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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苍鹰一声尖啸,收了翅膀,从空中俯冲而下,如闪电一般,速度极快,让人应接不暇。

    只片刻功夫,这些空中霸主,幽灵一样再次从山谷跃起,利爪之下,尽皆抓持人类骨骸,或是大棒骨,或是头颅,不一而足,其状甚是可怖。

    “哥,别看了,怪吓人的。”

    二人调头往回走,接近多功能厅,眼看四下无人,我对鼻大炮说:“你先回去,我去埋个地雷。”

    “懒驴上磨屎尿多。”

    “滚你妈蛋。”

    我抬脚一踹,他腰身一拱,加快脚步离开了。

    支走了鼻大炮,我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了过去,左右一看,闪身进入。

    “黎把头,你在哪?”

    “阿黎,能听见我说话吗?”

    我压低声音,从嗓子眼发声,喊了几句。

    “光庭,我,我在这里。”

    四下一看,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声音是从石台后面传出来的,走过去一看,只见黎芸倒在地上,脸颊绯红,表情很是古怪。

    “黎把头,你没事吧?”

    “我,我好难受,好热啊。”

    我弯腰下去,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手从腿窝伸了进去,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

    真是看不出来呀,黎芸看着不胖,分量可不轻,差点没闪了我的腰。

    脚下还未站稳,她竟然伸出手来,解开了自己衣领处的扣子,雪白的锁骨便露了出来。

    “光庭,我好热啊。”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二人同时跌倒,黎芸重重的砸在了我身上。

    忍住剧痛,我把她的衣服重新拉了上去,却没想到她又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黎把头,别这样。”

    “怎么,我配不上你吗?”

    “不是,我……你……哎呀,总之这样肯定不行。”

    黎芸不再说话,只顾自己动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君子慎其独,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等她神志清醒非骟了我不可。

    好家伙,可能是一把邪火给黎芸烧坏了,眼睛都红了,手上力气贼大,我一个大男人都有点力不从心了。

    “阿黎,对不住了。”

    情急之下,咬着牙猛然腰身用力一挺,黎芸身子一斜,我趁机翻身起来。

    石台上有开了瓶还未喝的酒水,随手抓了一瓶,就在她如恶虎一般再次向扑来之际,酒水全部泼倒在了她脸上。

    黎芸被激了一下,闭着眼睛大口喘气。

    酒水洒落,淅淅沥沥。

    “黎把头,好点了吗?”

    黎芸回过神来,精神有些恍惚,抹了一把脸,秀眉紧蹙。

    “我这是怎么了?”

    “大徐给你下迷情药了,幸好阴差阳错让他没有得逞,要不然……唉。”

    叹了口气,我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刚才,我们,我们没有那什么吧?”黎芸略带羞涩,颔首问道。

    我说道:“我誓死不从,没有让你得逞。”

    “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黎芸长出一口气,一歪脑袋,开始挤头发里的水。

    “外面干什么呢,乱糟糟的。”

    “白骨多的放不下了,正在往外搬运呢。”

    短短几个小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挑主要的说了出来。

    “你说的固然没错,移动白骨堆垛一天足以,要想将其全部搬运出去恐怕需要三天时间,可是……”

    略一停顿,黎芸不无担心地说:“可是三天后,万一没有宝藏,该如何是好,我们再也没有拖延下去的理由了,而且徐建兵也决然不会相信我们了。”

    我分析道:“他们一共八个人,刚才被杀了三个,只剩下五个人,力量大减,硬拼死刚的话,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别傻了。”

    黎芸看着我说:“光是徐建兵那一把81式刺刀就极难对付,还有东明,此人深藏不漏,但是手段绝不在大徐之下。”

    思忖片刻,我觉得有理,心中已然笃定一个念头。

    “黎把头,趁着现在兵荒马乱,你赶紧走,别把命搭在这里,那就太不值了。”

    黎芸不假思索:“我不走。”

    “听我的,你不是伙爷会的人,没必要跟我们一起趟这趟浑水,快点走。”

    “要走一起走。”

    “不行,老段还在他们手里,我岂能一走了之?”

    “光庭,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伙爷会可就完了,要以大局为重啊,快,跟我一起走。”

    黎芸拉住我的手,被我奋力挣脱开来。

    “好了,别说了,我是不会走的。”

    黎芸生气的说道:“意气用事,难堪大用。”

    “一入伙爷会,一生伙爷人,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黎芸看着我不说话。

    突然,我有些感慨,兀自说道:“我想爷爷如果泉下有知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黎芸崩溃一笑,摇头道:“太迂腐了,想当初祖爷便是因此砸锅,难道你要老路重走,重蹈覆辙吗?”

    听了这话,我脑海中突然有一个很奇怪的念头,但就是说不清道不明,朦朦胧胧,模模糊糊。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黎芸目光躲闪,扭头问道。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关于我爷爷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啊?这个嘛?”

    支支吾吾片刻,她这才解释道:“是小静告诉我的,你也知道,我虽是摸金后人,但是平生未曾踏足这一行,心中便多有好奇。”

    黎芸语气略显急促,好像要特意证明什么,不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接着说了下去。

    “小静出狱之后,我便让她给我讲了一些事情,作为一个律师,我有权利知道案件的详细经过,怎么,有什么不可以吗?”

    说着说着,黎芸语气坚定,自信了起来,俨然一个律政佳人的模样。

    不过,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