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学院到现在都没说要复课的消息，那他在哪都是一样，自己也一直在吃药，说不定马上就能分化成功。
秘书将石承志带到实验体的病房，看着他放下东西带着他去了柯若的实验室，敲门半天里面却没人应，大概也知道他是休息去了。
“柯教授应该是去休息去了，你先回去吧，有需要他们会叫你。”
石承志点头，循着原路找回去了。
躺到床上，石承志想了想，还是给柯若发去了消息。
“我到了，需要我过去的话随时叫我。”
此时的柯若睡的正香，察觉到泡脚的水渐渐冷了下来，空景愈抬起柯若的脚，擦干后将他抱起掉了个个，让他好好的躺在床上。
柯若不安稳的哼了几声，翻身滚到了里面。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柯若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环，又看向一旁同样睡着的空景愈。
伸手拍醒他，柯若才注意到石承志发来的消息。
“动作这么快。”
不愧是季和。
空景愈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石承志已经到了，怎么都三点了啊。”
“多睡会不好吗？”
空景愈搂过柯若的腰，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熟练的吻上了柯若的唇瓣。
柯若敷衍似的回应了一下，又马上撤开。
“走吧走吧，时间不等人。”
空景愈咂吧咂吧嘴，虽不满柯若这么敷衍自己，但也没说什么。
他现在就担心让柯若睡了这么久，他晚上会报复性加班。
“你有空就过来吧，我给你检查一下。”
两人到了实验室后柯若才给石承志发去了消息，似乎是早就在等着他的消息，那边几乎是秒回。
几乎不到20分钟，石承志就赶了过来。
看见空景愈的那一刻他还愣了一下，正准备问问柯若要自己做什么，就听柯若的声音响起。
“手环摘下来，空景愈，你也摘。”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也要摘，空景愈条件反射的指着自己。
“我？”
“配合一下，我看看石承志对你的信息素有没有反应。”
空景愈点头，这才反应过来，柯若是omega，总不能让他摘了手环去测试，那么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柯若是可以感觉到石承志的信息素的，但不浓，很淡。
“怎么回事？按道理来说实验应该到后期了，怎么？”
石承志眼下没分化完全，虽然能够感觉的到空景愈的信息素，但不是特别敏感，就连压力感觉到的都不多。
“就是这样的吧，说不定只能分化成劣质alpha而已。”空景愈道。
柯若还是皱着眉。
石承志不跟郁尘一样注射过延长二次分化的药物，他又是卡点去做这个实验，自然效果打折扣，但……
如果石承志只能分化成劣质alpha的话，那顶多只能说明他能使人二次分化几率增加，但却不能保证分化出来的质量。
叹了口气，柯若还是放弃了。
也是，自己再怎么样也是增加这个几率罢了，已经尽力了。
“劣质alpha？”
石承志自然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重复了一遍，似乎不太能接受。
“不要想太多，对咱们来说，能二次分化就已经很好了。”柯若道。
石承志点头。
“你说的是，原本我就没抱太大希望，是你告诉我我还有二次分化的可能，否则我就永远只是个beta，不管怎么样，这个结果已经算很好了，还是多谢你。”
柯若摇头：“还没出结果，不要灰心，说不定到时候运气好，能分化成中级也说不定。”
知道柯若是安慰自己的，石承志摇头，不说话。
最近一直没什么变化，他就知道自己大概已经成了定数，眼下……
“最近还需要做什么？就这样等吗？”
话音刚落，郁尘已经推门进来了。
“呀？你在忙吗？”
石承志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好久说不出话。
“郁弘？不对，你是？”
听见声音，郁尘才把目光转向石承志。
“你是？”
“啊……我叫石承志，你……你认识郁弘吗？”
实在是面前的人和自己心尖上的人太像，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他是我亲弟弟，不过，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听说他已经结婚了，不过可惜，他的婚礼我并没有参加。”
石承志的瞳孔猛的一缩，失神的喃喃：“结婚了？”
柯若注意到石承志不对劲，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
石承志摇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那样子和丢了魂没什么区别。
郁尘不动声色的侧过身子，好让石承志出去。
他猜想的到，听到郁弘结婚的消息能有这个反应的，就只会是喜欢他的人。
这个叫石承志的，他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想来郁弘对他应该是没什么意思的。
和郁弘虽是亲兄弟，但同人不同命。
自己分化时是beta，郁弘却是中级omega，那时自己已经跟着季和出来了，虽然时不时跟家里保持着联系，但联系毕竟不多。
至于自己这个弟弟，他们俩的感情也没有多深厚。
明明郁弘没做错什么，但自己就是会忍不住怪他，可能是嫉妒吧。
“他这是，去哪？”
郁尘摆摆手：“不出意外是去找我那个弟弟了，左右他出不了这实验室，比起这个，柯若，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分化完毕？还有，为什么你们能感觉到我的信息素，但是我自己感觉不到？”
柯若笑了笑：“时间不太好说，但一定会在你身上注射的药剂失效前分化完毕，另外，感知信息素的话也是在你分化完毕后才感觉的到的，我也是这样。”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