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嘛。
搞得跟绑架一样,让她白担心了一场。
她踉跄的站起身,惊恐的问:“药箱在哪?”
“在中间柜子里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有绷带和止血药。”
钱有有急忙走到了柜子前,慌忙中还拉错了抽屉。
只见一堆陈旧的照片从里面掉了下来。
身后的男人厉声吼道:“第三个抽屉。”
钱有有也管不了那些照片了,而是拉开了第三个抽屉后,拿出了药箱。
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问道:“是这个吗?”
男人点了点头,吃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然后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只见他的肩膀上早已经赤红一片,钱有有看着刺目的红色,只觉得头晕目眩。
“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咬死你。”
钱有有连连点头:“我不晕,大哥,你这是去干啥了,咋受这么重伤?”
他看了一眼正在旁边不知所措的钱有有吩咐道:“废话少说,打开药箱,里面有剪刀然后将我的衣服剪开。”
她听话的找到了剪刀,去剪衬衫的时候,慌乱中还将自己的手指给剪了个口子。
男人皱起了眉头,忍不住说道:“你怎么这么笨?”
钱有有不知道他是在气自己笨还是在介意自己指尖的血滴在了他的伤口上。
她有些不悦了:“你再这么不客气的话,我就将你一个人丢在这让你自生自灭。”
男人从兜里翻出了一把寒光湛湛的瑞士军刀,随手一甩,啪的一声那刀子直接插在了门框上,陈旧的木门竟然被他这一刀给戳破,只听吱呀一声,门瞬间散了架。
“你敢走,这就是你的下场。”
钱有有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刀子可不长眼啊,她也不敢再挑衅,而是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剪开了一个大窟窿。
男人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昏迷了。
钱有有小心地帮他清理身上的血迹,直到擦干净之后才发现,他的肩膀上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这样子不像是什么戾气伤的,倒像是什么东西咬伤的一样。
因为上面赫然一排动物的压印。
有些地方已经凝固,但是中间那两个最深的齿印中,还在往外渗血。
她从药箱里拿出了写着止血药的东西敷了上去。
没学过包扎的钱有有可以说手忙脚乱,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这才将他身上的伤口清理好又用绷带包扎好。
累得出了满头的大汗。
钱有有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想要摘自己的面具的时候,她的目光忽然间落在了男人的面具上。
她试着喊了一声:“大哥,你还醒着吗?”
男人没有理会她。
钱有有心里一动,打量着这个人。
他双眼紧紧的闭着,应该是睡着了。
若是这个时候,她将他的面具摘下去看看他的脸,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地道?
转念一向,他都好意思劫持自己来给他包扎,她又要和他讲什么地道不地道的东西?
道德这种玩意本来就是跟有道德的人来往的。
想到这,她伸出手就要去摘他的面具,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腕被那人的大手死死地抓住。
钱有有只觉得手一麻,好疼好疼。
“再敢动摘我面具的念头,就将你的手掰断。”
直到那人松手,她的手才缩了回去。
钱有有低头一看,白皙的手腕都被他给捏红了。
“去做饭,我饿了。”
男人说完之后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钱有有看了看屋子里的柴火灶,幸好她在乡下住过,知道怎么用柴火灶烧饭,要不然还真的难道她了。
灶台上有柴米油盐,还有一盘鸡蛋。
只是,这柴好像被淋了雨,怎么点都点不着。
不一会儿整个屋子就被她弄得一阵白色的浓烟。
男人被烟熏的咳醒了过来。
他看着钱有有还在卖力的生火,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休息了一阵之后,他也缓了过来,他站起身走到了钱有有的面前:“起来。”
钱有有此时正低着头吹灶火坑,只见火光一闪,钱有有只觉得眼前一热,呼的一声大火烧了起来,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后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