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彪爷出来了。”在斗狗场,那些来这里赌狗的人,见到聂彪,都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咦,那混蛋是谁?看彪爷的样子,似乎对他挺恭敬的。”
显然在斗狗场,还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的待遇。
这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对古嵇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之心。
毕竟,这聂彪的身份摆在这里,一般人可是消受不起这样的待遇的。
就连聂彪都对这年轻人毕恭毕敬,可见那年轻人来头很大。
一时之间,众人各种猜测。
“不会是哪里来的贵公子吧?”
“瞧着不像呀,一身地摊货,两百块就打发了。”
“奇了怪了,这彪爷,莫非是脑子坏掉了?”
众人议论纷纷,却始终想不透。
“咳咳。”聂彪咳嗽一声,对着在场的那些赌徒呵斥,“都有点眼力见。”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让开位置。
“请。”聂彪一鞠躬,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毕恭毕敬的请古嵇上座,“这里视野最好,大人,您就坐在这里了。”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差点要惊掉下巴了。
这家伙,什么来头?
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聂彪对一个人如此狗腿过。
这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奇了怪了。
“呵呵。”一旁的宁时,大摇大摆的坐在古嵇的身边,派头十足,可谓是赚足了目光,“古嵇大哥,我坐这里,没事吧。”
“坐着吧。”古嵇哪里看不出来这宁时打算狐假虎威,但也懒得计较,只是戏谑一笑,“以后你要是再来这斗狗场,不就成了爷了?”
“嘻嘻。托古嵇大哥的福。”宁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很是开心,“有您罩着,我可就在这里横着走了。”
闻言,聂彪脸抽了抽。
这个棒槌,竟然有一天,也能骑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了。
这让聂彪心里很是不舒服。
“怎么,你看不惯?”宁时瞥了一眼聂彪,哼了一声,“莫非你对我有意见?”
如果是往常,就算借给宁时十个狗胆,他也不敢这么呵斥聂彪,除非他嫌自己命长,不要命了。
但此刻,宁时却敢如此大声的嚷嚷,简直不将聂彪当成一回事。
“不敢,不敢。谁让你是大人的小弟呢。”聂彪牙齿都在打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却不敢出言违逆,可谓是憋屈到了极点了,“以后你来斗狗场,我也算是给大人一个面子了,不与你计较这些。”
“哼哼。这才像话。”宁时可算是狐假虎威了一回了,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了,“算你识趣。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好了,瞧瞧你这小人得志的模样。”古嵇哼了一声,又将目光看向聂彪,“人呢,在哪里?”
聂彪用眼神望向一处,示意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的人,便是尤莲了。
“啧啧,这种货色。”古嵇只看了一眼对方的后背,便倒了胃口了,“也就霍思远看得上了。”
“嘿嘿,谁说不是呢。”聂彪一脸猥琐的笑,“据说这尤莲床上功夫了得,可把霍思远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了。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厮混在一起,让人看了就恶心。”
“好了,叫她过来。”古嵇戏谑一笑,“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一回事。”
“好嘞。这就去。”聂彪点点头,朝着尤莲而去,“尤莲,你又输钱了?”
“滚开。”尤莲一听到输钱这两个字,就一肚子恼火,连是谁都没有看,就不耐烦地吼了一声,但她一转身,看到脸色铁青的聂彪,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哟呀,是彪爷,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是哪个混蛋寻我开心呢。想不到是彪爷。”
“怎么?我不能寻你开心?”聂彪冷着脸,一脸不悦的盯着她,“你胆子够肥的呀。”
“哪敢呀。彪爷,别误会,我真不知道是您。知道是您,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乱狗吠呀。”尤莲可不敢得罪聂彪,只能赔着笑脸,“不知道彪爷,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看你手气太背,给你指一条明路。”聂彪冷笑着,“你可得把握住机会了。”
“一定,一定。有了彪爷你的指点,我可就开始走运了。”尤莲一脸兴奋,指着铁笼之中的那几条恶犬,“彪爷,您说,买哪一条狗,能赢呀?”
显然这尤莲以为这聂彪所说的指条明路,是告诉她押哪一条狗会赢。
“呵,你敢坏我的规矩?”聂彪冷哼一声,脸色不善,“我最恨有人在我的场子里出老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