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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柔弱公主VS疯批摄政王(20)

    时卿侧眸望着孟玄珩,单挑了下眉,“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结果下一秒,她就被孟玄珩扑倒了。

    孟玄珩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紧攥着时卿的手腕,头往下低了些,幽暗灼热的眸子凝在时卿脸上,迫人的气势充斥在马车内。

    “给一个男人下药,下场如何你可曾想过?”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时卿的唇,马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暧昧缠倦了起来。

    时卿抬眸直直地望着孟玄珩灼热的墨瞳,不仅不怕,反而笑意盈盈,“我说了,摄政王你都不怕被我占了便宜,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甚至抬手主动地抚上了孟玄珩束着衣袍的腰带,作势要解。

    孟玄珩却好似是被时卿伸过来的手给烫到了一样,立马甩开了时卿的手,阴沉着脸坐了回去,和时卿保持着距离。

    时卿注意到孟玄珩染了几分红意的脸和耳垂,杏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惊讶和兴趣。

    没想到这孟玄珩还有这么纯情害羞的一面。

    之前都是孟玄珩各种折腾、逗弄她,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时卿的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下一秒,她直接挪到了孟玄珩的旁边,故意俯身凑近到孟玄珩面前,“摄政王怎么退缩了?莫不是害羞了?”

    孟玄珩感受着时卿的突然靠近,因为太近他不仅能感觉到时卿说话时气息从他下颌处拂过的战栗,隐约间好似还能闻到时卿身上的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那气味在他鼻间萦绕,像是真的喝了酒一样有些醉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如今本就不那么稳固的理智,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

    时卿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孟玄珩,越发觉得有趣,明亮的眸子里兴味渐浓。

    就在她准备继续下一步的时候,孟玄珩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位,把时卿推到了角落位置。

    他紧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不断地默念着古诗,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清明。

    时卿看了一眼自己被定住的身体,眸中的兴味瞬间散去,顿觉无趣。

    这孟玄珩,真是玩不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好在很快就回了皇宫。

    孟玄珩下马车的前一刻才给时卿解了穴位。

    下了马车后,对着牧久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后快步朝着休息的院子走去。

    牧久立马吩咐人去叫太医,然后又找了一队人把时卿带去院子角落的柴房看管起来。

    他则是急忙追上孟玄珩,护着孟玄珩一路回了房间。

    孟玄珩回了院子没多久,太医就来了。

    太医蹙着眉头把完脉后,抬眸望着孟玄珩,犹豫着开了口,“摄政王您中的是……”

    太医顿了顿,似是觉得有些说不出口,但最后还是一口气说了出来,“是春药。”

    牧久听着太医的话,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那个时卿竟然给主上下这种药?

    她都已经得到了主上还不够,还对主上用药?

    简直太……太过分了!

    孟玄珩强撑着仅剩的理智,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能解吗?”

    太医点了点头,“能解是能解的,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您要不……找个女子?”

    孟玄珩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拒绝了,“不用,你去配药就行,那点时间本王等得起。”

    这时,牧久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突然想起刚才那个时卿叫住他时,给了他一个小瓷瓶,说是解药。

    牧久立马把怀里的瓷瓶拿出来递给太医,“太医,我这里有个瓷瓶,您看一下,这是不是解药?”

    太医接过瓷瓶,打开查验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错,这正是解药。”

    于是他立马把瓷瓶递到孟玄珩面前,倒了两粒小药丸在孟玄珩的手心里。

    孟玄珩将两粒药丸放进嘴里,接过牧久递来的水,咽了下去。

    等了一会儿后,孟玄珩察觉体内的燥热和不适确实缓解了一些。

    太医见孟玄珩的药性已经解了,立马起身行礼告退,“摄政王如今已无碍,臣先告退了。”

    “嗯。”孟玄珩低声应了下。

    太医临走前,把那小瓷瓶又还给了牧久。

    等太医走了之后,牧久才开口,眉间微蹙,面上带着一丝不满,“主上,那个时卿太过分了,竟然对您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孟玄珩瞥了一眼牧久手里的瓷瓶,“这解药是她给你的吧。”

    牧久点了点头,“是。”

    他立马上前,把那装着解药的瓷瓶递给孟玄珩。

    孟玄珩接过瓷瓶,修长的手指捏着那瓷瓶,轻轻转动着,他的视线投放其上,眸色幽幽。

    “是我应了她的赌,也是我自己一时不察,中了计。”

    “至于手段,赌约并未说明不准用药,也没有规定不能用这药,那小傀儡有句话说得不错,兵不厌诈,确实是我输了。”

    孟玄珩拿着瓷瓶的手垂下,薄唇轻勾,墨瞳里浮上一丝欣赏之色。

    “这小傀儡每一次都能出其不意地化解危机,宫变那日如此,周堂带兵围攻那日如此,今日亦是如此,其实她的心智计谋并不在我之下。”

    牧久闻言一怔,眸中闪烁着几丝不可置信。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主上如此夸赞一个人。

    牧久抬眸望着孟玄珩,问道:“那要怎么处置她?是要放了还是……”

    孟玄珩:“先关着,等我醒了再说。”

    虽然那药性解了,灼热的感觉散去,但却有些疲惫。

    “是,那主上好好休息,属下先告退了。”牧久行了礼,转身走出了房间,顺带着关上了门。

    出了房间。

    牧久朝着院子最角落的柴房瞥了一眼。

    都这样了,主上还没有立马把人处置了,想来是已经动情不浅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