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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有预感,我接下来要走运了,听说崔辉他们的野路子走得很开,之后要是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我想落到他们手里就不棘手了!”

    乔以寒激动的说着。

    李总想了想之后也点头,事情确实是这样,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一幕了。

    两天后,英华律师事务所还真接到一个棘手的案子,这次案子就不是由个人负责,是整个律师事务所有人一块负责。

    因为这是一装抢劫谋杀案件。

    事情发生在十年前,那个时候环山公路还没有没有监控的,一边是山另外一边是山坡,要掉下去就是摧毁人亡的。

    虽然加了山坡那边加了防护栏不让车子摔下去,但那只能让正常车子不摔下去,有些人开车技术不好或者开车过快,在转弯的时候很有可能撞到山上。

    要是旁边还有一辆车,那肯定有一辆得掉下去,开夜车的时候就更是如此,所以那个时候环山公路上面的车并不多,交通案件慢慢的变少了。

    可一旦有人走的急了,就会有问题。于是有些人就打起了主意打算抢劫。

    能抢劫成功的比较少,走这条路的人有大部分人都没什么钱,可有些人还是不甘心,就算没钱也得薅上一层皮了。

    这次的凶手你就是如此。

    “死者师红是一个女人,她死的时候三十六岁,正是想要赶回家。过年的时候,她车上买了一些年货,还有身上的五万块钱现金。可却遇上一个劫匪,不仅钱没了,连她也不知所踪!”

    只留下一辆车子靠在一旁。

    白天有人发现不对劲,这才叫人过来处理事情。

    师红消失了一个月之后就在郊区的一个废弃水库里面看到了,那边是没什么人过去的,可是有些流浪汉会去那里休息。

    他原本是想从水库里面弄点水清洗一下身体,他以为水库里面的水会比外面河里的要干净一点。谁知道一进去就看到一些具尸体,吓了一跳,立马报警。

    “所以死者是在环山公路出事一个月之后才被尸体,在这一个月里凶手应该是将他关了起来,指不定就住在水库附近那地方。平时去人少,流浪汉在这之前也没有过去,足够让他们安心的住一段时间了!”

    乔以寒将事情复述了一下,她发现师红的尸检报告倒是很简单,只有脖子上的掐痕。

    但在她还没有完全死去的时候,就有人把她推下水,所以她是被水淹死的。

    “这是前一部分案件,后面的事情就是在十年以后,师红的父亲找了嫌疑人。一个月前他发现注意他家不远处的一个邻居儿子,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那是他女儿所有!”

    这条项链已经消失很久了,师父以为是丢了,但没想到居然出现了。

    项链不值钱,但是做工有些精致,喜欢这上面的人可能就会拿着,不行就会丢掉。

    师父一下就看出来对方不对劲,所以立马盯上了那个男人,一下就发现对方私底下居然和正在一块,经常和人火拼打人。

    “师父亲眼看到苗成在巷子口打死过一个人,他是特意等面浮空石盔甲。随后过去看了一眼,那人就没了呼吸!”

    李总也将事情梳理了一下,他发现这师父的运气还真是好,居然自己发现了这一点,而且没有被苗成发现,不然的话他也得死。

    之后就是师父怕事情会有问题,所以才马上到算了局里里去报警,然后苗成被抓起来了。

    苗成死活不承认自己伤人,也不承认自己杀了师红。

    “当天的事情就只有师父看到过,其他人都没目睹,所以就不知道师父说话到底是真是假,两个人各执一词都没法让人相信。

    “局里暂时也找不到更具体的线索,所以这个案件就转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负责给师父辩解,并且至于苗成那里好像死的人,不过我想一般人都不会接!”

    李总笃定的说着。

    因为师父在附近的民宿名声不错,反观苗成虽然看起来也没什么优点。

    苗成之前跟谁办事,都是能够查出来的,肯定有污点。只有没有趁着机会做其他事情,那就不能确定了。

    这个案子打下来肯定是比较耗时间的,师家这边是愿意拿出所有的家产来打官司,只要能够证明苗成真的有问题,为师红讨回公道。

    那笔钱就能赚到。

    这笔钱比起他们以前挣到的钱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上面都在关注此事,所以他们必须得接。

    “整个事情就这么一回事,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

    李总坐在大会课桌最前面,望着一旁的人说道,他也需要其他人来提供一些意见,虽然已经确定好了辩护人,但要怎么辩护也是一个问题。

    假设师红说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也得有指针苗成的证据才行,但就他眼睛看到的这可不行。

    “看这条巷子的位置就知道附近是没有监控的,平时来往的人也不多,也就是说不太可能会有人证,至于物证,估计也不太可能会有。师父总不可能发现苗成落下的东西在那里吧?”

    就算落下了,这个证明力度也不是很大,因为可以被人说成是师父太想念师红了,所以故意将东西偷到手的。

    但事实根本不是那样。

    一人说完这个事情非但没有解决方案,还更加严重了。

    “现在好了,什么线索都没有,那这个案子要怎么查下去?”

    师父太冲动了,但凡他多研究一些时间再行动心都不会这个样子。

    “你要理解一下师父的心情,过了这么久才找到像他女儿的人,他怎么可能能够忍得住当下,这才是他最理想的状态!”

    李总忍不住为师父说了一句公道话,而且现在在说对方当时应不应该做这个事情,已经没有必要了,还是得想想现实的情况。

    “这很难,要么就是找到进一步的证据,要么就是师红活过来告诉我们真相,但这也不太可能。事情已经发生十年了,有什么证据都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