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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皇叔的搞钱之策

    “元让,今日武考如何?”

    曹操骑着马来迎接道。

    “以元让之武艺,必能拔得头筹!”

    说罢,他下马,贴在夏侯惇耳边说道:“适才主公说,今日已在考场见过元让……”

    “元让勇武,主公心中甚是喜欢,这不,还让吾来接元让去府中赴宴,说是已备好美酒佳肴,就等着元让前去赴宴哩!”

    “元让是不是已折得桂冠,得了那武状元,故意不说,让吾先心急一番?”

    “别藏着掖着了,这可不像元让性格!”

    看到夏侯惇捂着后背低着脑袋不说话,曹操一把拍在他的后背上。

    “哎哟!”

    夏侯惇捂着屁股,原本硬撑着愣是没哼一声,这被曹操这么一拍,愣是疼的哼出声来。

    “元让,你为何人所伤?竟还伤得如此之重!”

    曹操一脸心疼地说道,只是让他看清夏侯惇捂住痛处,随即神情变得诡异起来:“此人武功路数,为何只攻元让臀……背之处,甚是古怪!”

    “哎,孟德,别提了,今日未来得及比试,这伤处乃是挨了四十军棍所致。”

    夏侯惇苦笑道。

    “四十军棍,岂能让大兄伤至如此?”

    曹操一脸疑惑,直至夏侯惇继续说道。

    “那执杖之人,乃朱雀营校尉,太史子义将军!”

    ……

    “元让,糊涂啊!”

    待到夏侯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清楚,曹操一拍大腿,哭笑不得道:

    “吾曾不止一次跟大兄嘱咐唠叨,大兄不嫌吾啰嗦,吾还觉得自己早已费劲口舌。”

    “吾家主公虽仁慈,但御军甚严!”

    “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辱骂挑衅,冲撞主考官,按律当斩?”

    “不过听大兄之言,主公像是来得及时,且是随子龙将军一起前来的………”

    曹操思索片刻,随即释然道:

    “大兄啊,你真怨不得别人,且得好好敬主公与子龙将军几杯,还有太史子义。”

    “今日之事,定是子龙料汝必闯大祸,遂报与主公,主公亲自来考场,为汝解难,得亏吾曾多次在主公与诸位将军面前提及大兄之名,否则大兄之头颅,必不保矣!”

    “我并不怪主公与子龙将军,可要我给太史将军赔酒,某家不干!凭什么!”

    夏侯惇挨了一顿打,还看到曹操帮理不帮亲,不禁气急嘟囔道,虽然他心里知道是自己的错,奈何嘴硬头更硬。

    “就凭大兄如今还能站着跟吾讲话。”

    孟德笑着解释道:“太史子义知道主公亲来,必有缘由,所以才避重就轻,全然不说汝冲撞主考官一事,否则就如吾所言,大兄头颅不保矣。”

    “大兄可知,为何主公帐下只有青龙营与朱雀营而无有白虎营与玄武营乎?”

    “非是无有,而是暂缺!”

    “由此便知太史子义之勇,不亚于那常山赵子龙!”

    “大兄只知子龙都亭战文颜,却不知函谷关一战,太史子义一人便斩敌数千之数!”

    “一人一骑,守住城门,竟无人敢近其身,也无人能近其身!”

    “那太史子义有一弓,名曰落日,非千石臂力难开,而太史慈御之从容,便是凭借此弓拿下函谷,大兄此时还能听清孟德之言,岂非太史子义手下留情乎!”

    “听孟德之言,难道说那太史慈还放水了?”

    夏侯惇揉着屁股,一脸惊讶地问道。

    “对,这已经不是叫放水了,该叫放大水!”

    曹操哭笑不得道。

    “哎,罢了罢了,没一个能打得过的!我服我服!”

    夏侯惇叹了口气道:

    “那个典韦的,估计也是个狠人。”

    “孟德先行,我骑不得马,走过去。”

    “对了孟德,现在为何这洛阳街道,几乎每个街角,皆有人轮流值守,一会举红旗,一会举绿旗,啥意思?地上还用石灰画了一条条直线,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主公新推的法令,叫做(红绿登),你只需记住口诀……”

    “红旗停,绿旗行,黄旗高举等一等。”

    “人行人道在两旁,马行马道在中央,如此即可。”

    “原来是这样。”

    夏侯惇恍然大悟道。

    “此法一则人车分离,减少了车马人祸。二则城中道路拓宽不少,加快城中行军的速度,三则道路两侧老旧房屋迁移,不但有流民重新修建新屋,每家每户均有粮米和银两的补助,四则监察街道,厘清车祸责任,五则利惠于民,以安民心,六则给了流民贫民以工待赈的机会。妙哉妙哉!”

    “此举乃主公一石多鸟之计!”

    “你看着洛阳城,是不是与先前大不一般了?”

    “得此明公,夫复何求!”

    说到这里,曹操目光逐渐灼热。

    “这得花不少钱吧!”

    一路人跟着曹操同行许久,不禁好奇问道。

    “那是自然!”

    曹操看了一眼那人朴实模样,倒也不鄙夷,而是朝其拱了拱手,继续耐着性子跟他说道。

    “不知这钱,是从何而来呢?据我所知,大汉国库空虚久已,如今又是修建洛阳书院,又是拓宽街道,不但重新给百姓修建新居,还给足百姓安家之财,如此大的手笔,莫不是拆了先帝之西园。”

    那人不过三四十岁,看似朴实无华,实则谈笑间儒雅大方,早已看到曹操身上官服,却依然不卑不亢。

    关键,一语中的。

    “老哥有所不知,当今皇叔,搞钱的手段多的很哩。”

    曹操笑道,说罢,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环顾四周随即说道:“可曾听闻,拍卖?”

    “拍卖?”

    那老哥一脸费解,简直闻所未闻。

    “对,取先帝西园之遗物。在百官之中拍卖,哪怕一个枕头,一个酒樽,百官竞价,价高者得,可用良田抵,亦可用钱粮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