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内。
姜牧在沈灵敏有些生疏得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姜牧顺手拿了一块锦帕递给沈灵敏，淡淡道：
“把脸上的东西擦擦吧。”
沈灵敏面色绯红，不用想都知道此时她的模样是有多么的羞耻和糜烂不堪。
“谢陛下。”
沈灵敏慌忙的接过锦帕，小心地擦掉了脸上的污渍，然后紧紧抓住之前敞开的衣领，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大厅内，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不发一言。
姜牧平静得看着她，默不作声。
沈灵敏这般女人，最擅长得便是精打细算，在她看来任何的事或物都可以当成一场交易，而今日她看似守住了她的底线，没有将自己彻底交给姜牧，这是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她最重要的筹码，绝不能轻易交出。
但她还是用其他方式服侍了姜牧，看似损失惨重，实际上她是想以此来换来更大得好处。
沈灵敏的心思，聪慧如姜牧自然知晓。
“自上次朕处置粮商之后，如今你沈家上下皆搬来这苦寒破败之地，你们可曾怨恨朕？”姜牧淡淡问道。
姜牧之前便因为粮商宅子超出规格，怒斩粮商，所以沈家在那之后便举家搬进了而今这个破败的宅子。
沈灵敏轻轻摇了摇头道：
“民女不敢。”
姜牧摆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你们今日之后便搬回原来的宅子吧，朕准了。”
沈灵敏闻言却面色不动，微微屈身行礼平静道：
“谢陛下恩典。”
姜牧闻言轻笑道：
“怎么？嫌少了？”
沈灵敏紧咬红唇。
姜牧此言，就像她是摆在货架上明码标价得货物一般。
但很快，她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
这难道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银牙一咬，沈灵敏径直跪下道：
“求陛下开恩，允许沈家走海运，将盐从浙闽一带通过天京港进入，直接运到北直隶。”
姜牧闻言面色一冷，冷漠道：
“你可知我大夏自建国以来，便已禁止海运？一旦为沈家破例，后患无穷。”
沈灵敏面色一苦，但仍旧坚持道：
“但盐运之事，民女与沈家赌上了一切，如若不成，民女便只能已死告慰先父的在天之灵，求陛下开恩！”
作为一个现代人，姜牧自然知道海禁是弊大于利的，但以目前大夏朝中局势，贸然开放海运，面对得将是巨大的阻力。
这和之前姜牧那些胆大妄为之事有着本质的差别。
若是他开放海运，那便是不顾列祖列宗的遗训，而在以孝治国的大夏，那便是大不敬之罪！
但是为了大夏未来的发展，海禁是必须得开的，在这之前，先用沈家试探一下各方的反应，似乎也不错。
“开放海禁之事，朕允了。”
就在沈灵敏濒临绝望之际，姜牧突然出声道，顿时让她喜出望外，宛如姜牧这句话便是这世间最为天籁的声音！
“朕会通知海防将领，让他们睁一只眼闭只眼，但切勿张扬！”
“朝廷的事情，你身为民间之人不知其中险恶，一旦惹火上身，你沈家便是第一个要死的，朕也保不住，你可懂？”
沈灵敏强行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狂喜，不断地点头道：
“民女知道民女知道，我沈家绝对不会张扬的！”
姜牧冷漠得看了她一眼道：
“朕知道，你们想要海运，除了是为了运盐之外，还想着夹带一些朝廷不允许的禁止之物，这些东西利润奇高，足够任何商人铤而走险。”
姜牧这突然的话让沈灵敏娇躯为之一颤，不待她出声，姜牧接着道：
“但朕不在乎，不给你们一点好处又如何让你们安心为朕办事？”
“你给朕记住，朕不在意这些，但若是朕命你们做的事情，不合朕的心意，那便别怪朕不顾今日之情。”
沈灵敏闻言一脸凄色，果然在姜牧的眼中，她只是他发泄和利用的工具罢了。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男人如此对待。
但沈灵敏转念一想，姜牧身为这大夏权势最甚的天子，而她只是一介民间商女子。
两人之间的身份如同天堑，她本来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若她的身子能在姜牧这里换来更大的好处，也算是苦中作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