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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月亮也害羞了

    子伦从浩然那里听得,汪玉清对自家罗衣惦记这么多年,心中急且恨。

    子伦下班回来,看到罗衣,她在书房,临窗画着版样,专注而又认真,盘起的头发,细长白皙的脖子,淡蓝色的裙子,温柔又娴静。

    子伦在窗外,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罗衣,只要在他眼里,他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此生只愿与她生死相随。

    子伦站在外面看着罗衣:“这是我的妻子,这是我的爱人,小小个子,却有着让我安心的能量,真想将她圈在自己肉眼所见的地方,不让别人窥觑,不给别人见她,可是怎么能呢?我爱她呀,她喜欢衣服,她一直梦想着有自己的店,为了照顾我和孩子,将自己拘于这一隅,却从未放弃过理想和追求,罗衣,我爱你,却不能禁锢你,我一定护好你,给你一片天,让你能开开心心做你喜欢的事情,再等等,我解决了汪玉清,就放你飞。”

    罗衣抬头,见到书房外面的子伦,她笑了起来,眉眼弯弯,走来,环住子伦的腰:“回来了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

    子伦拥着她:“罗衣,我看着你,你专心画图的样子,像一幅画,美好得不忍心打扰。”′

    日子平凡,平淡,一日三餐,罗死觉得自己都成老妈子,她的子伦却英俊帅气,越来越有味道了,和他站在一起,走在街头,不知多少人回眸。

    上次出去吃饭,罗衣只是离开一会,就有美丽的女子前来和她的相公套近乎,见到罗衣,子伦站起来,拥着罗衣对那女子说:“赵小姐,这是我太太罗衣。”那美丽的女子挑衅地看着罗衣,不屑地和罗衣打了声招呼:“邓太太好。”

    罗衣看着那赵小姐不情不愿的离开,整个心情都不好了,吃饭心不在焉,她心底里还是有些自卑的:“如今的子伦,职位升了几级,现在已经是副警长,自信、从容,稳重、智慧,儒雅又有礼,长得又那么好,一身贵气,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走过路过的人无不侧目。而自己,一无所成。”

    那日,罗衣连吃饭都兴致缺缺,子伦看到罗衣好像不高兴,笑了笑,伸手,将罗衣嘴角的饭粒擦掉:“罗衣,不好吃吗?不好吃,我们换一家。”

    子伦帮罗衣穿起外套,细心地将她裙子的衣领翻了出来,一手拿起罗衣的手包,一只手牵着罗衣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牵着她一起离去。

    路过赵小姐那桌子时,子伦单手扣住了罗衣的腰:“赵小姐,你慢用,我和太太先走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子伦低头温柔地问罗衣:“我们今天去看电影,我订好了票,晚点去吃你最喜欢的欢记甜品,好不好?回头给平儿安儿带一点回去。”

    罗衣低声说道:“我要吃那甜米糊。”子伦笑:“好,吃一碗,带一碗回家晚上吃。”

    子伦的宠溺当时消除了罗衣的顾忌,但子伦不在的空闲时光里,她总是有些担心,她怕她的子伦会被人抢走。

    为了不让自己太闲,罗衣将所有空闲时间都用在学习设计服装身上,她到处去找书,每一本,每一页都仔细都仔细研读。

    罗衣到江城好的服装店去订制不同衣服,看看别人的做工技巧,她回来加以改进,也会到修补衣服的铺子,去学别人小技巧小窍门,还跑到租界的旧衣店去寻那些外国人拿来卖的二手衣服,来研究新的款式,每想一个新款,她都会将其打好版,做出来,自己穿。

    罗衣自得其乐,看着一间房子挂满的衣服和厚厚一叠纸样,罗衣将纸样等比例缩小到图画纸上,装订成册。

    看着满屋的衣服,罗衣想起师傅曾经说的话:“罗衣,以后哇,你长大了,有福气,每日有新衣穿,不愁吃用。”

    罗衣很感恩:“我有今天,都是因为有子伦,女子嫁汉,穿衣吃饭,我都拥有了。”

    晚间,罗衣趴在子伦的身上,手指轻轻在从他脸上划了下来,划到他的喉结,轻轻停了一下,俯下身子,亲了下去。

    子伦对他家娘子,一直没有抵抗力,哪经得住她这样撩,房间灯暗了下去,低低呻吟声传了出来,羞得月亮躲进了云里。

    话说香君,嫁回外祖家里,亲上加亲,她那表哥,长得也算周正,但骨子里和香君爹一样,实是一个色胚,香君七岁的时候,随母亲一起去看外祖母,表哥周振兴说带着香君玩,在那个午后,周振兴的房间,表哥就用一个漂亮的头花,骗得香君脱光了衣服,将香君上下摸了一个遍,里里外外看了个光。

    大夫人为什么会骂香君骚,是因为邓子德娶汪玉洁那天,宾客很多,都是她在操持,累了好几天,没有睡好,整个人浑身乏力,趁饭后人少,回房稍作休息。内室一般没有人敢随便入,她路过香君房间,见女儿房门紧闭,里面有男人声音传来。

    大夫人暗自心惊,用簪子在窗户扎了一个洞,透过洞口往里看去,顿时魂飞魄散,自己的侄子周振兴脱了裤子,双腿间竟然是自己的宝贝心肝香君。

    大夫人不敢声张,她觉得天都塌了下来,扶着门前的柱子,跌跌撞撞回转到大门前,故意弄出大的声响:“张妈,我太累了,去休息一下,你看着门,一会儿客人就来了,说要过来找我,你警觉点,别怎慢了。”

    客人散尽,大夫人狠狠给了香君几个耳光,低声咒骂着她:“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从此之后,大夫人再也不带香君去自己娘家。大夫人时不时地将周振兴沾花惹草的事故意说给香君听,母女两人,外面和谐,私下水火不容。

    大夫人经常口不择言骂香君是个骚货,每天用脏话羞辱着香君,这辈子香君听得最脏的话就是从自己母亲嘴里吐出来的,刚开始不知道意思,后来知道词中义了,羞愧