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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柔弱公主VS疯批摄政王(23)

    时卿看向周堂的时候,周堂也看到了时卿,望着坐在马车里穿着锦衣玉服的时卿,周堂目眦尽裂,眼睛里聚起的恨意和杀气,似是恨不得直接将时卿撕碎。

    对上到周堂恨意重重的视线,时卿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就再也没多给他一个眼神。

    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浪费时间。

    周堂看着时卿瞥向他的那一眼,那不经意间流露而出的轻视比之前拿刀砍他还让他难受。

    像是有一柄小刀不断的在他身上刮着,绵延的刺痛让人无法解脱,又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胸口闷堵着一口气泄不出去。

    周堂这几日一直被吊在那,被迫忍耐着身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羞辱,想求死都不行,如今又被气到,怒极之下,直接呕出了一口血。

    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今日出宫,是要去皇家林场。

    不久之后就是重阳节了,到时候不仅会举行宫宴,还会到皇家林场射猎。

    今日一大早,时卿就把她想好的折磨人的法子告诉了孟玄珩,提出的要求就是让孟玄珩带她到皇家林场里,教她骑马射猎。

    到了皇家林场后。

    时卿和孟玄珩先去了马场,挑选马匹。

    负责管理马匹的人在前面走着,给两人介绍每匹马的情况、品性。

    孟玄珩选了一匹健壮的红马,时卿选了一匹特别漂亮的白马。

    把马牵到外面的草地上,孟玄珩把如何上马给时卿详细的讲了一遍,又给时卿示范了一遍。

    时卿一看就懂了,脚踩在马镫上,抬腿一迈就上了马,她在孟玄珩的示范下双手拽住缰绳,一点点的驾驭着马匹往前走着。

    孟玄珩教的仔细,时卿也足够聪慧,所以很快时卿就可以驾马在草地上慢跑了。

    那种奔腾时清风划过脸颊无拘无束的感觉,让时卿感觉到了一种冲破一切的自由。

    这对一直很渴望自由的时卿来说,特别让她上瘾,这一刻,她渐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任务,感受到的只有耳边鼓噪的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时卿越骑越快,而她的这种行为对于第一次骑马的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孟玄珩最先注意到时卿的失控,立马出声制止,但是却见时卿就好似没听见一样,不仅没有停下来,还骑得更快了。

    孟玄珩眉头一折,立马挥着鞭子,快速的追了上去。

    跟在后面的牧久也立马追了上去。

    等孟玄珩追上时卿的时候,就看到时卿的马已经有些失控了,但是时卿却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孟玄珩望着时卿,蹙起的眉间闪过一抹急色,高声喝道:“别再跑了,拽紧缰绳别松手,慢慢把速度降下来。”

    但是时卿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做。

    那匹白马也越来越失控,它不断的晃动着身体,两个前腿直接抬了起来,把时卿从马上甩了下来。

    时卿身体不稳的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还处在焦躁中,眼见马蹄就要踏到时卿身上了。

    情况突然变得如此危急,系统被吓到,反应过来后,立马准备催动力量去控制那只马。

    千钧一刻之际,孟玄珩从马上跳了下来,扑了过去,揽住时卿的腰,快速往旁边一滚,躲了过去。

    紧随其后的牧久看到这惊险一幕,惊了一下,随后他立马下马,上前拽住那白马的缰绳,稳住白马后将绳子绑在旁边的树上。

    孟玄珩见马被牧久控制住,正准备开口呵斥两句,却发现怀里的时卿已经晕了过去,额前鲜红的血迹格外刺目。

    孟玄珩望着丝毫没有反应的时卿,想着时卿径直从马上摔在地上的画面,心里莫名滞了一下。

    他伸手将时卿抱了起来,沉着脸对牧久喊道:“立马回宫。”

    出宫的马车又急匆匆的赶回了宫里。

    太医收到急诏,也立马赶了过去,给时卿把脉。

    通过一番检查后,太医松了一口气,对着坐在床边的孟玄珩说道:“摄政王不用担心,陛下没有大碍,额前和身上的伤也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内里,修养几天就好了。”

    “不过……”

    孟玄珩听着这个“不过”,眸子瞬间敛起,凝着太医,语气沉沉,“不过什么?”

    太医:“不过陛下虽然身体无碍,但心中似有郁结,臣会给陛下开几幅药,更多的还是要陛下慢慢调解,不再忧虑。”

    闻言,孟玄珩顿了一下,慢慢转过头望着躺在床上的时卿,墨瞳晦涩难辨,“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开药吧。”

    “是,臣告退。”太医行了礼之后,立马退了出去,牧久也跟着退了出去,去拿药。

    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孟玄珩想着太医方才的话,眸色暗了几分,他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主上。”立马有一个人快步走了进来,俯身行礼。

    孟玄珩抬眸看了那人一眼,“去把萧安叫来。”

    “是。”

    不一会儿,萧安就来了。

    萧安正疑惑着孟玄珩突然叫她是为了什么,行礼后抬起头来,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时卿。

    这个点睡觉本就不正常,而且昨天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萧安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下一秒,她立马跪了下去。

    “主上,昨日的被子和吃的是我主动送的,和时姑娘没有关系,如果主上要责罚就罚我吧,都是我一人之错。”

    孟玄珩听着萧安这话,就知道萧安是误会了,“昨日事我没有罚她,起来吧。”

    “是。”萧安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孟玄珩的眸子紧凝着萧安,沉声道:“我问你,她有没有私下和你说过,我平日是如何对她不好的?”

    萧安一听这话,整个人立马紧张了起来,主上这不会是要问责时卿吧?

    不行,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