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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哄不好就色诱!

    他、疯了,对,一定是吃错药了!

    要不然怎么会偏拉着我摸他尾巴……

    更过分的是,他的尾巴手感、也挺好……

    ——

    生平头一次遇见被人强迫着占便宜的糟心事。

    好在我没被他折腾多久就劳累的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他身上的檀香,好熟悉。

    和老师身上的香味一样……又不一样,老师身上的檀香有些冷,他身上的檀香,暖暖的。

    一觉醒过来已是傍晚六点了。

    刚出房间门,我就被白竹姐姐神神秘秘的拉到了院子里。

    抬眼望出去,才发现院子里种满了火红玫瑰,路边花影下,还摆上了两排摇曳的梅花型红烛……

    蜡烛沿着我们脚下长道一直摆到紫藤花架下的石桌旁。

    桌子上也搁着两支烛台,燃着细高红烛,还铺了一层薄薄的玫瑰花瓣。

    这阵仗,是要求婚、表白?

    我瞠目结舌。

    直到龙玦从花架另一头现身,我才恍惚再醒神。

    下一刻,又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只因为……龙玦今晚换衣裳了!

    大红鎏金的龙纹长袍,广袖长衣,盘龙祥云的正红绣金丝腰封。

    衣摆与袖摆都是用金丝勾勒出的飞龙水波暗纹,粗一眼看过去,只是件比较华丽的红袍,可仔细看,抬步间,那衣上流光隐隐,恍若揉碎的一抹沉醉夕阳。

    飞龙暗纹精细极致,与腰下坠着的那枚透着绿荧光的美玉交相映照,华贵而不失优雅大气……

    看惯了男人穿沉稳老气的墨衣,如今乍一看他穿红衣,却是一种与往日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身衣袍的红,惊艳且内敛,没有红的灼目,只是衬得本就俊美的男人此夜更像天边明月,没了一身寒凉,多了几分温柔热烈。

    乌黑长发过腰,随意松在身后,不似往日那么规矩板正,今夜的他,红衣墨发,慵懒从容,恣意潇洒,倒像是故意放纵了自己……

    幽沉的眸子仿若初夏的夜空,清凉,透着神秘的墨蓝色。

    可偏偏夜空里,坠着星辰点点,驱散阴寒。

    剑眉飞扬入鬓,凤目流光熠熠,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五官每一处都如同上苍亲笔题绘而成,俊美到极点,同时生于一张脸上,更可称为此间绝色、惊为天人……

    龙玦长得好这件事,我一直都清楚。

    可今晚或许是因为他一改常态,换了件与往日风格截然相反的装扮,所以给人的视觉冲击感格外强烈……

    他遥遥朝我迈来,每一步都好似走在我的心上。

    像暗夜里走出的神明,清华高贵,摄人目光,勾的凡人贪心大起。

    只一眼,就不想再挪开目光……

    穿这么红,是想当新郎吗?

    “好看吗?”白竹姐姐嬉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我艰难地收回目光,拧眉问她:“啥情况?他今晚又要折腾什么……”

    白竹姐姐意味深长地冲我一笑:“嘿嘿,看不出来吗?他要和你约会!”

    “约会?”我差些呛住,心猿意马地转身要走:“算了,我没时间陪他演戏,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睡觉。”

    “睡什么觉啊!烛光晚宴,美人作伴,难道不比睡觉有意义?”白竹姐姐没良心地一把拉住我,表情认真的和我说:“龙王以前可从来没穿过红衣,今天晚上是特意为你而穿,就想着能博你一笑!你知道让一个正经人穿红袍子,牺牲有多大吗?”

    “正、正经人?”我抽了抽眼角。

    他哄着我摸他龙尾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像正经人!

    他们闹这一出的目的我也心知肚明,但我始终忘不了他当初扔下我给的礼物,转身而去的那个冰冷眼神……

    心凉了,哪那么容易再捂热。

    “我对烛光晚宴没兴趣,我只想睡……啊!”

    话都没说完呢,身边那个不讲武德的女人就猛推了我一把,直接一招把我送进了龙玦的怀里!

    脑袋撞在他的胸膛上,他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我是真的晕了!

    他反应得快,我一扑进他怀里他就抬袖抱住了我,身后传来白竹小姐姐幸灾乐祸的声音:“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夏日夜晚二人世界,人已带到,我先走啦!”

    打完招呼,几乎是在一秒钟内就没了踪影。

    她这么卖队友,我其实很不爽。

    挣扎着从龙玦怀里出来,我刚想开口和他拜拜,分道扬镳,他却先出声温和问我:“想看萤火虫吗?”

    我愣了下。

    腰肢被他重新揽了过去,他伸手,摊开掌心,顿时无数萤火虫从他掌中飞了出去——

    盈盈光亮一瞬填满整个天地,有一点落在我袖子上方,我下意识伸手去接,却烫的手心一痛。

    我嘶了一声,赶紧搓手。

    他看着我这蠢笨动作,勾了勾唇角,忽然抬袖,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飞身就轻易把我送上了屋顶。

    双脚踩在屋顶斜坡瓦片上,我一个趔趄,他赶紧手臂一收把我抱住。

    我撞进他衣上一片清雅檀香,不可思议地昂头与他对视,突然不明白他又在整哪招。

    “你带我上来、干什么?”

    这个角度的房顶……我、恐高啊!

    他挑挑眉,一本正经地拿捏住我的软肋:“省得你又跑了。”

    我脸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

    “谬赞。”他对我用狡猾这个词形容他,表现得好像还挺满意,扶着我在屋顶上坐下来,淡淡道:“我反思了一下,以前我对你的确不是很好,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将你当做与我平等的伴侣来对待。”

    我别过头,双手扶着屋脊沉沉道:“不敢,龙王大人言重了。”

    “还在生气。”他提起袖子,把胳膊送给我看。

    我抬眼,正好看见我之前给他的转运珠手绳还被他戴在手腕上。

    “这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