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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琳用力抓住他的手,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她知道,如果喊出来,他们能怎么办?

    双方打起来,他们可能就进不了阳光城。

    更别说,窝寇的凶残,能不能活着还不敢肯定。

    这个松散的组织,本来就是路途上结合的。

    不能因为自己,让别人进不了城,淘不了金吧。

    她在赌,现场这么多人看着呢,窝寇再禽兽,也不至于太过分。

    只能咬牙死忍。

    两个女子的忍耐,让窝寇更加得寸进尺。

    仁丹胡的油手,已经探进了艾蓉蓉的衣服里,

    恣意地揉搓着。

    艾蓉蓉脸色涨红,奋力往外挣脱。

    怎奈力气比不过窝寇。

    两人便无声地扭来扭去。

    而白琳也在挣扎中,被窝寇按倒在地。

    用身体压住了她,两只手胡乱地伸进衣服里乱抓。

    袁重看了半天,摇头叹息。

    这帮子人没啥血性,就是进了阳光城,估计也没命出来。

    他等了半天,三个男人,一个站出来的都没有。

    都到了如此关键时刻,仍然沉默着。

    天气炎热,本来穿的衣服就少,

    她们一挣扎,便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身体。

    不能再等了,这就吃了大亏。

    袁重探手把小刀子拿出来,往前一甩。

    压在白琳身上的窝寇,正奋力将手伸向下面。

    白琳也死命地按住他的手。

    忽然,窝寇顿住不动了。

    白琳松了口气,这个死窝寇,终于良心发现了,

    大庭广众的,怎么好再弄下去。

    而得自马匪的另一把小刀,也已经被袁重扔到了仁丹胡的头上。

    两个窝寇和四个男人都盘腿坐着没动。

    好像没看见正在发生的丑事。

    拔刀的窝寇,精力全在陈诚身上。

    另一个窝寇正认真的翻转着火堆上的野鸡。

    袁重则探身将一块围墙坍塌的碎石拿在手里。

    还四处寻找另一块石头。

    现场很诡异,两个窝寇不动弹了,

    两个女子也不敢乱动,她们怕再激起窝寇的兽欲。

    拔刀的窝寇首先发现了异常。

    他狐疑地看向两个趴在女人身上的同伴。

    光线昏暗,他看不太清楚。

    便叽里咕噜地说了句什么,起身往两个人走过去。

    到了近前,他弯下腰想看仔细,到底怎么回事。

    这么快就结束了?

    两个家伙没这么逊吧?

    还没等看清楚,只觉脑袋一痛,眼前发黑,

    一头栽倒在地。

    烤野鸡的窝寇也诧异,怎么老大也要上手?

    他的眼睛盯着火上的野鸡,

    再去看昏暗处,一时眼睛适应不了,什么也看不清楚。

    袁重已经站在几个躺着的人面前,

    附身捡起碎石,扬手将石头砸过去。

    烤野鸡的窝寇“呃”了一声,歪倒在火堆旁。

    其他的人这才清醒过来。

    纷纷跳起来查看情况。

    白琳和艾蓉蓉也推开身上的窝寇,翻身坐起来。

    借着火光一看,两个人身上都涂满了鲜血。

    压在她们身上的窝寇,脑袋上各插着一把小刀。

    五个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袁重身上,木呆呆地看着他。

    袁重沉默片刻,

    挥挥手道:“埋了他们后,还是回家吧,保重。”

    说完转身走入黑暗中。

    这些被窝寇凶恶的名声吓破胆的家伙,不适合去阳光城混。

    清醒过来的几个人,面面相觑。

    这个袁青是什么来路?

    无声无息地干掉了四个窝寇!

    仅仅是石头扔的准吗?

    白琳首先从地上跳了起来,快步追着袁重跑去。

    艾蓉蓉也犹豫了一下,跟着白琳去了。

    剩下三个青年发了半天愣,便开始挖坑埋人。

    当他们拖着窝寇的尸体往坑里扔时,才发现。

    有两个窝寇是被石块硬生生砸死的。

    就扔块石头,连脑浆都砸出来了?

    三个人又是呆愣了半晌。

    只剩摇头叹息。

    袁重牵着马,独自出了村子,辨别了一下方向。

    正要上马,白琳从后面追了上来。

    拦在他前面,气喘吁吁地说:“袁青,带我一起去吧?”

    袁重摇头,“你最好回家,不然命就会丢在阳光城。”

    “有你保护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我不会保护你,刚才只是看窝寇不顺眼而已。”

    这时,艾蓉蓉也跑过来,与白琳站在了一起。

    袁重沉思片刻道:“回家去,不要再闯荡江湖,不适合你们,告辞。”

    说完翻身上马。

    白琳上前抓住马缰,哀求道:“袁青,你就带上我们吧,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的。”

    袁重拽过马缰,一夹马腹,马匹冲了出去。

    “别妨碍我找媳妇。”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只留下两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呆呆地站在黑夜里。

    袁重打马跑了半天,心里有些得意。

    老子的心肠开始变硬了,摆脱麻烦的最好办法,就是硬!

    四周漆黑,方向不明。

    袁重还是停下马来,找了个有树的地方,将马栓好。

    盘腿坐下,闭目开始修炼。

    他的意念钻入玉佩中,弄了针线,在布匹上绣花。

    而且进步飞快,现在绣一朵牡丹花,只需两个晚上。

    他还有个短板,很是纠结。

    就是当时被连花芯,远远甩在身后的懊恼。

    不能滞空,不能在空中二次加速。

    他尝试用披风做翅膀,总是失败。

    琢磨着连花芯的大氅,再次感叹,好东西啊。

    天很快就亮了。

    袁重再次上马启程。

    路上的人渐渐多起来。

    大多是各种打扮的武林人物。

    骑马的,走路的。

    一个个都雄赳赳气昂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