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看着那个黑压压的枪口,脑中闪过数次左轮发威的场面,不由得僵立在当场。
“你……你怎么来了。”
赵王满脸惊恐,他想不明白姜牧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慈宁宫,姜牧不是出宫去了吗?
先趁机将姜牧调虎离山,随后再让自己潜藏多年的暗子云熙进行下毒,再到宫门口驻守的禁军,还有慈宁宫外把守的太监……
他与汉王这般周密的谋划,为何会失败?
他转眼看着身后,却看到了跟随姜牧而来的还有大批锦衣卫。
而之前他派在殿外把守的太监,此时却被锦衣卫制服,跪倒在原地不敢动弹。
一群废物!
就在赵王表情阴晴不定,心中怒骂禁军和这群太监之时。
“呵呵,赵王叔这是怪朕坏了你的好事?”
姜牧咬牙道,看着赵王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无力的躺在软榻上的张云溪。
他此时又怒又庆幸,还有些许后怕。
怒当然是因为赵王这个狗东西敢觊觎他的禁脔,庆幸则是还好赶到了,但是一想到中间但凡有什么差错,犹豫了片刻,此时赵王便已经得逞了,姜牧便一阵后怕。
赵王闻言阴沉道:
“臣不知陛下是何意?”
“呵呵。”
姜牧冷笑出声。
“不知道朕是何意?”
“那请问赵王叔,今日你为何在这紧闭的慈宁宫?母后又为何昏迷不醒?而你又为何衣衫不整?你是想对朕的母后不轨?”
姜牧的四问,字字诛心。
问得赵王面色涨红,迟迟没有出声。
看着姜牧冰冷的神色,和手中稳稳握着的左轮,赵王的脑子,在他人生中第一次这般飞速旋转。
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解释,但凡有丝毫差错,即便是身为大夏王爷的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陛下,臣……今日是来向太后娘娘请安。”
赵王弯腰行礼,终于有些结巴得开口道。
“可当臣进慈宁宫时,臣发现太后娘娘似乎身体有些不适,故才进殿内一探究竟,却没想到这时候陛下突然来到。”
“欲对太后娘娘不轨之事,臣实在是冤枉啊,如若陛下能找到证据,臣听凭陛下处罚。”
赵王越说越顺嘴,心中也颇为得意,脸色也从惶恐变得猖狂了起来,此事他与汉王做得天丝无缝,不可能被姜牧找到一丝证据!
“朕从前竟不知道赵王叔口才竟还可以这么好。”
姜牧面无表情得看着赵王道。
“但朕现在很生气,不想听。”
此话一出,赵王脸上猖狂的神色一僵,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姜牧轻轻得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砰!
一声巨响,让在场众人无不色变。
姜牧手中的左轮枪口泛起了青烟,随之而来的是赵王的惨叫。
只见此时赵王的下腹处,早已被鲜血染红,姜牧竟一枪把赵王的命根给废了!
“姜牧!”
赵王痛得蜷缩在地,抬头死死盯着姜牧咬牙启齿怒喝道,眼中满是愤怒与阴毒!
他没想到姜牧竟然真的会开枪!真的敢开枪!
下腹那钻心得疼痛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命根肯定是保不住了,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
“来人,带汉王殿下下去好生休养。”
姜牧不屑一笑,看都不看赵王一眼,轻声朝着身后锦衣卫吩咐道。
他心中却是想就这么把赵王一枪崩了算了,但确实正如赵王所说,他此时也没有实在的证据。
赵王只是脱了外袍,而张云溪则是昏迷躺在软塌之上,两人还相距甚远。
如果便这么轻易地,就将大夏权倾朝野的王爷杀了,那必定臣民不服,大夏朝廷震荡!
但姜牧也不可能便这么简单得放过他,一枪便把他的命根废了,以后看他还哪来的资本敢觊觎姜牧的女人!
姜牧身后的锦衣卫得令,立马跑过去将赵王搀扶起来。
赵王已经疼得嘴唇发白,失了血色,但看向姜牧的眼神中却是滔天的怒火与阴毒!
待赵王被带下去之后,姜牧朝着剩余锦衣卫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
剩下的锦衣卫立马一一退去,临走的时候还把殿内的门关了起来。
此时殿内,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