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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重上前,挡在花云烟和宋星辰之间。

    盯着小宋的眼睛:“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哥,我也没埋怨您啊,就是能留她一命行吧?”

    “你他么凭什么埋怨老子?”

    “呃,都是无心之失嘛,既然已经伤了,治疗一下就好。”

    袁重被气笑了。

    “狗屁的无心之失,老子就是故意的,没弄死她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哥,你这就不对了,她又没伤害你,用得着喊打喊杀的嘛。”

    袁重盯着他的眼睛,半天。

    小宋已经被他盯得垂下头去。

    最终,长叹一声:“唉,小子,你游历江湖的功夫还差得太远,天成也比你小子强得多。”

    接着不再理会宋星辰,转身蹲到花云烟面前。

    “老子不管你是谁,床上这个家伙是落星谷少谷主,你自己掂量着点。”

    花云烟幽怨地道:“奴家真没害他之心。”

    “我知道,你是想害老子来的,也不知道你们练的是什么邪功。”

    说完站起身来。

    “小宋,明天我就启程了,你何去何从?”

    宋星辰嗫喏着:“哥,我想留下疗伤,身体复原后再定行程。”

    袁重点头道:“好自为之吧,希望别给落星谷丢脸。”

    “放心吧哥,我拎得清。”

    吕毛毛撇着嘴,一脸鄙视。

    袁重又对花云烟说道:“小面不能跟着你了,她要跟我走。”

    “您随意,看好就带走呗。”

    “今天算你走运,别让我再抓到你。”

    “爷,今后奴家躲着您走。”

    袁重已经无计可施,大话说在前头,把自己给堵住了。

    他带着毛毛和小面离开了小宋的房间。

    看着袁重那一脸的严肃,吕毛毛和小面在他面前噤若寒蝉。

    袁重在琢磨,他现下的实力,真的无力保护身边的人。

    得想个法子安顿一下眼前这俩人。

    毛毛早有预感,不安地问道:“侯爷,您是准备让我们两人离开吗?”

    袁重斟酌着说:“毛毛,你也看到了,这些杀手无所不用其极,我应付不过来,这样,我推荐你去宁州府做个捕头可好?”

    吕毛毛低头玩弄着衣襟,不说话。

    “正七品的捕头,相信我还有这个能力的。”

    毛毛知道,再跟着袁重,已经不太可能,危险不说。

    如果真出了事,父母那边也无法承受。

    “那小面呢?”

    有了这句话,毛毛算是同意了袁重的建议。

    “小面你暂时带着吧,一个七品捕头不会照顾不了一个孩子吧?”

    吕毛毛小心翼翼地问:“侯爷,您真能给我弄个正七品?”

    袁重笑道:“如果老子愿意,可以给你弄个正五品。”

    毛毛连忙摇头道:“那我可不敢想,有了这个正七品,总算可以跟我老爹交代了。”

    “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咱们就去见知府。”

    到了第二天一早,第一个来敲门的竟然是宋星辰。

    他期期艾艾地对袁重说:“哥,您能不能把云烟的令牌还给她?”

    袁重掏出那面铁牌,抛给小宋。

    “希望我还能见到活着的少谷主。”

    “放心吧哥,不会让您失望的。”宋星辰兴奋地接过铁牌,珍重地收到怀里。

    看着转身离去的宋星辰,袁重暗自摇头。

    这家伙恐怕要糟,唉,对不起高云哥啊。

    但是,就这少爷性子,就算他老子来了,估计也劝不住。

    收拾了一番,袁重带了吕毛毛和小面,出了客栈大门。

    直奔宁州府衙。

    知府大人听说千山侯到了,立刻出门相迎。

    两人客气地分宾主落座。

    袁重也不矫情,随即说明了此来的目的。

    知府沉吟片刻道:“如果说九品八品,老夫当无任何问题,可到了七品,需要报批朝廷。”

    袁重笑道:“大人无须担心,可在奏折中写明是我袁重推荐即可。”

    “这就没有问题了,有侯爷作保,您就是让她替代老夫都无阻碍。”

    “这怎么可能,等有机会我会替大人说几句话的。”

    “哈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

    谈笑间,一个七品官员,就此定下。

    袁重告别毛毛和小面,叮嘱一番后,独自踏上了旅途。

    这次他依然驾着马车,车上装了生活必须用品。

    自己坐在车辕上,甩开鞭子,赶着马车出了宁州府城。

    袁重一身轻松,心情畅快。

    一路往南,距离大海越来越近。

    空气中都是湿润的海鲜味道。

    好久没吃螃蟹了,大脑中已经翻出了那鲜美的回忆。

    可惜这个世上就没人敢吃那玩意儿。

    还有好多海鲜大餐,饭桌上都见不到,令他很是遗憾。

    往前走了半日,见前方有一小店,孤零零立在树木杂草中。

    草房前竖着一根旗杆,一面酒旗在半空飘摇。

    行得近了,才看清上面的字。

    闻香。

    可都到门前,也没闻到香味。

    门前却有好多马匹,被栓在四处的树干上。

    想来此酒肆的买卖还不错。

    现在袁重有钱,他把花云烟的银子和金首饰划拉走了。

    停下马车,将马拴在路旁有草的地方,让它自行进食。

    自己则迈步进了酒肆。

    木质结构的房屋,地方还算宽敞,里面放了四五张桌子。

    好多地方树皮都没剥去,就给钉成了家具。

    小伙计见有人进来,热情地迎过来,一甩肩膀上的白毛巾。

    一边为袁重拍打着灰尘,一边问道:“客官,可是要打尖?”

    袁重点头,走到一张桌前坐下。

    “闻香,是指酒还是菜呢?”

    小伙计笑道:“当然是酒,咱这里的菜,不用闻也香。”

    点好酒菜,袁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