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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富贵蒲扇大的巴掌挥了出去,啪地一声,扇在赵胜利的面颊上,赵胜利浑身激灵,然后捂住面颊,错愕地盯着李富贵。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李富贵说,把桌面上十多万钞票推到地上,“他妈的,”他继续说,怒目而视赵胜利,“就这点钱,你他妈就想打发我!”

    孟红兵面色突然变得惨白,手摸到腰间的五四手枪上;赵胜利面色铁青,手放到桌面之下。

    “干啥干啥?都他妈别动,动老子他妈的崩了你们。”李隆取下猎枪,端着枪,一会儿指向赵胜利,一会儿指向孟红兵。孟红兵额头上渗出汗珠,摸在自己腰间的手剧烈颤抖;赵胜利眼珠转了转,随即干笑着连续摆手,“李隆兄弟,”他说。“咱们都是自家兄弟,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吗?”

    “少他妈在这儿假惺惺的,像你这样的人,老子看得多了!”李隆吼,把枪口抵在赵胜利的额头上。有一瞬间,他的面色惨白,手剧烈颤抖起来。

    赵胜利抓住枪口,抬眼看着李隆,“你开枪,开枪,杀了我!”

    李隆额头上冒出汗珠,手抖得更剧烈,李富贵阴沉着脸,说:“侄子,就让这小子把话说完!”他从桌下拿出一把手枪,放在桌上,然后他手指扣紧扳机。

    赵胜利笑嘻嘻爬到李富贵面前,像是祭拜祖宗一样,连续磕头,“爹,您是我爹,”他说,“您这尊大神难请,我是知道的,我这猢狲能傍上您这棵大树,一定会孝敬您老人家的。”他从兜里掏出两张外国女人的照片递李富贵手里。“您嫌少了,这两个俄国女人怎么样?您老若是能看得上,我就让这两个女子伺候您。”

    李富贵低头看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是阿廖沙的,她穿了一件比基尼,躺在沙滩上,一只手臂撩人地搭在了她的胸脯前;另一张照片是玛丝洛娃的,她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手捂住隐私部位。李富贵体验过很多女人,但是唯独没有享用过外国女人,他只看了两张照片一眼,眼中立刻流露出贪婪地神色。

    他眉开眼笑地看着赵胜利,“老弟,”他说,“你既然拜了我的门,我也算是你的大哥,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老弟有事儿,我做大哥的,不可能不帮。”他指着李隆,“侄子,把地面上的钞票捡起来。”李隆惊诧,怔怔地看着他,他拍了桌子,“怎么?你这小子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他吼道。李隆浑身哆嗦一下,面色突然变得铁青,片刻他陪着笑,“我听叔叔的,”他说,把地面上散落的钞票捡起来。放回到桌面上。

    李富贵指着钞票,“这钱我收下!”他说,“那两个……”他突然打住话头,看着李隆时露出凶巴巴的目光,“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钱放到保险箱里。”

    李隆面显羞赧,手却诚实地捧起餐桌上的钞票,向楼上走去,李富贵扭头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然后看着赵胜利说:“老弟呀!这两个洋马,你什么时候送来?”他咧嘴坏笑。

    “大哥先答应我,让我两个兄弟去京海李光明那头历练,我就会把两个洋马给大哥带来。”赵胜利说。

    李富贵拍了拍赵胜利肩膀,“你是我的老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老弟放心吧!我这就跟我的侄儿说。”他说,把桌面上的手机拿起来,拨通了李光明的电话号码,电话嘟嘟响了几声,电话另一头:

    “叔有事儿吗?”

    “有两个兄弟想到京海走你的场子。”

    “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他,让他们来吧!”

    电话挂断。李富贵笑着说:“我侄儿答应了,你都听到了!”

    “大哥,李光明的电话号码?”

    “两个洋马?”

    赵胜利坏笑;孟红兵嘴角抽动;李富贵淫邪地笑。

    “大哥稍等。”赵胜利说,站起身向外走,他心想:“我早就预料到你李富贵是闻着腥臭味迈不动步的主儿,今儿找了两个人尽可夫的洋婊子打发你,就能取得你的信任,这是我预料中的事情。” 他坏笑着走出别墅,走到面包车前,他当当敲响了窗户。

    车窗缓缓落下,一个尖嘴猴腮,光头小子,从车窗探出头来,“大哥,”他笑着说,“该用洋马了吗?”

    “带上她们跟我走。”赵胜利说。

    尖嘴猴腮小子回头看,阿廖沙,玛丝洛娃坐到后排座位上,阿廖沙拿着镜子照自己,玛丝洛娃拿着唇膏涂抹自己的嘴唇,她涂抹得红艳艳的指甲反射着油亮的光。“跟我下车吧!”尖嘴猴腮的小子说,目光在玛丝洛娃,阿廖沙鼓囊囊的胸脯上游走,很快便坏笑了起来。阿廖沙,玛丝洛娃暧昧地撇了他一眼,然后唉声叹气地下了车。

    赵胜利带着她们走进别墅。

    阿廖沙,玛丝洛娃站在李富贵面前。阿廖沙看见李富贵挺起的大肚腩,落寞地低垂下眼帘;玛丝洛娃看着金碧辉煌的客厅,眼中露出艳羡的目光。李富贵一双眼睛兴奋地在她们身上扫视,看见她们婀娜的身姿,他嘴角撇出邪恶地微笑,当他看向赵胜利,孟红兵时他的眼神立刻阴鸷起来,“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他说。

    赵胜利,孟红兵转身走出客厅,李富贵嘻嘻笑着站起来,右手搂住玛丝洛娃,左手搂住阿廖沙,带着她们上楼去了。

    孟红兵,赵胜利走出别墅,孟红兵吐了一口黏痰,咒骂:“他妈的,我当老不死的要动手呢?原来他妈的是瞎咋呼!呸呸……真他妈晦气!”他进入丰田轿车。赵胜利没有立刻进车,而是依靠在车身上,向二楼看去。透过窗帘能看到三个人影,两个人影身材妙曼,一个身影身材臃肿,臃肿身影站在两个妙曼身影的中间,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又摸摸那个,一会儿又仰头狂笑,不一会儿三个人影翻滚到床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