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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看到嫦娥失去了脑袋,抱着残破的玉兔一直漫无目的地走动,吴刚也不砍伐树了,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砍掉嫦娥的头颅,对着玉兔直接一斧头劈下,身体直接分成两半。”

    前辈的眼里还有着不可置信,属实颠覆了她的三观。

    “日复一日的发生着,从最初的震惊以及最后的麻木,渐渐地我忘记了蓝星的神话故事。”

    前辈直直地盯着前方的书架,她微微地抬头,说着:“我从小就喜欢绘画,从御膳房拿了些炭笔,画一切我喜欢的事物。”

    “从小的时候知道要观想月亮的时候,脑中难免会想到关于月亮的诗词神话,便随手将它们画在纸上,没想到这竟然提醒了我。”

    “自从我第一次观想醒来后,我重新翻开这些画,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对玉兔嫦娥失去了记忆,让人窒息的陌生感。我这人缺乏创造力,能画出来的绝对是我曾经听过或者见过的事物,而此刻却浑然记不得了。”

    “我那个时候便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自己缺失了记忆,所以将自己在蓝星的所有记忆用绘画记录下来,每观想一次,便拿出来翻看一遍。这么多年,我几乎失去了所有关于月亮的记忆。”

    左挽瑛听到这,顿时间坐不住了。

    失去了所有记忆,这是什么概念?能轻轻松松地就将蓝星耳熟目染的故事诗词忘掉得一干二净,这是什么力量?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前辈低沉念着,“这首诗我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学习?是在学校老师讲解还是家长在闲暇时间随口一说?我统统忘记了。若不是我提前地将这段记忆封存在画里面,我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曾经记得过。”

    左挽瑛继续听完前辈的话,发现这个时间点,前辈并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观想会失去曾经的记忆?加上前辈也曾经在学院试验过,其他的学子同样也会失去记忆,但是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生活习惯或者存在极大争议的观点认知。

    生活习惯的改变,外人和本人并不会有过多的在意,毕竟测试一个人是否被妖族替代有十几种检验方法,只要人还是那个人,生活习惯改不改变又不会引起别人的在意。

    存在极大争议的观点,可能是经验阅历的增长,人对于事情的看法会随着时间变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可能正是这种常人不在意的事情,才会悄无声息地改变一个人。

    左挽瑛不敢想,一个人连思维想法和行为习惯都被强行改变的人,到底还是不是原本的那个人。

    可能这也是前辈所担心的事情吧!

    谁都不想身边最熟悉的人变得一点点陌生,渐行渐远。

    ......

    “还没醒?”

    左挽瑛找到前辈的密室,发现在古代混怎么可能没有个私密空间呢?

    密室空间不输于赵西京地下的那个,但是前辈这儿可没有妖宠。

    有的只是一张床,以及几张照明符。

    简朴啊!

    左挽瑛放出了白狐和安渝,看着白狐若有若无地勾引她,她心里呵呵冷笑,然后一棒槌砸晕了白狐。

    小样儿!还敢勾引姐姐我!

    一旁的安渝不知道啥情况?一直也没反应。

    左挽瑛蹲在地上用手戳了戳他,见他没有反应后,扫了一眼全身,倒是没看见外伤。

    于是运气元力输入安渝体内,顺着经脉,但是不多会,就被安渝体内神秘力量打散,失去了联系。

    “难搞啊!”

    左挽瑛垂头丧气,连病因都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要不找阳奕来看看?

    “万一你真的是个妖?到时候和阳奕看不对眼了打起来了,我到底帮谁?”

    左挽瑛接着说:“你可别自作多情,我肯定帮阳奕。但是站在我如今的立场上,我帮你算是大逆不道,但是你要是嗝屁了,那世子殿下不就凉咯,我岂不是要给殿下殉葬了。”

    就...左右为难呀!

    “你要是能让我省心点,最好是自己醒来!”左挽瑛随口嘟囔一句,翻找着前辈的符篆库,看有没有治疗符这类的!

    找了半天就一些跌打损伤这类小伤的治疗,对眼下的难题没有帮助啊!

    糟心!

    就在左挽瑛愁地揪掉了几根前辈的秀发的时候,安渝身上的衣服开始逐渐消散!

    就...字面意思!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突然的左挽瑛目不转睛!

    好白!不...好身材!

    左挽瑛看着眼前安渝已然赤裸,不知道咋滴情况?这好端端的突然间爆衣是个什么道理?

    莫不是衣服想不开了?

    左挽瑛本着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心态,好好地欣赏着安渝健硕的身材。

    手不安分地拍了拍安渝的胸肌,感受着手底下的滑腻,行啊,小老弟,这身材杠杠好!瞧瞧这个胸肌是多么的发达!没想到你竟然比世子殿下身材还好!

    不愧是俩好兄弟!

    “摸够了吗?”

    安渝转醒,看着自己浑身赤裸到并没有在意,唯一在意的就是胸上这个手已经缓缓向下,颇有点耍流氓的意味!

    “着哪能够呢?白送到嘴边的肉!”左挽瑛一脸的痴迷,可是手上却快速地画成了符。

    “好色归好色,但是警惕心可不能忘!你说呢安渝大帅哥?”

    左挽瑛笑得嘚瑟,早在安渝睁开眼的时候她就已经调动身上的元力,快速地画成了定身符。

    安渝平静地看着身上一指宽的红绳,捆住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不过...确实有点多此一举!无论用不用符篆,他是真的动弹不了。

    “安渝...我的名字吗?”

    安渝看着左挽瑛陌生的脸庞,平静地询问。

    “啊?”

    左挽瑛被这个问题问懵逼了,她确实不知道安渝叫啥名字啊!她一直觉得安渝当初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