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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作出来的诗词,也的确当得上一个好字。

    只不过就像宫翊一开始就说的那样,这样的文会,读书人们其实经常参加,一年下来,整个京城,怕都是有上千场这样的集会。

    可流传出来,能够被称为好诗的诗词,屈指可数。

    由此可知,这样的文会实际价值,看上去好像是比酒会文雅了一点,但也不过是聚会而已。

    对于宫翊这样无需用参加集会的方式拓展人脉的上等人来说,确实无趣且没有意义。

    这不,在几首诗词过去后,他百无聊赖般的打了个哈欠。

    “陆兄,我后悔了,我不该拉上你来这个什么重阳文会的,实在太无聊了,这上去一个人就一堆人说好。

    可我听着,也没觉得哪里好。”

    “我也觉得。”裴彦也跟着点了点头,“不怎么样。”

    对于陆司铭来说,话多且也喜欢和他说话的裴彦,在某些方面是和宫翊有些像的。

    不过比起毫不着调的宫翊来说,裴彦完全能称得上一声稳重,由此可见宫翊是多么不着调了。

    两人都挨着陆司铭而坐,因为陆司铭结识后很快就聊到了一起,不过大部分都是对这些所作诗词吐槽的。

    而说到诗词,陆司铭其实是有些头疼的,他选的七门功课里,论述不用说,他只是在文辞方面差了一些。

    但因为强大的记忆力和逻辑能力,一般的论述题他都可以轻松应对,甚至加以时日,还能达到优秀的程度。

    经义就更不用说了,全靠“死记硬背”,是他最拿手的。

    骑射,武术基础,他因为呼吸法和上辈子也有练过基础武术的原因,也是上手极快,达到了令人惊艳。

    让两个教他这两门课的执教起了惜才之心,让他日后若是走不了文途,便走武途。

    至于他凑数选的棋艺,就更不在话下了。

    他上辈子因为自己的外公喜欢下棋,很小就学会了。

    而且随着经验增加,还越下越好。

    气得他的外公每每和他下棋,都要不停地悔气,最后还要说他不灵通,居然都不知道哄老人家开心让几步。

    所以棋艺这门课,也是他选来加分的。

    位于棋艺后上的杂学,对于其他人而言,是无用又增加记忆负担的东西,但对于陆司铭来说依旧是白送。

    因此,整七门课程里,就只有诗词是陆司铭最头疼的。

    没办法,他对此不仅不感兴趣,还真的没什么才情。

    课堂上对于教授此门课程的黄先生所提出的问题,布置的作业,他都只能勉强应对,做些随大流的词句来。

    比如翠鸟鸣啼纱窗外,帘下孩童梦不知之类的,怎么看怎么像打油诗之类,或者还不如打油诗好记的。

    搞得教授他诗词的黄先生现在在他们书院先生们齐聚的茶室里吐槽,“你们说的那个什么新来的叫陆司铭的。

    就是过了老柳测试的叫陆司铭的家伙。

    你们一个二个都说他不错,比如小崔你,你也算是整个书院除了严院长外最严苛。”也是最有水平的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