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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柔弱公主VS疯批摄政王(11)

    时卿眉间微折,把系统叫了出来,【所以,在原剧情里,最后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吗?】

    系统快速解答道:【没有,宿主是担心孟玄珩喜欢林曦,完不成任务吗?】

    时卿听着系统的回答,眉头舒展开来,【不是,我是不想插足别人的感情之中。】

    系统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出声提醒道:【宿主,虽说原剧情里这两人并没有在一起,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宿主你的到来,现在的剧情发展和之前已经大不一样了,所以也不能排除之后会不会出现和原剧情不一样的事情。】

    【我看过以前那些优秀前辈的工作记录,他们管这种情况叫蝴蝶效应,是不可控的。】

    时卿:【知道了。】

    时卿和系统沟通的时候,孟玄珩和林曦两人也交谈完了。

    孟玄珩侧头瞥了一眼身侧的时卿,“走了。”

    说完,孟玄珩率先踩上马凳,上了马车。

    孟玄珩一走,就把刚才被他挡住的时卿完全显露了出来,时卿正准备上马车的时候,感觉到一股视线凝在她身上。

    她转头看去,对上林曦的视线,动作一顿,对着林曦轻点了下头,抬步上了马车。

    两人都上车之后,牧久架着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

    马匹跑动时,马车上的布帘随之飘动,透过缝隙依稀能看到外面,时卿侧眸从那缝隙往外看去,见那林曦还没走,依然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马车。

    难不成那林曦真的对孟玄珩有意?但孟玄珩一心只有复仇,无心情爱,所以两人没成?

    时卿收回视线,微微侧眸,用眼角的余光瞥向孟玄珩那边,见孟玄珩身体靠在马车上,正闭眸休憩,似是累了。

    但他睡着的时候眉眼间依然不掩锐利。

    时卿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好奇,孟玄珩若是动了情,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念头只冒上来一会儿,就很快散去了。

    时卿的视线从孟玄珩身上挪移到他旁边那张小桌子的糕点上。

    今日还没有用晚膳,她方才在集市上就吃了一串糖葫芦,现在肚子有些饿了。

    这马车外面看起来朴实无华,实则内里别有洞天,不仅有茶水糕点,还有一张可供人睡觉的床。

    但那床只有孟玄珩坐,她坐的是个硬邦邦的小板凳,就连吃的也是全在孟玄珩旁边,她就算伸长了胳膊也够不着。

    不过时卿从不委屈自己,饿了想吃东西,那就要吃,绝不让自己饿着。

    时卿从她坐的小板凳上起来,和坐在床头位置的孟玄珩保持着距离,放轻声音,快步走到床尾那,伸手去拿糕点。

    她的指尖刚触碰到糕点,一道掌风就朝着她劈了过来,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时卿眸子微闪,心里暗暗吐槽道:这孟玄珩当真小气极了。

    她快速侧身躲过攻击,与此同时,她抬手攥紧拳头朝着孟玄珩的手砸了过去。

    孟玄珩望着时卿的攻击,墨瞳噙着一丝笑,手腕快速一转,反过来将时卿的拳头包住,随后用力一拉,把时卿拽向他。

    时卿没有反抗,正好借力打力,被拽到孟玄珩身前时,立马抬起另一只手朝着孟玄珩的脖颈处袭去。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在马车上打了起来,招式快速且凌厉,眼花缭乱的让人看不清。

    一来二去后,时卿故意落于下风,装作力尽不敌的样子。

    孟玄珩则趁机擒住了时卿的双手抵在她的肩膀处,让时卿背靠在马车上动弹不得。

    两人这一番打斗,中途也碰掉了一些东西,还有鞋蹬木板的声音,那些声响传到外面正在驾车的牧久耳中,倒是生出了几丝别样的意味。

    牧久的脸上攀上一丝不自然的红,神情有些尴尬,主上一向冷情,没想到……

    不行,主上的事情容不得他乱想。

    专心赶车才是正事。

    就在牧久把那些念头压了下去,准备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赶车时,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

    牧久一愣,面上浮现一抹不可置信,这么快就结束了?

    难不成主上他……

    不过主上如今已经弱冠,还从未和哪个女子在一起过,或许只是因为生疏。

    对,一定是如此。

    牧久不断地在心里给自己洗脑。

    马车内。

    此时的气氛紧张中又有种别样的和谐。

    时卿也没有再挣扎,似乎是妥协了,她背靠在马车上,抬眸望着面前的孟玄珩,轻声道:“将军,我只是饿了想吃块糕点,不至于要了小命吧?”

    因为刚才的打斗,时卿的衣服有些凌乱,领口处可窥见脖颈上包扎伤口的布条。

    孟玄珩抬手抚上时卿脖颈处的布条,锐利幽深的眸子紧锁着近在咫尺的时卿,脸上却漾着笑。

    “今日登基大典成,你已经是这大周的皇帝了,天下最盛的权势皆系于此位,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滔天的权势自古以来让多少人流血丧命。”

    “其实,今日你若杀了我,后再找机会擒杀了那周堂,这滔天权势便皆握于你手了,当时你手拿匕首划破我脖颈的时候,就真的没有动过一丝半念吗?”

    孟玄珩的低醇的嗓音轻缓,透着一丝蛊惑,但他隔着布条轻抚时卿伤口的那只手,就好似一个要坠不坠的刀,随时会落下砍向时卿。

    时卿感受着伤口处被抚动时传来的细微刺痛,抬眸触及孟玄珩眸底的冷峭,勾唇笑着反问道:“那将军是希望我回答有还是没有?”

    话落,马车内陷入安静,孟玄珩还是那般望着时卿,没有言语,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时卿继续说着:“将军若是想杀我,直接动手就好,何必如此大费周折,还要问我的想法。”

    “难不成我说没有,将军日后就不会对我起杀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