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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夏?”不得不说尚解岚自以为回来就能过上练功学习当裁缝小日子的那是在扯淡。可她也没想到,除了有一个宋家人和一个叫做《和亲》的电视剧之外,还有很多人也没有放下她的意思。

    郎二韶虽然在七处这个算不上是亮堂的地方,但是七处的影响力毋庸置疑。

    一旦心里有所怀疑,尚解岚所有的情报都被码在他案头。

    除了一些被秦松岳利用秦家的资源和黑潮的职能修改过的之外,尚解岚在郎二韶面前可真算得上是一个透明人了。

    对于尚解岚在注射大量的毒药疑似死里逃生,郎二韶倒是怀疑秦松岳是不是找了人假扮尚解岚。

    不过他想到现在就算是整容也是需要时间去恢复的,尚解岚第二天可是如期去了军校报到。

    只能怀疑秦家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能够让尚解岚转危为安。

    这一点在叶家、徐家、顾家、郑家几大家族和几个特种兵团之前对于秦松岳的围追堵截中,秦松岳居然还能够在重伤情况保持强悍的战斗力时,他们就确定了。

    要知道虽然郎二韶不是像周儒杭那样专业的医生,但是粗略的医疗知识他还是了解得。尤其是对于外伤之类的伤情,他一眼就能够断定,受了那么多枪击和殴打,秦松岳最终居然没有被废掉!

    如果不是老天爷的偏心庇佑,那就是他有什么强效药物!

    还有什么会比出现在不夜天的,传说中修真灵药更有可能的存在呢?

    郎二韶虽然把大家对于秦家密藏的怀疑转移到了刚刚出现的“觑天阁”身上,但是他对于秦家的密藏却更加深信不疑了!

    秦松岳窝进了情报监察处,一边躲着养伤,一边配合监察处对于他的调查。毕竟老七爷可是死在和他谈话之后的!

    郎二韶现在能够接触,而且非常有便利条件的人,就是尚解岚了!

    “听说这个小姑娘喜欢华国元素的服装?”郎二韶淡淡地问,带着一丝兴味,“据我所知,她原来不是比较喜欢冷淡欧式风的服装和装饰吗?”

    他这么意外,似乎是在自问自答。

    不夜天有多大除了缔造他们的九位爷谁都不清楚,就连他们的设计师都是只知道一部分。

    因为二爷就是整个不夜天工程的缔造者,总设计师。

    当然,习惯性的几位爷都在不夜天设置了自己的密室和逃生密道。齐勋年之前也未必没想过从密道中逃脱,之后再慢慢筹划秦家的密藏。

    只不过他知道得太多了,很多上面不方便的脏事儿也做得太多了。有些人自然也不会让他活得好好的,闷声发大财。

    现在郎二韶就在齐勋年早前设置好的密室里,毕竟他还不是正经的七爷,不能大摇大摆坐在七爷的办公室里。

    “这你可想错了!我们这个尚小姐在宋家多年,藏得非常深。”一个柔婉的女声传来,见到过她的人谁都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是七处的高级暗子。

    “她的爱好非常不确定,冷淡欧式风格的衣服本来就是之前宋清颜的喜好。”女人带着一丝对宋清颜的不屑,还有对尚解岚的赞赏。“现在看得出来,她可不是那些没有一丝反抗精神的小鹌鹑!”

    郎二韶伸出手虚虚描过女人的轮廓,这个就是他们七处的王牌情报员七月芙蓉。一个看起来非常温柔而书香雅逸的女人,并不是很多时候男人们最喜爱的快餐类型和娇柔可爱型。

    但是她得到情报的渠道和能力却毋庸置疑得强大。

    有时候郎二韶也很好奇,这样一个看起来为了事业和爱情放弃一切的女人,真的是那么多隐私情报的发掘者吗?

    要知道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却能够准确说出一些当世大人物的行动倾向和一些秘密喜好。最主要的是,她的情报从来就没有出过错!

    除了……她不想告诉七处的。

    “芙蓉,你这样可不太好。”郎二韶冷言冷语,“你一直是我们七处的元老级人物,我需要的是尚解岚所有消息。”

    “有些东西不该我碰,我是不会碰的。”七月芙蓉还是温柔和气,但是言语中多了一丝诡桀和阴森,“否则,那就是自找死路。”

    “自找死路?”郎二韶冷哼,如果不是有求于七月芙蓉,他怎么可能这么温吞地和人说话。要知道七处的鬣狗王虽然对女人没有各种恶劣的癖好,却也没有多么温柔。

    只不过相比起其他纨绔来,郎二韶对于人类的情感一视同仁,对于自己的生理控制得很苛刻。谁让这些年来,和他接近的女人最后下场都不怎么好。嗯……一些取向非女的男人的下场也没多好。

    当然,这些基本上都是别人出的手,除了……齐勋年。

    “当初七爷问你要秦家情报的时候你也这么说,可是现在呢?”郎二韶不屑,“秦家除了三个三代子弟之外,其他的都废了。我也没看到那些人有什么不妥!”

    他们一个个都抢秦家迅速衰败而剩下的大蛋糕抢得不亦乐乎。

    按理来说,就算秦家一代二代都出事,却还有几位夫人和年轻却能力超强的三代。秦家不会那么快就衰败,但主要是一方面秦家自己收缩势力地掉下来,一方面却是那些大家族和最上面都有人在故意针对。

    “我这个人别的没什么,但是直觉非常准!”女人不理会郎二韶的冷嘲热讽,“你也不用激我,都是做情报的,我有我的底线和原则。”

    “在七处做,还有什么所谓的底线吗?”郎二韶在七处也是有五年多了,而且一进来就在高处,很多肮脏事情看得多了,人也就偏激了。

    “不论别人有没有,我有!”七月芙蓉也是非常硬气的人,因为她有底气。

    “真是奇怪的论调。”郎二韶蓦地伸手想要去扯七月芙蓉的头发,在他看来齐勋年对这个所谓的七处王牌实在太过温柔了。

    “不奇怪!”七月芙蓉轻轻避过他试探性地攻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