐放心!找人这事我最在行了!”
铁牛找机会,随口提了句王麻子。
今天被他背着去看郎中的婶子一脸担忧,“麻子兄弟这几天风雨无阻来这里,现在还没来,的确让人担忧!都是乡里乡亲的,大家帮帮忙找找人。”
南宝这时才加入其中。
布好的局,得去看看成果不是?
很快大家自动分成四组,分头找,若是找不到就去村西头的王麻子家会合。
很快,四行人就都出了门。
南宝铁牛这一组,肯定是走西边方向的。
几人一路找,一路摇人,很快聚集了不少吃过晚饭,出门遛弯的村民。
一群人很快走到那个大草垛前。
不用提醒,众人就已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声音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