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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兵洞里的人一个一个都跟神经病似的,估计杀了人都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为了避免非战斗性减员,我已经提醒大家最好随着携带防身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当下下意识的抽出双立人菜刀,直接就站了起来。

    黎芸扭动了一下戒指,钢针弹射而出。

    “嘿嘿,哥,小黎把头,你俩紧张什么?”

    来人竟是鼻大炮,他好像撞破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一脸狗仔队的嘴角,跟个八婆一样。

    “绝了,哥啊,你这么做可不对啊,嫂子还……”

    “滚你妈蛋。”

    没等把话说完,我就赶紧打断了他。

    “你不是和徐建兵pk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哥,我输了,歌词是心语,不是性欲。”

    鼻大炮擤了一把鼻涕,一抬脚擦了擦手:“不提这个了,我想起一件事来。”

    我问道:“什么事?”

    “你说那40万大徐是不是该退还给咱们了?”

    黎芸没好气道:“你一分钱没掏,瞎操什么心?”

    “绝了,你俩这是一唱一和呀。”

    鼻大炮坏笑着再道:“别打岔,快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离得那么近,干什么呢,从实招来。”

    “屁嘴夹紧,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和黎把头说正事呢。”

    “是吗,男女之间的事?”

    黎芸怒不可遏,贝齿紧咬,挥舞着拳头。

    也不知为何,我心跳加速,有种急切想自证清白的想法,就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这个好办啊,摸金校尉不都用罗盘分金定穴吗,让黎把头看看宝藏在什么地方,咱们直接去挖不就行了。”

    黎芸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跟白痴一样,净说这种外行话。”

    罗盘一直很神秘,我总觉得那玩意不靠谱,没啥科学依据,可是我不敢说啊,我怕挨揍。

    我对于罗盘持怀疑态度,源自于《万墓迷踪》里的一句话,说的是:分金差一线,富贵不相见。

    旁边还有爷爷做的注解,说三年寻龙,十年点穴,春夏秋冬,白天黑夜都要跑山,也未必能够找到龙穴所在。

    “我没有罗盘!”

    黎芸说的很干脆,鼻大炮不可置信,又问了一个问题。

    “小黎把头,那你会说口诀吗?就是那个分金定穴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是王侯居此间。”

    黎芸都快被气的冒烟了,爆了一句粗口。

    “阿西吧!”

    鼻大炮毫不在意,挠了挠头问我:“绝了,哥,你说摸金校尉没有罗盘,那不就跟士兵上战场不带枪一样吗?”

    我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罗盘其实就是利用指南针的原理,在地球的磁场中受磁场力的作用,一端指南一端指北。”

    黎芸接着解释道:“其主要作用是用来辨识方位的,如果真的有电视小说里那么神奇,那岂不是每个人都能分金定穴了。”

    鼻大炮“哦”了一声。

    “当然,罗盘也不是一无是处,它将八卦和十二地支两大定位体系合而为一,并将除戊、己二干之外的其余十干,也加入地平方位系统,用于表示方位。”

    “现代社会更快捷,更高效定位系统的出现,让罗盘成了鸡肋般的存在。”

    “明白了,说白了就是被淘汰了呗,以后我要是看见谁拿个罗盘冒充风水大师,炮爷我就甩他一脸大鼻涕。”

    鼻大炮上嘴唇一翻,把两条探头的“黄龙”吸了进去。

    黎芸说:“也不是淘汰,这叫与时俱进。”

    走出洞窟,我回头看了一眼。

    “大炮,你给我记住,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能让你嫂子知道了。”

    “行,知道了,不对,你俩还是有事啊。”

    寝室。

    荤段子讲了一遍又一遍,也没啥意思。

    鼻大炮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副象棋。

    “大炮,行啊,从哪里找了一副象棋?”我问道。

    “宽袖子东明给的,让我们消磨一下时间,来一盘?”

    我摆摆手,表示不想被虐。

    他又拉着王小亮一起下象棋,棋子摔得“噼啪”乱响。

    “将军,这回不允许悔棋了。”

    形势大好,鼻大炮拿着几个棋子来回在手里抽打着。

    王小亮盘着一条腿,低头一边抠脚,一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破解之法。

    鼻大炮抬头看了我一眼,一挑眉毛又瞥了一眼瘦猴,摇了摇头。

    “太菜了,简直大菜地啊。”

    突然,鼻大炮一把按住棋盘。

    “瘦猴,你这不对啊,都悔了好几步了,不服接着下。”

    瘦猴把棋盘上剩余不多的棋子扒了乱了。

    “不下了,不下了,没意思。”

    鼻大炮的棋艺高超,这我是知道的,曾经我就败在他的手下,输的一塌糊涂。

    我摇摇头说:“瘦猴,你啊,还是再练几年吧,我估计咱们这些人当中,也就只有老段能和大炮一较上下了。”

    段怀仁谦虚的说:“我也不行,输多赢少。”

    鼻大炮也不知道谦虚,更不懂得人情世故,还阴阳怪气的不停说着风凉话,一来二去没人跟他下了。

    郎三勉枕着手臂,背对着我们躺在床上。

    鼻大炮探出身子,伸长脖子看了看。

    “小三,嘀嘀咕咕,又掐又算,琢磨什么呢?”

    郎三勉翻身坐起:“没什么,怎么了?”

    “来,你跟我下一盘,你看都摆好了。”

    郎三勉摆摆手:“不了,我不会下。”

    “我教你,很简单,马走日,相飞田,小卒过河顶大车。”

    鼻大炮软磨硬泡,郎三勉就是不为所动,气的鼻大炮差点动用武力,挥起了拳头。

    “给脸不要脸,是吧,再问你一次,到底下不下。”

    郎三勉昂脖子,盯着鼻大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