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这边见状,顿时大声嘲笑起来。
“果然是早就设计好的,还不承认!”
“让你先写三天都写不过,两国之人就这?”
“多亏陛下天资卓越,挽大厦之倾倒,不然就真被两国之人阴谋得逞了!”
汉王,赵王的脸色更是难看,现在不仅没能打压姜牧,他们还有可能被大夏群臣指责通敌!
随即果然有些不是他们这一脉的大臣,用愤怒的眼光偷偷打量着他们。
不过姜牧也别想得意!想到他们和两国的准备脸色有些阴狠!
“大元王子,这第二场应该算我大夏赢了吧?是否可以开始下一场了?”
张云溪此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向赵珉正色道。
大元“王子”赵珉怒不可遏的神情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嘴角上扬道:
“大夏太后,这第二场算你大夏赢还为时过早吧?”
张云溪听闻柳眉一皱,不喜道:
“牧儿所作之序,就连稚儿都知道要比你们两国做得要好,你们又何必多做纠缠,落得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赵珉听闻却脸色不变,摇了摇头道。
“非也!非也!此滕王阁序确实是天下第一序作,本王想说的不是这序不行,而是这序不是夏皇所作!”
“什么?可笑!”
“简直无耻,两国之人比不过,竟然想出这般说辞,实在无耻啊!”
顿时大夏文武百官全都愤怒不已,纷纷出言怒斥。
赵珉见状却嘴角上扬,扬声道:
“你们不信?请王阁老!”
话音一落,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便被颤颤巍巍的搀扶出来。
满头银发,脸上沟壑纵横,却遮掩不住眼中清亮,和身上那股文人青气,宛若谪仙。
大夏一位老臣看到这位老人,瞳孔一缩凝重道。
“这是王羲芝王阁老,没想到此次他也来了。”
“什么?这是大元文圣王阁老?”
“他不是早就已经归隐,不问世事了吗?”
大夏群臣顿时神色骇然,没想到这次国斗,大元竟连这搬神仙人物都请出来了。
天不生我王曦芝,万古文坛如长夜。
王曦芝一生作诗词歌赋无数,就连三岁稚童也能对其名作娴熟背诵。
而且王曦芝此生的成就不仅局限在大元一地,三国之内他桃李满天下,文坛他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而此时他来到了这滕王阁中,浑浊的双眼此时亮出点点精光,不怒自威,盯着他面前的姜牧,寒声道:
“夏皇,这滕王阁序真的出自你手?”
姜牧眉头一皱,这滕王阁序自然不是他原创,但也不是他王曦芝写的吧?
“不是朕作的难不成是你作的?”
谁知王曦芝老脸点了点头,面露嘲讽道:
“没错,这滕王阁序正是我十年有感而写,没想到今日竟被夏皇所盗用,实在令人不耻!”
“且,夏皇,前几日你是否作过一首诗名为《行路难》?那也是老夫几年前所作,不知夏皇是从何得来?”
姜牧此时也不由得有些恼怒起来,这个老东西,说王勃的滕王阁序是他写的,就连诗仙李白名作也是他写的?
姜牧寒声道:
“王阁老空口无凭,可有证据?”
“怎么?王阁老这是要仗着自己身份,来强抢朕的这两首诗赋吗?”
“呵呵,早知夏皇会出此言,老夫虽不愿与小辈争名,但也忍受不了这种欺世盗名之辈!”
王曦芝摇了摇头,随即示意下人拿出了一幅卷轴,徐徐展开。
“这便是老夫三年前路过蜀道所写的《行路难》,大家都可以来验验真假!”
随即阁上众人都凑了过去,仔细察看。
“好诗!好诗啊!”
很多都是第一次看到这首诗,不由得都赞叹起来。
“卷轴纸面发黄,字迹带青,这卷轴怕是有些年头了!而夏皇言称是几日前即兴而作?”
“而且夏皇是在宫内所作,王阁老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看来这《行路难》真的是王阁老所作啊,这夏皇竟敢盗用王阁老诗作!实在可恶!”
“《行路难》是王阁老所作,那这《滕王阁序》肯定也是夏皇抄的王阁老,厚颜无耻!”
两国使臣顿时脸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