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清早，秦云吃着早餐，就看到苏晴在不停讲电话。
满口的还是外语，听得一旁的徐美凤一愣一愣的，满眼写着“我儿媳妇太厉害了”。
“不能吃了再打？一大早的，那些人凌晨上班吗？”秦云有些无语。
苏晴白了他一眼，打完电话，才道：“没听我说外语吗？人家在国外，就是上班时间。”
“嫂子你别怪秦云哥，他以前在部队，什么都厉害，唯独外语不行”，池冬雪笑道。
“我懂，从小就是学渣嘛”，苏晴损了一句。
秦云摇了摇头，心中不屑，他其实最近用碎片的时间，补了不少外语。
只不过他也只是死记硬背，流畅程度不如苏晴，但是苏晴刚才说的话，他还是听得懂的。
“你怎么还搞起航空制造了？我记得柳馨月的那些资产中，没有这些吧？”秦云问道。
苏晴一愣，“你听懂我刚刚的德语了？”
池冬雪也是一脸吃惊。
“不过是门语言而已”，秦云嘴角微扬。
苏晴大有一副刮目相看的样子，“是蜀州航空控股集团的一个海外飞机项目，拉了我一期投资的。”
“蜀州的？”秦云想了想，“难道是……”
“没错，就是叶长天拐弯抹角送来的橄榄枝”，苏晴笑道：“这几天，白麓书社、蜀州王族，以及马家交好的几个军工企业，都跟我接洽了。”
秦云笑了，“好处拿了不少啊，谁给的多点？”
苏晴盘算了下，“目前……五五开吧，所以，我打算再让他们多表现表现。”
秦云满意地点头，“使劲给我薅，都是富得流油的利益团体，不用客气。”
他近来炼丹走上正轨，越发觉得好药材昂贵，花钱如流水。
修仙，真是烧钱的职业！
“我就担心……如果我最后拿了两边的好处，却不表态……”
“这个你不用考虑”，秦云笑道：“他们既是想要得到我手里的一张票，但也是想跟我拉近关系，只要两边都不得罪，就不会翻脸的。”
苏晴想了想，点头道：“也对，只要一直拖着，利益最大化就行了。”
秦云感慨，这件事说到底，叶长天和马家都没什么损失，毕竟该赚的钱还是继续赚，无非是要给秦云分杯羹。
要说整件事里最难受的，可能就是柳馨月，既不敢嫁给马梦河，又不甘心嫁给叶长天，只能这么耗着。
当天下午，秦云终于炼制出了第一枚上品筑基丹。
“吗的，大意了……”
秦云看着仅剩五分之一的烈阳花，苦笑不已。
剩下的材料，只够再炼制最多三枚。
“早知道还是等练气大圆满再炼，罢了……总共有二十几枚，应该够了。”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决定去调查一下，池冬雪这几天都在忙些什么。
这几天池冬雪的异常，确实让他心里不踏实。
傍晚，池冬雪如先前一样，再次出了门。
秦云悄然跟在后方，以他的实力，女孩根本发现不了被跟踪。
让秦云意外的是，池冬雪并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来到了一所东海的普通初中附近。
她来到马路边的奶茶店，要了杯珍珠奶茶，边喝边等待着什么。
以秦云的经验，女孩应该是在监视某人，只不过什么人会在中学里？莫非是学校老师？
秦云正猜测，没过多久，学生们就放学了。
大量的少男少女涌出大门，学校门口车水马龙，很是喧嚣。
池冬雪这时显然找到了自己的目标，迅速将喝完的奶茶一丢，默默跟上了一名个头不高的男学生。
秦云皱了皱眉头，竟然不是为了教师，而是跟踪一个学生？
他越发好奇，在更远的距离，跟上了两人。
池冬雪一路尾随，悄然跟着那男生走过了两公里路，来到一个小区外面，卖菜的小超市。
这家店的女主人，系着围裙，正忙着给客人处理活鱼。
看见男生进来，女人忙说道：“晗晗回来啦？妈妈给你买了鸡蛋饼，你先吃点，垫垫饥，晚上给你做红烧鸡翅。”
“我不饿”，男孩把书包一丢，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玩手机游戏。
女人劝道：“吃点吧，半天没吃东西，怎么会不饿呢，你还在长身体……”
“说了不饿”，男孩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