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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宋巧被渴醒,她蹙眉不耐烦挠挠脖颈,觉得自己是又渴又热。

    恍惚间,右边手臂搭上苏钟军的小腹,一阵冰凉感让她忍不住赞叹,顺势把大腿也搭上去,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

    捂热乎了又移动身子换个地儿,这会还把头靠着苏钟军的肩上,她舒服地往里蹭了蹭,死死抱住这个冰块不撒手。

    苏钟军睁开眼,清冷的目光望着床帏顶。

    从对方搭上一只手,军人的警觉让他瞬间清醒,可宋巧的身子实在是软糯,他舍不得推开,加上这姑娘像个小狗似的蹭自己,让他的心跟着柔软起来。

    他觉得有宋巧在身边也是不错的。

    可渐渐对方的行为越来越放肆,大腿竟搭在自己的下半身,偶尔的摩擦让它瞬间膨胀起来。

    苏钟军咬牙忍耐着,然后偏头看着呼呼大睡的宋巧,轻柔地推推她,可没想到对方不退则进,双手抱着苏钟军的脖颈往他身上翻去。

    “太凉快了。”她嗡声嗡气地嘟囔。

    “你真的不怕?”苏钟军哑声说着,一对柔软在自己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让他更加难受。

    宋巧偏着头靠着苏钟军的胸膛,迷糊的说:“我不怕,我怕什么!”声音由小变大,似乎在梦里和苏钟军争论,渐渐她砸吧嘴,好像在努力分辨现实与梦境。

    下面有什么硌着自己的大腿,她不耐烦动了动,只听见苏钟军嘶了一声。

    他推宋巧的力道比刚刚大了许多。

    宋巧醒了,迷糊睁开眼,抬头就对上苏钟军的脸庞,在月夜里,她清楚看见对方的眼睛又亮又黑,可随着身下的反应,眼眸被欲望浓色包裹着。

    她慌张想翻身,苏钟军却一把搂住她的腰。

    “现在怕了?”他哑声幽问。

    这下宋巧才反应过来梦里的苏钟军问她不怕是什么意思,两人的身子死死贴在一起,她慌乱看着苏钟军戏谑的面容,心一沉,怎么男人就能因为自身的优势掌控女人?

    她不服,再说她是新时代的女性,贞操什么的算个屁!

    既然对方长得不赖,身材也不错,发生点什么她也是能接受的。

    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欲望之火在宋巧心中燃起,她微笑看着苏钟军。

    对方一愣,月色中的女人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气质,眉眼如丝,娇媚万千,甚至连带着空气里都是暧昧的气氛。

    “你……”苏钟军吞咽了吐沫,心中有了把宋巧拆吃入腹的念头。

    情欲在两人之间游走,宋巧摩擦大腿主动吻了上去,苏钟军一震,慌乱之余他努力找回君子之智,可女人凝脂的皮肤遇上自己滚烫的身躯,他一个激灵翻身把宋巧压在身下。

    他在给宋巧最后一次机会。

    “你现在逃还来得及。”

    宋巧却不耐烦娇嗔一声:“我不需要你负责。”说完,撑起身子勾上苏钟军的脖颈,直接将他带到自己的柔软处。

    …………

    翌日清晨

    宋巧死死攥着凉被,背对着苏钟军,无语拍着自己的脑袋。

    大半夜的发什么春!

    “那啥,就是昨晚的事,”她支支吾吾说着,希望苏钟军不要为此而感到尴尬,“你……你别放在心上。”

    轰隆!

    同样背对着宋巧的苏钟军听见这话,身躯一震,不明白宋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愤怒转过身,不悦问:“什么叫别放在心上?”

    听出他的不高兴,宋巧急忙解释自己的好意。

    “男女之事有太多的环境因素影响,比如月光好也会动情,所以你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在身上。”

    苏钟军听完,冷笑两声,她居然能为这种事当老好人?

    “那我要是告诉你,我真的会有压力,你会如何?”他就不信这个女人真的不在意自己。

    对方一阵沉默,随后才小声回着:”你要是真有压力,我就对你负责吧。”

    负责?

    这难道不是男人应该对女人说的话吗?

    还来不及思考宋巧话语的怪异,一种满足感在苏钟军心中油然而生,他从来没有因为一句话而感到无比的宁静,他忍住笑意咳嗽两声:“那你往后对我负责吧。”

    说完自己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故意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宋巧一惊,急忙躲回被窝里。

    “你赶紧的!”她颤抖声音催促苏钟军。

    被窝外是苏钟军闷笑的声音,宋巧时而开放时而羞涩的样子让他着迷,他忍不住想逗逗宋巧:“昨晚不是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现在害羞什么?”

    宋巧没吭声,而是伸出手在头顶上面摸索着,最后扯起苏钟军的枕头顺着他说话的方向扔过去。

    吃早饭的时候,宋建国觉得小妹有些不对劲,只要她看见苏钟军,脸色就微微发红。

    “你是不是发烧了?”他担心问。

    我确实是发骚了,宋巧在心里默默吐槽。

    “昨晚没盖好被子吧。”苏钟军悠悠替她解释。

    宋巧涨红脸踢了苏钟军一下,苏钟军挑眉没再说话,对面的宋建国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心里了然。

    苏钟军上班后,宋巧和宋建国两人准备把没吃完的鲍鱼挑出壳,然后清洗干净,晾晒在院里制成鲍鱼干。

    宋巧和林倩坐在院门口仔细剪掉鲍鱼牙齿,然后将鲍鱼放进清水里涮一涮,将肉之间的褶皱清洗干净,宋建国从山脚下捡回一些木材,准备做晾晒的架子。

    “你们知道我回来路上听见什么了?”宋建国一脸八卦神情。

    “莫非和谢冉冉有关?”宋巧说。

    宋建国一副你猜对模样,然后继续说道:”听说昨晚她和莫团长吵了一架,然后两人动手了,今早有人看见莫团长一只眼都是黑的。“

    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

    “她打莫团长?”林倩不可置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