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凡和李枭雄离开办公室后，孙德龙坐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孙威上前：“老爸，锦绣集团的陈景南和秦老师，他们到底谁牛一点？”
“说不清楚。”
孙德龙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锦绣的总部在中海，陈景南也是中海陈家的太子爷，论表面上的身份地位，肯定是他更厉害一些。”
中海陈家，对于一个小小的江州孙家来说，简直是庞然大物。
陈景南被派到江州锻炼，不管他做得如何，最后都会回去继承陈家家业。
到那时候，他就是一家千亿集团的董事长，连孙德龙见他都要点头哈腰。
“但是你们秦老师的来头也不简单。”
顿了顿，孙德龙眼神突然凝重下来：“当初张东生的身边，有一位身份很特殊的人。”
“有这个人在，就没人敢动张东生没人敢动唐家。”
“然而，偏偏张东生招惹你们秦老师之后，就和这个人一起死在了江州。”
孙威心中不禁越发觉得好奇：“爸，那个特殊身份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有他在就没人敢动唐家？”
“这个你不用知道！”
孙德龙脸色微变，看向自己的儿子：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学习管理集团，以后继承我的位置，反正你的老师是秦先生，以后即便不能赚更多钱，但至少不会缺吃穿用度。”
孙威听到父亲突然严厉的话语，只能懵逼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随后他突然又问：“那如果到时候选择站队了，我们孙家支持谁？”
现在孙家处于一个微妙的境地。
和谁的关系都还说得过去，但也和谁的关系都不算太好。
“依我看，你们秦老师对你还是比较满意，万一我们孙家出问题了，就去找他帮忙！”
孙德龙沉思了一分多钟，最终轻声开口。
因为如果秦凡是靠背后的神秘势力灭掉了张东生，他孙家跟着盖世集团混没问题。
而假如秦凡只是靠自己的力量，就毫无忌惮的杀了张东生和那位‘林先生’，这个问题就很可怕了。
跟着秦凡背后的力量混，孙家可以明哲保身。
但如果秦凡没有背后的势力支撑，只靠自己，那么孙家傍上他，就能腾飞！
孙威还不明白父亲所想，但他自己心中也是想支持秦凡的，那毕竟是自己老师。
所以他就将今天和孙德龙的谈话牢记于心，谁知道十几二十年后会发生什么呢？
此刻孙氏企业的大楼外，李枭雄依旧用难以想象的表情盯着秦凡，好像眼前这个人非常陌生。
如果说昨天晚上秦凡就足够让他震惊了，那今天的秦凡给他的感觉就是揣测不到。
花纹飞再怎么说也只是依仗着唐家混迹的一个普通大佬。
秦凡靠着不知道从来练出来的厉害身手，确实有可能跟花纹飞比一比。
但同时李枭雄也知道这个时代，打肯定是打不出来的。
像沈家唐家钟家李家这样的超级集团，靠的就是手段和人脉。
然而现在，秦凡这两样都有了。
连面对锦绣集团的陈景南他都丝毫不落下风。
他在王明刚等人的口中听说过，锦绣集团的陈景南陈少，也是个身份背景很神秘的顶尖大少。
秦凡却能让陈景南吃瘪，他还不敢动手反抗。
秦凡看出李枭雄的表情，笑道：“枭雄，我跟你明说吧，我就是盖世集团的法人，来钟氏集团只是为了揪内鬼的。”
他将自己的身份和钟晓磊之前的计划一一说了出来。
李枭雄听得越来越震惊，他实在想不到秦凡现在的身份竟然这么厉害。
那盖世集团他也听说过，据说狙击了锦绣集团的项目，手笔极大。
“枭雄，你现在软弱的毛病已经改了，能力也不错。”
“从现在开始，以后你跟着我发展，我不说让你成为亿万富翁，勉强维持个温饱还是可以的。”
秦凡拍了拍李枭雄的肩膀。
当年李枭雄出手维护的恩情，他一直铭记于心。
丝毫不亚于当年林楚曦帮自己的那一幕。
如果没在钟氏集团遇到就算了，但现在既然因缘巧合碰到了，就必须得给自己的兄弟安排上。
李枭雄闻言，眼神激动地用力点头：“好！跟你混了！”
他知道秦凡口中的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