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芝来到马景天的床边,捏了一下他的脸蛋。
马景天正在做春秋大梦,突然被捏了一下,清醒了。
马景天睁开眼睛,看到刘桂芝和马木通都在他房间,他还有点不高兴了。
刘桂芝扯道:“你看现在都几点了?还睡得像头猪一样。被人家五花大绑都没有知觉,你怎么睡得这么死?”
马景天抬起手才发现真的被绑住了,两只手都绑了,再动了一动脚,发觉脚也被绑了。
马景天顿时哭笑不得,怎么自己被绑了一点感觉都不没有?
“你昨天晚上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一定会办妥这件事的,结果呢?被人家整了也不知道。”
马景天揉了揉眼睛,还打了哈欠。“妈,我实在是太困了,她好像三更半夜都不睡觉,然后我就先睡了,现在都还没睡够。”
刘桂芝一边给马景天松绑,一边叹气道:“唉,你还好意思说?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妈,别着急,我们才结婚几天,你就急着要抱孙子,哪有这么快的,你以为造人像买菜那样,有钱就能买到菜吗?”
“那要不然呢,我不催你,都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妈,要不你和爸别在这边住了,你在这里也起不到效果。”
“不行,我一定要在这里监督你们。要不然我一走了,她又搬回次卧那里睡,那你就更加没有机会了,你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够和她圆房?”
很少说话的马木通插话了:“我们还是回我们那边吧,你养过鸡的,你也知道母鸡要下蛋的时候,你守着它,它肯定不会下蛋,动物都知害羞,更何况是人。你守着他们造人,这不尴尬吗?你在这里监督着他们,他们怎么好意思造人呢?怎么造的出来?”
“妈,爸说的有点道理,要是你被别人守着睡觉,你也不高兴啊。”
“不行,我今天晚上暂时不回去,等她回来我要训她一顿。”
平时七点半的话,马景天早已经去上班了。
这一次,他七点半才起床,花了五分钟匆匆忙忙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马上坐地铁上班。
不过去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八点钟,他第一次迟到,被领导说了一次,心里很不爽,誓要找林小可算账。
刘桂芝感觉被骗了,怎么娶了一个不愿意生孩子的儿媳妇?
刘桂芝越想越气愤,打电话给李盼弟,把她骂了一顿。
“ 亲家,我叫你一声亲家,算是给你长脸了,你女儿到现在还没和我儿子圆房。怎么办?我告诉你,她再不愿意圆房的话,你必须退我五十万。”
进了李盼弟口袋的钱怎么可能会再吐出来,于是她连忙说好话。
“亲家,你先消一消气,我等一下打电话骂我那个死丫头,那丫头太不懂事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她再不和我儿子圆房的话,我就去告你们骗婚,把你抓进大牢,还要退还彩礼钱。”
李盼弟听到要抓进大牢,害怕了,挂了刘桂芝的电话之后,接着就打电话给林小可。
“你这个死丫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已经和别人登记了,你不和别人圆房,你有几个意思?”
林小可生气了,没想到连这样的私事,也会传到李盼弟的耳朵里。这不用说,肯定是刘桂芝向她告状了。
林小可气愤道:“人家说我只是他们用五十万买过来的保姆,保姆是不能生孩子的,不能做越轨的事情。”
“哎呀,你这个死丫头,那好,如果你不跟他们圆房的话,他们就要告我们,还要我们退还彩礼。没有了钱,我就不再给你爸治病,到时候你就看着你爸死吧。”
“你别老是拿我爸来压我,要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被逼到别人家去做保姆。”
“我给你找的这个男人的条件也不错,你还想怎么样?你只是一个农村的丫头,能嫁到城市已经算你运气好了。像你这样的农村丫头能在大城市扎根,要么嫁给本地人,要么就自己有能耐,你有什么能耐?大学毕业才赚那几个钱,每个月只给那么一点钱你爸,都不够你弟一个月的生活费。”
说起这生活费,林小可就非常气愤。
林家的财政大权掌握在李盼弟手中,林小可上大学时,李盼弟不给她生活费,导致她被逼利用课余时间做兼职赚取生活费。
可林泽南却不用自己赚生活费,李盼弟每个月给他三千块钱。
现在林小可毕业了,给了两个月工资林远志。
林小可没想到,她辛辛苦苦挣的钱还没被林远志揣热,就落在了李盼弟的手中。
林小可一般很少跟李盼弟吵架,因为她跟李盼弟吵架之后,李盼弟回到家又找林远志算账了。
为了林远志耳根清净,林小可只能将委屈往肚子里吞。
林小可本来也不想回清风阁的,但被李盼弟骂了之后,她真怕李盼弟不给钱养父治病。
纠结了一会之后,林小可最终还是提心吊胆的回了清风阁。
不过她做了防备,只要刘桂芝对他不客气,她就会把气撒在马景天身上。
刘桂芝和马木通仍然住在清风阁,刘桂芝坐在她的专用位置上,板着脸,好像全天下人都得罪了她一样。
林小可当没看见她一样,径直的走回主卧,准备洗澡睡觉,早点休息。
可刘桂芝叫住了她。
“你帮我倒一杯水吧,我脚痛走不了。”
“阿姨,我怎么一回来你就要喝水?我不回来,你却不喝水。”
“我什么时候喝水也要你管吗?”
“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好奇你脚也没穿没烂的,怎么突然走不动呢?”
“没想到你的心这么黑,诅咒我的脚又穿又烂,我的脚确实好的很,但别忘记了,我花了大价钱才把你娶回家,我叫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