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门外,张云溪冰冷的声音传来。
而殿内。
“嘤咛。”
黎雪菲娇呼一声,终于踏破了云巅。
姜牧压抑得一声闷喝,随后紧紧揽着黎雪菲,这般滋味每次都令他欲罢不能。
而沉迷其中,还在回味的二人没听到的是。
几乎就在同时,案台之下也传来一声压抑的嘤咛之声。
终于结束了这场荒唐的二人,一个瘫软在案台之上,一个则坐在龙椅之上,呼吸急促,未曾平缓下来。
毕竟这一次比之前那几次,刺激程度完全就不是一个维度的。
当然刺激完之后,要面临的便是担惊受怕。
姜牧面色不动不当回事,黎雪菲却淡定不了,此时她一想到大夏太后就在殿门外,她的小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
如果真要被大夏太后撞破他俩的事,想都不用想,她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甚至都不用张云溪亲自动手,便是身为古代女子的贞洁观念,便足以让她羞愧自裁。
她顾不得自己瘫软的身体,挣扎起身穿戴整齐,然后回头一看,顿时羞恼不已。
只见此时姜牧还懒洋洋地瘫倒在龙椅之上,玩味的看着自己。
“慌什么?”
姜牧轻笑着站起身来慢慢穿上龙袍,说道:
“她可不敢进来。”
黎雪菲面色一僵。
之前她探听的消息,大夏太后与夏皇的关系,虽然谈不上特别好,但是整体而言应该还算不错。
怎么听此时这登徒子的语气,似乎关系不太融洽?
黎雪菲自然不知道,因为之前的事,张云溪心生怨怼,姜牧自然心中也不痛快,但他可没有当舔狗的习惯,懒得多做解释。
因此两人的关系此时陷入了一个奇特的境地,真要打个比喻,那便是像争吵之后的小情侣,互相看不顺眼。
“母后不告而来,朕现在有要事,还请母后稍后片刻。”
姜牧也不管黎雪菲此时的疑惑,朝着殿门淡漠道。
这话一出,再度点燃了张云溪心中的怒火。
她那绝美高贵的俏脸之上,布满了冰霜。
“哀家什么时候来养心殿,还要先通知你了?”
很快,姜牧冷漠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朕无此意,但朕此时正与安南使臣商谈要事,实在没空接待母后。”
“母后若愿意等,便再殿外稍等片刻,若不愿意,那母后便先行回去,朕晚些时候再来向母后请罪。”
张云溪顿时大怒,她哪里不知道这逆子的言外之意。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滚?
身为大夏权势最甚的女子,有何人敢对她说过这种话?
她怒从心来,大喝道:
“来人啊,把这殿门给哀家破开!”
“朕看谁敢?”
姜牧冰冷的四个字,不怒自威,天子之威尽显。
“此乃大夏天子所居养心殿,未经朕的允许,擅闯者,皆以谋逆罪论处。”
“太后,你虽是朕名义上的母后,但朕已亲政,太祖曾有铁律,后宫不可干政,母后还是在殿外稍后片刻吧。”
“你!”
张云溪听着这话,心中悲愤交加,更是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当年姜牧年幼,毫无根基时,是她垂帘亲政十年,方保大夏与姜牧无碍。
前些时日,这逆子一天一个母后叫着,让她帮这帮那儿。
现在亲政了,有自己根基了,翅膀硬了,就告诉她,后宫不能干政了?
竟用太祖的铁律压她,王八蛋!
若是张云溪生于现世,非得给姜牧送上“渣男”二字不可。
而张云溪身后的侍卫,太监,宫女,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全都僵在当场。
即便是太后娘娘的懿旨,但谁又会嫌自己活得太久,前去破这殿门?
这可是谋逆大罪,是要诛九族的!
开玩笑,陛下的手段,他们这些久居宫中的奴才能不知道?
四部尚书说砍就砍!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低贱的奴才。
即便是尊贵如太后娘娘,想必也是保不住他们的。
便是连平日里对张云溪最为忠心耿耿的奴才,此时面色也满是犹豫。
张云溪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