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姨娘也是意识到了这点，笑了一下，“清歌说的是，是我心思不正了。”
蒋姨娘和丘姨娘一开始都是叫楚清歌少夫人的，毕竟姨娘只是半个主子。
她们的身份严格来说，是不如楚清歌的，但她们又毕竟是长辈。
所以楚清歌不让她们叫得这般疏远，很直接的让他们叫她的名字。
“你也只是为子担心而已，做母亲的都这样。”楚清歌和陆司铭不同。
陆司铭的说话直接，往往会直击人心，让人哑口无言，只觉得陆兄高见。
楚清歌的说话直接，却很少会伤害人，反而会让人觉得她率直，对她生出好感。
当然了，对敌人除外，对待敌人的时候，楚清歌的直接只会让人恨得牙痒痒。
“是啊，做母亲的都是这样。”蒋姨娘觉得楚清歌简直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你也知道，三少爷和四少爷，哎，真的，别说大少爷了，就是有孙少爷的一般乖巧和聪颖，我也不至于为他们担惊受怕。”怕他们以后受苦。
“我倒是觉得三弟和四弟都是很不错的孩子。”楚清歌为了坐实自己把两人当成弟弟的事，便不再称呼他们三少爷四少爷，直接喊了三弟和四弟。
蒋姨娘闻言，原本就松缓的神色，越发露出了喜意，“你这是心善，看谁都觉得好，论谁都只说对方的优点，那两个混小子，哎，我都不想说了。”
“是你对他们要求太高，也没有找到适合他们走的路。”楚清歌道：“我倒是真的觉得，他们挺适合做生意的，蒋姨娘你娘家不就是做小生意的？”
“我娘家确实有经营小生意。”蒋姨娘道，“不过都是小本买卖，并不起眼。”
“但也说明你骨子里是有经商的能干的。”楚清歌道：“你看看先前我让你帮忙购买炭的事你做得有多好，不仅在炭和柴木如此紧张的时候。
在平安镇那些本地富户都有些买不着的时候，你买回来了炭和柴火，你还买够了量，给你的钱你还剩了，这样的能耐，一看就是做生意的料子。
三弟和四弟我瞧着也应该继承了你，继承了你娘家蒋家做生意才能的。”
陆远桦本人是没有经营的才干的，这一点陆家所有人都知道。
陆家过去能那么有钱，除了定安侯府在陆远桦走的时候给得多，以及地方上看在侯府的面子上给了陆家自由发展的条件，主要就是靠闫管家了。
蒋姨娘过去接受的教育都是相夫教子，哪怕家里有做南北贩货小生意的，她也很少接触，加入陆家后，也忙着保命，保护自己的两个儿子。
管家权，她连想都没去想过。
现在能帮着楚清歌管理一下家里，她已经觉得是比过去赵姨娘统治时的好日子了。
可没想到楚清歌居然说她有经商的才干？
这是蒋姨娘完全没想到过的。
而楚清歌说到这里，她也不仅提出：“大燕明面上是限制商贾踏入科举的，哪怕世家大族们比商贾还要富有，但他们手中的生意都有代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