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宁一瘸一拐的走进姜老夫人的房中。
“祖母，有人欺负你的乖孙，你要为我做主啊！“
姜老夫人定眼一看，吓了一跳。
姜瑾宁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走路一瘸一拐。
柳素瞧着姜瑾宁，下意识朝前走了一步。
姜瑾宁无视柳素的存在，跑到姜老夫人面前哭。
姜老夫人心疼不已。
“我的乖孙呀，是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
姜瑾宁指着脸上的伤，可怜兮兮的说道：
“祖母，是姜绾绾打的，她不光打了我，还把母亲也给打了！”
柳素听见姜瑾宁喊曹玉凤母亲，手握成拳。
姜老夫人眸中满是难
以置信：“你是说你妹妹把你打成这样！”
姜瑾宁郑重的点了点头。
“府里的人都看见了。”
姜老夫人怒了，原本以为姜绾绾回来对曹氏有怨气，动手打人。
没想到她对自己的嫡亲哥哥也下了狠手。
姜瑾宁是家中最小的哥儿，她当心肝肉一样的疼着。
今天居然被亲妹妹打成这样，姜老夫人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姜绾绾人呢？”
姜老夫人看向站在一旁的柳素。
柳素低头不说话。
“李妈妈，你带人去找姜绾绾，让她立刻来见我！”
李妈妈退下，去寻姜绾绾。
李妈妈刚出门便和姜绾绾碰个正着，
便领着姜绾绾来见老夫人。
“小姐，夫人不会有事吧。”石榴压低声音和姜绾绾说道。
姜绾绾倒是不担心姜老夫人对阿娘用刑。
正室刚回府，就被打骂，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姜家。
姜老夫人不会留这样的话柄影响姜伯年的前途。
姜绾绾进老夫人的房中，一眼就看到了柳素，快步走了过去。
“阿娘！”
“绾姐儿！”
见阿娘无事，姜绾绾心放了下来。
姜绾绾抬眸看向老夫人时，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
前世她和阿娘回姜府后，姜老夫人找各种借口，蹉跎阿娘。
她记得，姜老夫人让
阿娘跪在冰天雪地里一天，说是阿娘损坏了她的瓷器。
一天下来，阿娘的腿留下病根，入冬后膝盖疼痛难忍。
姜老夫人做了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阿娘犯七出，好把阿娘赶出姜府。
阿娘都忍了下来，只为了她和哥哥们有好的前程。
柳素见姜绾绾失了神，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
姜绾绾回转思绪，再看老夫人时，眼中恨意消失不见。
“姜绾绾见过祖母，祖母安康！”
姜绾绾屈膝行礼，礼不可废。
姜老夫人瞧着姜绾绾的模样，便觉得姜绾绾一身反骨。
“绾姐儿，你为何要打曹氏和宁哥儿！？”
姜
瑾宁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姿态。
姜绾绾半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讥诮。
“祖母，难道曹氏和五哥没说他们干了什么，为什么挨打吗？”
老夫人瞳孔猛地一沉。
“曹氏是长辈，宁哥儿是你亲哥哥，手足相残，目无尊长，你可知错！？”
姜绾绾眉心微微动了动。
“曹氏挑拨娘和五哥的关系，该打！打五哥，也是为了他好，总不能让他活得连畜生都不如吧！”
姜老夫人眼睛眯起：“放肆！柳氏，这就是你教导的孩子，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柳素看向一旁趾高气扬的姜瑾宁，缓缓开口。
“绾姐儿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