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牧看着蜷缩在案台之下的虞灵，满脸震惊得问道：
“虞灵？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虞灵已经经历过这种场合数次，但被人当场抓包还是第一次，更何况这抓包之人还是她屡次偷窥的主角，姜牧。
身陷修罗场的虞灵，心中满是尴尬，害怕，担忧，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
“我……是姐姐……姐姐叫我来的。”
姜牧一脸怀疑看着虞灵，这妮子之前数次奇怪之举，他是有所察觉的。
但是现在都偷窥到案台之下了，想到刚刚与黎雪菲在这案台之上，而虞灵在下边听着，姜牧就一阵无语。
“既是你姐姐叫你来的，那你不在殿内候着，躲在这案台之下作甚？”
虞灵面色一僵：
“我……我……”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是害怕被姜牧和黎雪菲这两个她曾偷看过的当事人撞见，所以才躲起来的吗？
就在虞灵拼命思考如何解释之际，殿外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
“陛下。”
姜牧与虞灵顿时面色大变，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刚刚出去送太后张云溪的虞姬。
这要是被虞姬看到这场景，姜牧与虞灵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牧与虞灵一对视，两人立马达成默契。
虞灵蜷缩起身子再度藏回案台之下，而姜牧则是将案台的红绸盖在了自己腿上，遮挡住虞灵。
红绸才刚刚盖好，身材婀娜的虞姬便走了进来，驻足在殿中央道：
“陛下，今日有看到灵儿吗？”
此话一出，坐在龙椅之上的姜牧与案台之下的虞灵，心同时一紧。
“咳咳，朕未曾看到，怎么？虞灵不见了吗？”
虞姬面露疑惑：
“奇怪，这丫头也不知道跑去哪里野去了，妾身让她以后来这养心殿伺候陛下，难不成生气躲起来了？”
“什么？让虞灵伺候朕？”
姜牧面色一僵，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对啊，陛下今晨不是跟妾身说要找一个贴身伺候的吗？”
“有凝儿在这个前车之鉴在那儿，必须得找个信得过的方可，所以妾身一琢磨，觉得灵儿便挺合适的。”
“反正那丫头平时在宫内闲着也是闲着，放到陛下身边管教一下也好，让灵儿照顾下您的日常起居，至于贴身的事情，妾身来就好。”
姜牧闻言，心中当真是五味杂陈，苦笑不已。
婶婶啊，婶婶，哪有你这般抢着把自己妹妹往外边送的？
未免也太信得过他的人品了吧？即便姜牧严于律己，真能把持得住。
但是虞灵这妮子是个什么妖精？各种奇奇怪怪的小癖好。
便是放在姜牧前世，虞灵也是炸裂般的存在，他姜牧又哪来那么大的自制力？
真要到时候将这双胞胎姐妹花一并收了，虽然听着似乎很美好，但是虞姬这一关，想想便是修罗场。
想到这，姜牧不由自主一哆嗦，虞姬察觉道了姜牧的异样，疑惑道：
“陛下似乎不是很乐意？”
此话一出，姜牧还没回答，案台之下的虞灵便先不乐意。
什么意思？本小姐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看不起本小姐？
虞灵顿时恼怒不已，她银牙紧咬，伸出手在姜牧的大腿上狠狠一掐。
啊！
姜牧吃痛，一声惊呼。
“陛下，陛下你怎么了？”
虞姬顿时担忧不已，双手拿起裙摆，便朝着姜牧小跑而来。
这不过来则已，虞姬这小跑过来，姜牧与虞灵纷纷心中大叫不好！
虞灵立马将头埋了下去，似乎这样便不会被发现一般。
而姜牧则努力将身子往前凑，遮挡住虞姬的视线。
“婶婶，朕无事，就是一时烦闷，头疼难耐，舒缓一下而已。”
虞姬柳眉一皱，美眸中满是怀疑，毕竟姜牧这理由实在是过于牵强了一些。
但是姜牧身为天子，她自然不敢多问。
“那陛下再往前坐一些，妾身给你揉揉。”
姜牧面色一僵，但是为了打消虞姬的疑虑，他也没有拒绝。
于是他又朝着案台挪了挪，之前本就像前挪过，已经挨着了案台之下虞灵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