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巴图温尔金悠悠醒来。
他抬头看向阿渡,看见阿渡醒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高兴道:
“阿渡,你醒了。”
阿渡无奈的闭上双眼,心想自己就应该继续睡过去。
巴图温尔金看向阿渡的眼神中闪烁着亮光,他一下扑到阿渡的身上,说道:
“阿渡,这回回来了,你就别走了。”
巴图温尔金语气恳切道。
他不愿意阿渡再离开自己然后被别人糟践。
毕竟这次不就是吗?
如果自己要是没有及时发现的话,阿渡现在恐怕还倒在一堆酒坛子里高烧不退的等着巴图温塔莎发现他。
巴图温尔金知道,巴图温塔莎一但冷落一个人,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会去一次。
等巴图温塔莎发现阿渡的时候,阿渡的尸体恐怕都凉透了。
“好……”
阿渡皱了皱眉,拒绝的话到嘴边竟变成了一句好。
巴图温尔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阿渡,他不相信阿渡会这么轻易的答应他,再问了一遍:
“阿渡,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阿渡嗓子又干又痒的说不出话来,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他是想起来的,但是他的脑袋能起来,但身子起不来。
阿渡咽了口唾沫,嗓子才好些,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愿意。”
阿渡反应过来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心想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阿渡刚刚脑子反应不过来,所以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巴图温尔金听后,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双眼放光的看向阿渡。
“阿渡,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
巴图温尔金觉得这肯定是阿渡的真心话,绝对不是什么一时脑热才说出来的。
毕竟嘴瓢一次是意外,嘴瓢两次就是必然。
阿渡的脸涨成猪肝色,一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气得一拳捶在床板上,心想这都是什么事?
另一边
巴图温塔莎正在教扶妗跳舞,她发现扶妗的腰肢很是柔软且身形十分纤瘦,非常适合跳舞。
巴图温塔莎虽然不怎么擅长跳舞,但这也不妨碍她教扶妗。
毕竟扶妗现在只是个初学者,自己这个学过的多少也比扶妗这个初学者要强。
“扶妗,想学跳舞吗?”
扶妗满头问号,心想什么跳舞,跳舞是什么鬼。
“塔莎,我为什么要学跳舞?”
扶妗觉得自己学的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学什么跳舞。
“嗯……你要是学会了跳舞,可以有事没事的时候在季雄面前跳一段。”
这是巴图温塔莎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总不至于说自己就是为了炫耀才让你学的吧。
巴图温塔莎也不不对扶妗抱有什么希望,反正扶妗以后是正妻,也不用跳舞。
扶妗听后,有些无语,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巴图温塔莎是自己的老师,她让自己学什么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扶妗不觉得巴图温塔莎就是为了炫耀她会跳舞,所以才特意想教她。
毕竟谁有那么闲?有那闲工夫躺床上歇会不好吗?
“那……好吧。”
“可我不会跳舞,怎么学?”
“我教你呀。”
巴图温塔莎自信道,她不信以自己的水平还教不了扶妗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初学者。
虽然不会教的有多好,反正肯定能入门。
巴图温塔莎说着,就给扶妗比划了一段,扶妗只感觉巴图温塔莎跳的好乱。
“塔莎,你别跳了,我都看花了。”
巴图温塔莎听后停了下来,说实话,她自己都觉得她跳的有些乱。
“我先教你怎么压腿吧。”
巴图温塔莎说道。
另一边
巴克尔莫德在房里等来等去,都没等到巴图温塔莎向他服软的信号。
他觉得自己都这样了,巴图温塔莎高低也会派人到他这里赔不是。
然而并没有,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派人去巴图温塔莎那里问问怎么回事。
然而得到的回复都是巴图温塔莎这段日子为方便教导扶妗,基本住在奎利夫人那里。
气得巴克尔莫德摔碎了一盏茶杯,巴图温塔莎这点心思他哪会不知道,不就是没月钱了所以跑到扶妗那里蹭吃蹭喝。
巴克尔莫德指着地上的瓷器碎片指桑骂槐道:
“有病吧!啊!”
“你是不是有病!”
“去扶妗那里蹭吃蹭喝有意思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扶妗那样的美人也配你去蹭吃蹭喝!”
“丑八怪一个,长得丑想的美!”
我这里又不会缺你吃缺你喝,就认个错怎么了!
“如果你哪天出现在我面前,我非得骂死你!”
“什么人啊!”
“我这就去骂死你!”
“我问你,巴图温塔莎现在在哪!”
巴克尔莫德对身旁的奴仆怒吼道。
这名奴仆眼神四处乱瞟,似乎有些不愿意回答。
“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话呀!”
巴克尔莫德见这个奴仆不说话,直接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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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仆见巴克尔莫德生气了,赶紧说道:
“公主现在在扶妗公主那里。”
他本来是不想告诉巴克尔莫德巴图温塔莎的具体位置的,万一巴克尔莫德真去找巴图温塔莎算账,那事后自己这个告诉巴克尔莫德具体位置的人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但见这架势,似乎自己不说的话,巴克尔莫德会剥了自己的皮。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为什么不晚点死呢?
或许巴克尔莫德去巴图温塔莎那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