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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扔深山的真相

    “老七!你冷静点,安安真的找到了,在我和你大嫂房里睡觉……”

    杨老大话还没说完,杨老七扭头就朝着东卧房大步流星的奔过去,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着急与担心。

    王香菊紧跟在他身后,嘴里低声的呼喊着闺女的小名:“安安,娘的安安宝贝,你要是不见了,娘就活不成了……”

    东卧房内,杨安饴听到了摩托车响起的声音,心中一激灵,直觉告诉她原主的父母回来了,心底蓦然涌起一股的陌生的情绪。

    怔愣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眨眼间就来到了床前,还没等她看清楚,就被人用力的抱在了怀里。

    ”安安!我的宝贝闺女!你没事真好!”

    “唔……”

    杨安饴被勒的脸色通红,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着。

    “哎呀!七哥,你都快把闺女勒死了!快点给我放开!”

    王香菊用力的拍打着杨老七的胳膊,把闺女从她怀里挖了出来,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道:“安安,你没事吧?”

    杨老七自责的蹲在床边,“对不起,大大不是故意的,宝贝闺女,你没事吧?”

    杨安饴用力的咳嗽了两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我没事,大大,娘,你们终于回来了!”

    “……”

    杨老七和王香菊不敢相信的互视一眼,璀璨的眼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惊喜:“安安,你……你……”

    杨安饴望着他们眼中浓烈的真情,整个人仿佛浸在温泉里一样暖洋洋的,脸颊上的小酒窝再次露了出来。

    “大大,娘,我好了。”

    王香菊浑身一颤,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下来,“安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小姨说你被拍花子的带走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有,你什么时候又好了?”

    杨老七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横眉竖眼的样子让他右眼角的那道疤显得更狰狞了几分。

    “安安,你告诉大大,你是怎么从拍花子的手里逃出来的?他们的老窝在哪,老子要把他们的皮都给扒下来!”

    杨安饴正要解释,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好像来了很多人。

    大伯走了进来,“老七,你们带着安安出来说话吧,大家伙儿都到了,我们也想知道是谁狗胆包天,敢欺负我们杨家的宝贝!”

    杨老七深吸了一口气,一弯腰就把杨安饴抱了起来。

    身体忽然腾空,杨安饴下意识的伸出双手环住杨老七的脖子,小脸变得通红,略显局促的开口道:“大大,你先等一下!”

    杨老七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怎么了?”

    杨安饴看了一眼大伯,“大伯伯,你能不能先去外面等等我们?我有些话想单独和爸爸妈妈说。”

    大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着道:“小妮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那大伯就先去外面等着。”

    杨老七轻轻的把人放下,“闺女,你想说什么?”

    杨安饴转头盯着妈妈的眼睛,感受到那里面浓烈的爱意,一字一顿道:“我不是被拍花子的给拐走的,是小姨把我给扔了。”

    王香菊愣了一秒,似乎没听懂,“安安,你说你小姨把你扔了是什么意思?”

    杨安饴组织了一下语言,“昨天小姨把我接走后我就睡着了,醒来后我在一个背篓里,听到小姨和别人说话。”

    “安安记不记得他们在说什么?”杨老七舌尖抵在上颚,努力的克制着心中嗜血的欲望。

    杨安饴看着王香菊大为震惊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但她必须说出真相,不然那孩子死的太可怜了。

    “我听到小姨说我是个短命鬼,活着就是浪费钱,还说早死早投胎,我死了她就把她的闺女过继给你们,他们家就有好日子过了。”

    “她娘的!她才是短命鬼!他们一家子都是短命鬼!”

    杨老七怒不可遏的厉吼道,遍布血丝的眼睛和眼角骇人的疤痕让人不寒而栗。

    王香菊气愤难当的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竟然会是她的亲妹妹说出的话。

    她明明知道安安是自己的命根子,她要是有个好歹,她也活不成了!

    她怎么敢?

    “安安,你永远是我们的宝贝,才不是什么短命鬼!除了你,大大不可能有别的闺女,你听她在放屁!”

    杨安饴紧紧的盯着他们的眼睛,看到他们生气、愤怒、心疼,唯独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质疑。

    这个发现让她心中雀跃不已,她见过太多怀疑孩子的父母,也曾经设想过,如果他们不信她的话,她该怎么证明。

    可他们相信了,她不用费劲的证明她所说的就是事实,这种感觉太棒了!

    杨老七看着闺女小心翼翼的神情,还以为她被吓到了,心疼的把人揽在怀里,“安安,你放心,大大一定会给你出气,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

    正说着呢,东卧房的门又被敲响了。

    “老七,弟媳妇,孩子她小姨来了,你们悄悄话说完了吗?”

    杨老七眼底闪过一抹暴虐,头也不回的说道:“来的好!大嫂,麻烦你把大门关上,我今天要关门打狗!”

    “……好,我知道了。”

    大伯娘眼睛一暗,看着院子里赔笑的王香草冷哼了一声,抬手招过小孙子,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另一边,王香草还不知道自己马上死到临头了,心不在焉的和杨老大说着话,眼角的余光一直瞄着东卧房,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七上八下的。

    “杨大哥,安安那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她有没有受伤啊?”

    杨老大义愤填膺的说道:“都怪那挨千刀的拍花子的,把孩子的头磕了一个大洞,可心疼死我们了。”

    听到他怒骂拍花子的,王香草的眼睛闪了闪,也在旁边跟着说:“拍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