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去问花满清那个老东西！“
“你放心，该问我祖母的我自然会问她，不过既然你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我下手狠毒了。”
凤栖的目光落在尉迟心的脸上，“看看眼前的这张脸，还记得吧？你亲手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刀，那我就一刀一刀还给你，看看你的祖母能忍到什么时候。”
尉迟心慌了！
她的视线落在尉迟霜的脸上，那一道狰狞的伤疤，即使已经过去四年，还是那么骇人。
凤栖的匕首已经碰到了她的脸，脸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尉迟心大喊。
“我说！我说！你别动我的脸！我不要变成和她一样的丑八怪！”
凤栖将匕首从尉迟心的脸上挪开，刀刃上还能看到一丝鲜血。
“还不快说？”
“我说！我说！”
“尉迟心！你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看！”
凤栖将匕首在尉迟心的面前又晃了晃，“看来尉迟老夫人不是很想你说，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要勉强，毕竟没有我神机阁查不到的事情，不过我要先收一点利息，这张脸真的看着碍眼呢，怎么敢和霜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呢？实现从左脸下刀呢？还是从右脸下刀呢？”
“我说！呜呜呜！我说！你不要动我的脸！”
就算脸上戴着人皮面具，但是面具下面是她自己的脸啊！
她不要毁容，不要变得和尉迟霜一样丑陋！
“祖母让我除掉尉迟霜……”
“尉迟心！你……唔！”
尉迟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凤栖直接把一团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继续说。”
尉迟心吞了一口口水，胆战心惊地继续说道，“她说只要我易容成尉迟霜的样子，取代尉迟霜，等回到仙家，我就是仙家的圣女，是万人之上的存在，尉迟霜已经失踪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以为她死了，而且全京城的人也都以为你死了，祖母说只要除掉花满清，找到长孙留下来的盒子，我们就能回仙家，可是没有想到你回来了，祖母让我找机会杀了你，并且一定要找到盒子，才能证明我……我是长孙兰韵的女儿……”
“咳……”站在不远处听着的公孙洛，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给噎死。
他干脆走上前说道，“佩服，你们祖孙二人刚取代了尉迟霜，敢情在这里计划着还要取代小师妹。”
向芙也跟着吐槽，“这就是标准的不要脸。”
尉迟霜是最为冷静的，“所以你们最终的目的就是杀了初六？”
尉迟心害怕凤栖这一刀会落在她的脸上，丝毫不敢隐瞒，继续说道，“如果尉迟霜当初不是和你关系太好，祖母一定会让她去杀了你，只是可惜，尉迟霜在你失踪后，失魂落魄，为了找你可算是吃尽了苦头，祖母觉得她完全没有利用价值，这才让我取而代之。”
“所以是她让你毁了尉迟霜的脸？让你把她送去蛮荒之地，让她在北宁塔受尽折磨？”
凤栖的眼神变得越发犀利，声音也越发冰冷。
听到这不能开口说话的尉迟老夫人拼命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