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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相继进去,经过仔细的搜寻,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石棺上面。

    除去棺盖,棺材将就三长两短,一头大一头小,这口石棺造型十分奇特,没有任何线条变化,完全就是一个长方体石条,尺寸也略小一些,约在一米五左右。

    我检查了一下,四周五面浑然一体,没有一条缝,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鼻大炮脖子上挂着M3冲锋枪在上面敲敲打打。

    “绝了,是实心的。”

    闻言,白老太说了句:“元宝,你去看看。”

    刘元宝走过去蹲下身子,对我们“嘘”了一声,把耳朵贴在石棺上面,舌头一卷,“哒哒哒”的打了几声梆子。

    鼻大炮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元宝。

    几十秒后,刘元宝站起来摇了摇头

    “白老太,没有回声,确实是实心的。”

    白若雪仍不死心:“奶奶,要不再下几铲子看看。”

    白老太不说话,我估计此刻她的内心也吃不准了。

    不说话就等于默认,白若雪给刘元宝使了个眼色。

    刘元宝点点头,当下就折返回去,很快就拿下来两把洛阳铲,是南派之前留下的。

    选定位置,他便开始向下下铲。

    两个小时后,打了好几个五六米深的探洞,仍旧一无所获。

    “好了,不用再探了,下面不可能出菜了。”白老太摇摇头说道。

    白若雪终于接受了现实,退而求其次,准备把圆形土坑掏空,将那些“三无产品”全部打包带走。

    我算了一下,去除人吃马喂等开支,我和白帮五五开账,分别能得一百来万,不过这钱能不能拿到手,就要看我的命硬不硬了。

    因为,我注意到刘元宝去跟白若雪嘀咕了几句,然后用眼睛瞥了我一样,目露杀机。

    我小声对石静霞和鼻大炮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加倍小心,一旦出现意外情况,直接先下手为强,除掉黄二黑,再对付其他人。”

    他们两个点头应允。

    石静霞担心道:“大柱子,还有刘元宝,白若雪也是杀人不眨眼,我们三个……”

    鼻大炮神秘一笑,轻声说:“哥,嫂子,没事,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一拉枪栓,竟然动了。

    我赶紧按住他的手:“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敲敲打打,又给震松了。”

    鼻大炮一擦鼻涕,接着说:“哥,我看了,弹夹满着呢,就算黄二黑有金手指,可也快不过子弹,还有那个野人,到时候只要你一声令下,我让他们全部……全部活不成。”

    至于孙铁丹,我有点吃不准,在冀渔 0825号远洋渔船上,瘦猴王小亮就背着我投靠了轮机长苟天明。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不得不防。

    如果他站错了队,也怪不得我了。

    一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感觉温度都降低了好几度。

    白老太一直微微闭着双眼,一副高古莫测的样子,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走,收拾东西,上去开席,准备出菜了。”

    白若雪招呼了一声,领着人向楼梯口走去。

    “雪儿,等等。”

    突然,白老太睁开双眼说道。

    “奶奶,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块石头放在心里太突兀,一定还有别的隐情。”

    白老太如此一说,我也觉得事情可能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一定是我们忽略了某个重要的信息。

    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原来是这样!”

    听我所言,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白若雪急道:“光庭,你发现什么了?”

    没等我说话,石静霞直接回怼了一句:“光庭也是你叫的,真不害臊。”

    说着,她挽起我的胳膊,把脑袋往我肩膀上一靠,撒了一把狗粮。

    依着白若雪的性格,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回了一句:“我们两个……”

    我一看要出事,赶紧咳嗽两声,打断了她。

    白老太开口说道:“光庭,说说你的想法。”

    我一字一顿:“这是坐石。”

    陕西省扶风、岐山一带发现的周原遗址就曾出土了一块类似的石头,当时专家们挣得不可开交,后来在研究了大量的文献资料之后,确定那块石头其实叫做“坐石”。

    所谓坐石,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坐的,放至于闹市区,让那些犯了错的人坐在上面,一来自省己身,二来接受来往之人的训诫教化。

    这可不是瞎编乱造,直到今天,坐石的影响依然存在,比如连坐。

    毫不夸张的说,坐石应该是几千年来最牛逼的一块石头了。

    白老太微微颔首:“嗯,关于此事,我也有所耳闻。”

    当下,我就跳坐了上去?

    鼻大炮歪着脑袋问:“哥,你犯什么错了,快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情?”

    “滚尼玛蛋,还嫌不够乱啊。”

    一把将鼻大炮推开,抬头一看,墙壁上似乎有什么图案。

    “把手电给我。”

    灯光一照,看的更明显了。

    “这里有一副壁画。”

    之所以刚才没有被发现,是因为角度的关系,只有坐在坐石上,从这个角度去看,才能看见。

    众人闻言,全都满血复活,一个接一个爬上了坐石,手电光齐齐打过去,把整面墙壁照的亮如白昼。

    悠悠三千年,壁画已经被岁月严重侵蚀,大片大片的脱落,剩下的部分轮廓也不是很清楚了。

    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睛酸痛,不停的流眼泪。

    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不行,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啊。”

    鼻大炮说:“铁蛋,我骑你肩膀上,你扛我上去。”

    孙铁丹呸了一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