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你放肆!”
张云溪被姜牧胆大妄为的动作弄得一时之间慌了神。
随即反应过来,娇脸通红,举起手来就要给姜牧一巴掌。
姜牧一把抓住她扇过来的小手,看着眼前这个母仪天下,气质天下无双的女人,将她的手放在鼻尖轻轻摩挲,玩味道:
“当年母后上位之时,父皇已病入膏肓。”
“母后未经人事,又久居深宫,想必也很寂寞吧。”
“就让儿臣好好孝敬母后一下如何?”
说着姜牧还很自然的把另一只手搭上了张云溪的柳腰。
张云溪被这虎狼之词和胆大的动作惊得一颤,他怎么敢如此放肆,凤撵外边可还有大量的锦衣卫和宫女!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胆小如鼠的傀儡皇帝姜牧吗?
“你这逆子,怎敢对哀家说这等污言秽语,还不快放开哀家!”
张云溪起身想要挣脱被姜牧紧紧抓住的手。
却被姜牧趁机一把揽进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啊!”
张云溪一声惊呼,感受到姜牧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顿时芳心大乱。
凤撵外的领头宫女听到了异响,不由得脸色一变,急忙问道:
“太后娘娘,身体可有不适?”
张云溪看着姜牧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恨得银牙暗咬,只能把气撒到宫女身上,瘟怒道:
“一群废物东西,连个凤撵都抬不好!小心你们的脑袋!”
宫女听闻不敢多言,只能低头继续赶路。
凤撵内,羞愤到极致的张云溪一脸狠色道:
“你真不怕哀家杀了你?!”
姜牧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美人,感受着腿上的柔软,不觉得心猿意马,嘴角一勾坏笑道:
“母后可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不可怕,儿臣怕得是死后没有母后相伴啊。”
“你……”
不等张云溪怒骂,姜牧直接打断,紧紧将美人抱在怀里,轻轻嗅着发丝清香陶醉道:
“母后真以为朕怕死?汉赵二王权倾朝野,你的父亲首辅大人张清源与你看似是在辅佐朕,但何尝又不是把朕当做傀儡,好成全你们的狼子野心?”
“而如果被外人知道母后与朕有淫乱之事,你猜他们是觉得是朕强迫,还是母后祸乱宫闱?”
“真到那个时候,母后觉得你与你父亲的筹谋,野心还有的放矢吗?偌大的张氏家族还能留活口吗?”
姜牧手指轻轻挑起张云溪下巴,坏笑道:
“到时候母后怕真要与朕去地下做那亡命鸳鸯喽!”
张云溪心底一凉,姜牧的话虽然无耻,但却实实在在打在了她的七寸之上。
这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傀儡皇帝,已经有这般智谋了吗?
不等她惊讶,姜牧的手却已悄然顺着衣领往里划去。
张云溪美眸大乱,立马抬手死死得摁住了姜牧的手,守着那即将被突破的底线。
“你这个逆子到底想做什么?!”
姜牧感受着手指丝滑的触感,邪火直冒:
“当然是与母后做爱做的事呀。”
“够了!你再敢如此,哀家便于你同归于尽!”
姜牧见张云溪真有要鱼死网破的打算,意犹未尽的抽出了手,略带可惜道:
“母后,儿臣即将及冠,有些东西是不是该给儿臣了?”
张云溪脸色一变,自然清楚姜牧的目的是想要她放权,本能得想要拒绝,可又看到姜牧看着自己赤裸裸的眼神,还是咬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道:
“这是锦衣卫铁令,可调动部分锦衣卫包括凤撵外的那一队。”
“就这?”
看着姜牧一脸嫌弃的样子,张云溪银牙狠咬:
“哀家只有这个,其他都在哀家父亲手里!”
“好吧,那就多谢母后了!”
姜牧也没有多做纠缠,汉赵双王与张清源两方势力已经深入朝堂各部,张云溪能有一班自己的锦衣卫人马已实属不易,剩下的那些他自然会亲手夺回来。
“既如此,你还不快放开哀家!”
张云溪此时还十分羞耻的坐在姜牧的大腿上,只觉得羞愤至极。
“母后,儿臣腿麻了,动弹不得,还请母后再屈尊坐会,待到宫里,儿臣便离开。”
“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