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杨笑盈盈望着纪琼花的俏脸说:“纪小姐,你没有听错,本王可以解决你的难题。”
纪琼花对视着他的目光,随即笑了,带着点不屑:
“辽王爷,不是我轻视你,你自问你有这个能力吗?”
朱杨毫不退缩,答道:“你怎知本王没有?”
纪琼花正色道:“连我爹对此都毫无办法,谁能让皇上和太子改变心意呢。”
朱杨正襟危坐,语气坚决地说:“本王可以。”
纪琼花转了转眼珠,问道:“你这是真的?”
“这么严肃的事儿,本王会说谎吗?”
“你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朱杨微微一笑道:“若本王帮你解决难题了,你有什么表示?”
纪琼花皱眉,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恶,还未证明是否有帮忙的能力,就开始要好处了,因此她哼一声,没有出声。
“如果本王帮了你,你让你们锦衣卫收回成命。”
“那不可以,锦衣卫令牌已下,便不可更改。我无权,我爹也改不得。”
朱杨沉吟道:“那么,是谁给你爹下令,让锦衣卫抓人的?”
纪琼花答道:“他没有说,我没有问。”
朱杨想了想,又说:“行,本王可以跟你去查案,不过不能跟你们单独走,本王要跟王府众人一同至京城,到时再随你们去。”
纪琼花脸一沉,强调道:“不可以,爹再三说,要单独押你回镇抚司衙门。”
朱杨微笑道:“本王要是不配合,你们就将本王就地处决吗?”
纪琼花眼光一冷,说道:“王爷也是熟知国法之人,想必就不会蠢到抗命那地步。”
朱杨又说:“不如这样,你们再去请道圣旨来,皇上若让本王被你们押走,本王二话不说,随你处置,好不好?”
纪琼花一脸不平,说道:“王爷这是在为难我们。”
朱杨对视着她的美目,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本王该如何?”
纪琼花答道:“你听我的,跟我去就行了。”
朱杨又问道:“跟你走,你能保证本王的安全吗?若是有人路上刺杀,或是到了镇抚司有人加害,你能挡住吗?”
纪琼花坚决表示:“只要纪琼花在,王爷你是安全的。”
朱杨考虑再三,说道:“本王可以去,但纪小姐的事儿本王可不管了,以后等着叫你皇嫂和太子妃、皇后了。”
听他又提起这茬,纪琼花又蔫巴了,这是她的软肋,是一道伤口。
她皱眉锁眼,俏脸生愁,半晌不语,像一片春光被烟雾笼罩着。
二人这么坐着,静了好久,都没有开口。
“王爷,你真有办法解决吗?”
“既然提出来,自然有法子。”
“你给个提示吧。”
“不行。”
“为什么?”
“事关重大。”
“你如果能帮我解决这难题,我愿意竭尽所能帮你。”
“好哇,咱们是互相帮助,各得其所,所以合作很有必要。”
“我要是同意跟你合作,你有什么建议?”
朱杨知道到了关键处,便故意顿顿才说:“本王知道小姐公务在身,所以,本王可以跟你先去京城,但凡事你不能自作主张,有事儿咱们一起商量,这样你满意,本王也满意。”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你们押送人犯时,一定要上刑具吧?一定会拿人不当人吧?不可以这么对本王,本王还没有被定罪,因此,你得以礼相待,不能虐待我。”
“好,我可以答应你。”
“不得干任何伤害本王的事儿。”
“也可以的。”
“要是发现什么对本王不利的人或事,要及时通知本王。”
“这个也没问题。”
“还有吗?”
“再想起什么,可以随时说。”
纪琼花望着笑眯眯的朱杨:“那你也不要忘了你的承诺啊。”
“只要你能做到,本王也能做到。”
“我就在想,你是真有办法帮我,还是只为了眼前的处境忽悠人。”
纪琼花诚实地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朱杨笑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真的?是不是真的?”
“如假包换。”
纪琼花冷笑道:“你要敢骗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管你是不是王爷。”
朱杨哈哈一笑,竟拉住了纪琼花的玉手,说道:“祝咱们合作愉快,万事顺心,心想事成,你不用嫁给糟老头子,本王也不用摊上那些麻烦。”
正好这功夫小刀推个门缝往里瞧,正瞧见二人拉手呢,把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了,怀疑看错了。
合上门之后,她还在想,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有个男的去摸小姐的手,被小姐砍掉了爪子,可现在怎么会让他占便宜?这家伙是个废柴啊。
屋里的朱杨已经放开对方的手了,纪琼花怔怔地望着朱杨,略有所思。
当朱杨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时,她才清醒。
“你这是干什么?”
“庆祝咱们的合作啊。”
纪琼花的目光落在杯里的白色液体上,问道:“你不会给我下毒吧?”
这话听得朱杨大皱眉头,说道:“你把本王当什么人了?”
纪琼花指着面前的杯子说:“那你喝这一杯,我喝你那杯。”
朱杨二话不说,抓起本应给她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这下行了吧?”
纪琼花这才端起剩下的一杯,一口干了。
朱杨道了声好,见纪琼花的俏脸随之红起来,艳丽如玫瑰,迷人如妖魅,竟一时为之所迷,竟忘情地将纪琼花一把搂进怀里,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
纪琼花芳心一震,惊问:“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你胆子真大,不怕我杀了你?”
“本王不管,本王要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